小說:攘外安內,一人亦可為
主角:劉辟徐平
作者:倪二狗
類型:古代言情
簡介:誰能想到,我堂堂大周國有一天竟會衰敗至此。朝堂內權臣亂政,朝堂之外其他國家虎視眈眈。此刻我決定要憑借一己之力,去救家國于水火之中。這場攘外安內之路,注定不平凡。
這本書主要講述的是:《攘外安內,一人亦可為》這本書大家都在找,其實這是一本給力小說,小說的主人公是劉辟徐平,講述了神京,皇城,月華宮內。
“阿嚏!”
“公主,日子愈發冷了,奴婢給您再添件衣裳吧。”有宮女小聲說道。
“是啊,深秋已至。算起來,那家伙離開神京快十年了吧。”說話之人,正是五公主紀月華。
“公主是在說靖北王世子嗎?”
“廢話!除了他還能有誰。”
這位五公主,面似桃花,眼如秋水,唇若丹砂,膚如凝脂,仿佛集天地之靈秀于一身。
大周五公主紀月華,高居玄機閣的胭脂榜第四。雖有傾城絕色之姿,不過其人性格火辣,不拘小節。平日里舞刀弄劍,女扮男裝那都是家常便飯。安慶公主大名,在整個神京的紈绔子弟圈子里,那是相當炸裂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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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摘星司在整個大周朝堂的四府二十六司中是存在感極低的一司,隸屬于天政府。
雖說,一年到頭都難得見到一份來自摘星司的折子,但凡是摘星司所述之事,歷代皇帝都頗為重視。
紀妃魚聞言,深吸了口氣,思緒好一會才開口問道:“禍起何方?”
夏知秋搖搖頭:“尚未明了。”
“元武國使臣入京在即,此事不宜聲張,本宮即刻前去稟報父皇。”
聞言,夏知秋微微點頭。
“有勞長公主,那知秋便先回去了。”
紀妃魚也沒有任何耽擱,起身便朝宣寧宮趕去。
紀妃魚無論在朝內,還是民間,都有著極佳的口碑,而隆圣帝對于這位嫡長公主也是寵愛有加。
自古以來,后宮不得參政,朝中自然也有不少反對之聲。
不過隆圣帝對此卻毫無表示,甚至曾多次直言:若不是紀妃魚乃女兒之身,立其為太子,大周國必然更加強盛。
“陛下,長公主到。”
“快傳!”宣寧宮內,隆圣帝正在習練書法。
“父皇,在練字呢!”紀妃魚來到御案之前,為隆圣帝研起墨來。
隆圣帝爽朗的笑了起來。
“妃魚啊,看看父皇這字如何呀?”
紀妃魚仔細端詳了好一會。
“今日,父皇所書之字,字形正倚交錯,大開大合。
線條走勢強勁而有力,跌宕而有致。
或重或輕,如雷霆收震怒之美。
遠看大氣磅礴,懸瀑三千尺飛流直下,近觀疏密有致,似魚戲荷塘動靜相宜,當屬好字。”
聞言,隆圣帝放下手中之筆。
“哈哈哈!你這丫頭,夸得父皇都不好意思寫下去了!說吧,今日找父皇何事啊?”
“兒臣此前正在承乾殿為父皇整理奏折,夏知秋來……”
隆圣帝抬手打斷了紀妃魚。
“都下去吧。”
宮女、太監們緩步退出了宣寧宮。
“來父皇身邊坐。”
紀妃魚緩緩坐下。
“這個點了,夏知秋過來找你,不是什么好事吧。”
“父皇英明!薛司首昨夜觀星,說星象異動,我大周恐有兵災將至。”
隆圣帝微微嘆了口氣。
“薛遠乃是張啟圣的得意門生,他的觀星之術,盡得老頭子真傳,當不會有所偏差。
北面蠻子還未消停幾年,又有戰亂將起,我大周越來越不太平了。”
對此,紀妃魚也深以為然。
“大周苦北蠻之患久矣。
數年前,若非靖北王與武成王協力,全殲了北蠻南下大軍,北境現在也安生不了。”
“薛遠同夏知秋一起來的?”
“是夏知秋來告知的兒臣,薛遠并未前來。”
紀妃魚搖了搖頭。
隆圣帝聞言,臉色漸漸變得難看,陰沉的說道:“自從那件之事后,張啟圣已經數年未曾上朝。
念其年邁,又于朕有恩,朕對他對他百般容忍,他是什么意思?如此大事,薛遠為摘星司司首,不來向朕稟報,反而找夏知秋來轉述,還是向你轉述,他張啟圣眼里還有朕這個皇帝嗎?”
紀妃魚沉默不語,心中暗嘆:當年齊王暗募兵丁,私造甲胄一事,一直是皇帝與張啟圣兩人心中的刺。
張啟圣與徐滄兩人,力扶當今皇帝登臨大位。
按說,兩人應是皇帝的左膀右臂。
徐滄在北境手握重兵,令皇帝心有顧慮。
齊王乃是張啟圣的女婿,因為兵甲案,齊王滿門被誅,這其中自然也包含了張啟圣之女,還有他年幼的外孫。
“妃魚,怎么不說話。”
隆圣帝面帶微怒。
“父皇,張啟圣曾是您的老師,更是天政府大司命。
其人素來清廉,明辨是非,豈會不尊父皇,罔顧君臣之道。”
“那就是薛遠在為其師鳴不平咯?”
“父皇多慮了,知秋乃是天政府少司命,薛遠向其稟報并無不妥。”
隆圣帝的臉色并沒有因為紀妃魚的話而好轉,反而更加深沉。
“妃魚,你是不是覺得父皇多疑,連扶持自己繼位之臣都多番猜忌?”
紀妃魚連忙起身跪地。
“兒臣惶恐,兒臣豈敢。”
隆圣帝搖頭嘆息,將紀妃魚扶起。
“他們與父皇之間的事,沒有你想象中那么簡單。
太子仁善愛民,禮賢下士,當個守成之君綽綽有余。
但他多智卻寡決,善謀卻寡威,大周不太平,朕怕他日后穩不住啊。”
“父皇春秋鼎盛,太子哥哥不過雙十年華,日后多番歷練,自然能擔負起我大周的興盛。”
“無論是司徒文,張啟圣,還是蕭如諱,韓忠都是老奸巨猾之輩。
朝堂之上,臣權強于皇權,便是父皇也壓力漸大。”
紀妃魚自然知道這些,卻也無可奈何。
大周在宣康年間曾發生過奸相謀逆之事,自那以后,大周不再設相國一職。
朝堂之中由左右相國領中政閣,改為如今的四府制,以分化相權。
四府為天政府,布政府,監政府,以及武政府,下設二十六司。
天政府設大司命,左右少司命。
布政府設大仲宰,左右少宰。
監政府設大御首,左右少御。
武政府設大都督,左右少都督。
四大府主又并稱四柱國。
四大府主,除了大都督韓忠出生于軍旅,其余皆為世族之人,背后力量頗大,皇權勢弱,也難怪隆圣帝心思沉重。
“父皇,大司命對當年之事也許心中確實有些怨念,但他對大周忠心可鑒。
日前不是還曾為父皇謀劃北境之事嗎。”
“那老狐貍心思可沒那么單純,北境之事風險頗高,希望有朝一日父皇不會后悔這個決定,但愿徐滄不要讓父皇為難。”
這個話題沒有再繼續下去。
而后,關于星禍之事,隆圣帝與紀妃魚父女二人聊至夜深。
北境,天香樓內。
“此去路途遙遠,本王護子心切,屬實放心不下,劉公公不要讓本王為難啊。”
靖北王端起酒杯,小酌了一口。
“王爺愛子之心,劉辟自然理解,可王爺派兵護行,于理不合啊。”
靖北王府的銀子不好拿,劉辟自然知道,但是不拿又不行。
雖然料想到了徐滄可能會有不合理的要求,可私自調兵,屬實太過了。
皇帝派人來接你兒子進京,你還沿途派兵護行,這是什么意思?信不過皇帝?還是信不過禁軍?
“劉公公不必多想,陛下皇恩浩蕩,微臣自然是感激涕零。
路途遙遠,也不過是以備不時之需,陛下會理解的。”
“你咋那么大臉呢?感激涕零?有你那么感激的嗎?知道的,你是護子入京,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在示威呢。”
劉辟心里暗自吐槽。
“王爺話都這樣說了,本公也不是不近人情之輩,但不知王爺打算派多少人,派哪一營?”劉辟喝了口酒,深感無奈。
徐滄思索片刻,認真的說道:“也不多吧,就派三千人隨行護送,至于那一營嘛。”
徐滄拍了拍手,喊道:“進來!”
噗!!!
剛入喉的美酒,被劉辟給噴了出來!
“三千人???”
徐滄認真的點了點頭。
“沒錯,只派三千。”
“最多一千!”劉辟咬牙切齒。
徐滄波瀾不驚:“好!就一千!”
“我尼瑪!”劉辟差點忍不住爆粗口。
就在二人說話之際,一名身材魁梧,面如黑炭之人走了進來。
“參見王爺。”
“起來吧,還不見過劉公公!”
“張掖,見過公公!”壯漢抱拳一禮。
劉辟看著眼前的巨漢,臉色漸漸陰沉起來。
墨玉麒麟甲,北境玄甲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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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玄甲衛,整個北境戰力最為強大的一營,獨立于鎮北軍之外。
編制設七千步兵,三千騎兵,皆由武者組成。
玄甲所至,勢不可擋。
當年北蠻以舉國之力南下,震驚朝野。
雙方兵力懸殊,十余萬鎮北軍節節敗退,北境危在旦夕。
更有甚者,揚言大周已現亡國之相。
幸得武成王星夜馳援,賀州軍與鎮北軍合兵一處,大敗北蠻主力。
玄甲衛更逆境而上,奔襲千里,以一萬整編,破北蠻七萬精銳,筑京觀,屠驥城(北蠻邊境大城),所過之地,人畜不留,殺的蠻人血流成河,尸骨如山。
也正是此戰,讓玄甲衛名震天下。
劉辟很無語,派玄甲衛隨行?能不能干點人事。
“王爺,就算是沿途護行,也用不著派玄甲衛前往吧。”
“這就不勞公公費心了,陛下不會介意的。”
“王爺這是要把咱家的命搭上啊。”
徐滄笑著打了個哈哈。
“好了,只要犬子安然到京,玄甲衛即刻返回,絕不滯留。”
“王爺都派玄甲衛隨行了,還有什么人敢觸世子的霉頭。
時候不早了,明日還要返京,咱家就不多逗留了,先行告辭。”
劉辟起身抱拳敷衍的行了個禮,便轉身離去。
回驛館的路上,劉辟頗為無奈,縱有再好的口舌,也架不住形勢不如人。
“咱家信你的鬼,他們會回北境才怪。
哎!希望陛下不會把咱家拿去點天燈。”
天香樓內。
“王爺放心,末將雖萬死,定護世子周全。”
“沒那么嚴重,朝中那些人的心思,本王清楚的很。
皇帝要永寧進京,這會讓他們覺得本王與皇帝之間將生出間隙。
若是永寧死在路上,那更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末將看他們誰敢?真當咱們北境之師是泥捏的不成!”
“有些時候殺人是不需要見血的。
進京以后,只需記住一點,將來無論發生任何事,務必將永寧安全的帶回北境。”
“末將雖萬死,必不負王爺重托。”
“明日大張旗鼓的出發,沿途不要停留,更不要留宿,直奔神京便可。”
“若是路上劉辟有異心呢?”
“一千玄甲能敵兩千禁軍否?”
“哈哈,王爺說笑了,莫說兩千,就是四千禁軍也不懼。”
“那不就得了。”
“末將明白了。”
“下去吧。”
“末將告退!”
張掖走后,徐滄繼續飲了幾口酒,便也起身離去。
上陽郡,長寧關。
一位英姿勃發的男子正在城關之上眺望遠方。
“王爺,有消息傳來。”
“神京的消息?”
“正是。
幾日前,陛下下旨召靖北王世子入京。”
男子沉默了許久,暗自說道:“看來陛下的日子不好過啊。”
“王爺,靖北王可不是軟柿子,召他的獨子入京為質,靖北王能同意嗎?”
“徐滄會同意的。
北境和咱們可不同,三王之首,這一局,他下得起。”
“王爺,恐怕有些人不愿看到靖北王之子入京吧。”
“這是自然,畢竟變數太多。”
“那一路上豈不是會很危險?”
“危險嗎?并不會。”
“這是為何,老奴不明白。”
“因為玄甲衛一定會隨行。”
就在二人閑聊時時,傳來了一道女子的聲音。
“夫君!”
“老奴見過夫人!”傳信之人躬身一拜。
男子回過身來,急忙上前。
“婉君!你怎么來了?城關風大,你身子不好,不宜登城。”
“那么晚了,還不回府,下人們自是不敢多言,我這做妻子的只能親自前來咯!”
“哈哈!夫人說笑了,咱們這便回府。”
“夫君,你笑得好生勉強呢!”
“哪有!快走吧,夫人!”男子尷尬的摸了摸鼻尖,快步往前走去。
見狀,女子黛眉微皺。
“寧毅,你不過來挽著我嗎?”
男子立馬靠了過去。
“挽!必須挽!”
女子展眉一笑。
“走吧,回府。”
堂堂武成王,也逃不過妻管嚴!
……
北境,靖北王府。
徐滄看著徐平,臉上的寫滿了擔憂。
神京局勢錯綜復雜,陰謀詭計遍布朝野,北境雖然兵強馬壯,有些事卻也不得不妥協。
“兔崽子,此次入京,你一定要高調。”
“你不是天天喊我隱忍,喊我韜光養晦嗎?”
“此一時,彼一時。
入京之后,你做的每一件事,都會被無數雙眼睛盯著。
越是高調做事,你就越是安全。
你的價值越高,拉攏你的人就會越多,你獲得的利益也就越大。
但,無論是皇帝拉攏你,還是朝中那些人拉攏你,都不能輕易站隊,你的站隊也就意味著為父的站隊。”
“就是待價而沽唄?”
“差不多吧!不過就算你是個廢物,他們也有拉攏你的必要性,誰讓你是我徐滄的兒子。”
“他們若是想要除掉我呢?”
“不到萬不得已,他們不會,也不敢。”
徐平明白,自己夾在兩邊最終必然是要站隊的,獨立于外只會受到雙方的同時打壓。
“老爺子,我要是有朝一日站錯隊了咋辦?”
聞言,徐滄哈哈大笑。
“傻小子,你站隊那邊,朝堂之中的權利爭奪就會向那邊傾斜,何來的站錯一說!你要記住,咱們北境的話語權,舉足輕重。”
“嘖!”看著得意洋洋的徐滄,徐平不禁搖了搖頭。
“我要是皇帝,我肯定削藩。
太特么猖狂了!”
“兔崽子,你以為藩王好當嗎?”說到這,徐滄收起了笑意,臉色也變得嚴肅起來。
“兵甲一案死了多少人,無論是異姓王還是宗氏王,那個不是腦袋別褲腰帶上的。”
“老爺子,齊王當年真的打算造反嗎?”
徐滄扯了扯嘴角,頗為不屑。
“就憑他?一個奪嫡失敗的廢物,他造哪門子的反?他沒這個魄力,也沒這個能力。”
“這么說來……”
“行了行了,別扯遠了。”
徐滄打斷了徐平的話。
“老爺子有所隱瞞啊。”
徐平暗自說道。
“永寧!記住了,北境永遠是你最堅強的后盾。
退無可退的時候,不用顧及,咱們有掀桌子的實力。”
“老爺子?”
“記住,無論如何,無論發生什么,保住你的命,就是為父最大的心愿。”
雖是穿越者,但十余年的朝夕相處,對于徐平而言,徐滄和生父并無區別。
徐平鄭重的說道:“放心吧爹。”
“出來!”
一道身影鬼魅般的出現在了徐平身后。
“臥槽!嚇老子一跳!”
徐平定睛一看:這瓜子臉!這卡姿蘭大眼睛!還有這筆直的大長腿!御姐啊!
“注意你的口水!”徐滄白了他一眼。
“嘶啦!”
“老爺子,這位姐姐是?”
“暗衛,英月娥。
見過王爺,見過世子。”
女子單膝跪拜。
“起來吧。”
“是。
王爺。”
看著滿口哈喇子的徐平,徐滄一巴掌呼他腦殼上。
“臭小子,月娥以后就是你的貼身婢女了,八境之下,她嘎嘎亂殺!”
“那八境之上呢?”徐平冷不丁的問道。
徐滄挑了挑眉毛。
“八境之上,老子嘎嘎亂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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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實權藩王的麾下,無論情報人員還是門客、死侍數量都不少。
而北境更是有一個令人聞風喪膽的組織:暗衛。
暗衛只有七人,又被稱為暗影七絕,英月娥,便是暗衛之一。
七境圓滿的修為,聰慧過人,善刺殺,在暗衛之中排行第六,號“絕影”。
看著眼前的絕色御姐,徐平不禁感嘆。
“老爺子!那么漂亮的姐姐,你怎么就不早點讓我認識!”
“兔崽子,又在打什么餿主意?”徐滄直接就給了徐平一個腦瓜崩。
“呵呵!明知故問!”
“你先下去吧。”
“月娥告退。”
英月娥緩緩退去。
徐平朝向門外揮著手。
“明兒見啊!”
“老爺子,我也走了!”
“滾!滾!滾!”徐滄不耐煩的擺了擺手。
翌日。
一大早,徐平便前往北大營點兵。
在張掖的隨同下,提了一千玄甲衛。
徐平也不客氣,這一千玄甲衛全數騎兵。
玄甲精騎,在玄甲衛中也不過三千之數。
連人帶馬,全副黑金鎖子甲,身背強弩,手持長槍,濃厚的肅殺之氣撲面而來。
面對眼前的精銳之師,徐平想起前世書中所述,那些歷代名將,躍馬揚鞭,馳騁沙場的畫面,心中激蕩萬分,不由的高聲喊道:“我北境兒郎,天下莫敵!如是金戈鐵馬,氣吞萬里如虎!”
“世子威武!”
“世子威武!”
“世子威武!”
“千軍萬馬玄甲在,四方征戰有何難?”
“萬死不辭!”
“萬死不辭!”
徐平振臂一揮:“出發!”
想,少年意氣,揮斥方遒!怎能不讓人心馳神往,熱血沸騰。
另一邊。
劉辟與禁軍也早已等候在王府門前。
馬蹄滾滾,塵土飛揚,望著領兵趕來的徐平,劉辟臉上浮現出一絲無奈。
本以為徐滄只會安排一些護衛隨行,不曾想,卻變成了派人領兵隨行。
本以為會是鎮北軍中的預備營,誰知道居然是天下難敵的玄甲衛。
這就已經夠離譜的了。
更離譜的是,居然還是一千玄甲衛重騎,這是護行嗎?他都不好意思點破徐滄,這跟耀武揚威有何區別?
“郭將軍,這些個銀票拿去犒賞下面的弟兄們吧。”
劉辟拿出來昨日徐滄所贈的三萬兩銀票。
“公公,無功不受祿,這如何使得!”禁軍都尉,郭懷安急忙推開。
“無須推辭,這來回路上甚至辛苦,就當給弟兄們一點酒錢吧。”
“公公言重,分內之事罷了!”郭懷安并不知道劉辟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他是如何都不肯收下的。
“世人皆言咱家喜好黃白之物。”
劉公公搖搖頭。
“咱家七歲入宮,已有數十個年頭了。
膝下既無兒女,也無舊親。
一縷孤魂而已,要這些個黃白之物何用?”
“公公?郭某聽不明白。”
“郭將軍,咱家入宮多年了,又是近侍,若沒點喜好,容易遭人惦記。”
“臥槽!老畢登!這些話干嘛說給我聽?本將可不想聽啊!”郭懷安暗道不妙。
郭懷安默不作聲,劉辟繼續說道:“郭將軍,不必多慮,這些錢并不是白給你的。”
“公公不妨直說吧。
郭某是個粗人,實在不明。”
劉辟眉頭緊鎖。
“看見這大隊人馬了嗎,北境王牌,玄甲衛。”
郭懷安點了點頭。
“這些銀子,既可能是酒錢,也可能用作撫恤。”
郭懷安聞言色變。
“撫恤?公公的意思是玄甲衛會對禁軍動武?這怎么可能。”
“最好不會,否則再多兩千禁軍也不過是徒增冤魂罷了。”
玄甲衛一旦護送徐平到京,就該立刻返回北境。
但劉辟知道,徐滄自然是從未打算讓這一千玄甲衛回北境的。
算是給徐平的籌碼,也算是給皇帝的態度。
劉辟作為此行的傳旨官,自然有義務將玄甲衛遣返。
這事一旦處理不好,很容易引起沖突的。
至于回京以后,皇帝會怎么想,怎么看,劉辟也并不確定。
此行,他可以說是毫無建樹,就算是皇帝心腹,又能如何?在人家的地盤上,是龍得盤著,是虎得趴著。
不過話雖如此,劉辟心中卻已有了對策。
劉辟再次將銀票放在郭懷安手中。
這次,郭懷安沒有繼續推脫,而是收下了這三萬兩銀票。
來到王府門前,徐平翻身下馬,朝劉辟微微一拜。
“此行,有勞公公!”
“世子不必客氣,咱家也是為陛下效力而已。
既然世子已到,那事不宜遲,即刻便出發吧。”
王府內,管家老高有些惆悵。
“王爺,小主子就要出發了,咱們真的不去送行嗎?”
徐平是王府少主不假,但也是老高看著長大的,不是親子,卻勝似親子。
“有什么好送的,走了才好,免得整日在本王面前晃悠。”
舍不得三個字都快寫臉上了,王爺還真是口是心非,老高很是無語。
“月娥,日后在京,好生照顧永寧。”
“月娥明白。
王爺月娥告辭。”
英月娥走后,徐滄眉頭微微皺起,暗自思量起來:但愿吾兒此行順利。
王府門前,徐平東張西望。
“世子?還在等什么呢?咱們趕緊出發吧。”
劉辟催促道。
“馬上!馬上!”
此時,王府內一人快步走出。
見到來人,徐平朝著對方招了招手。
“月娥姐,來這!”
“世子稱呼我月娥便可。”
徐平大步向前,極其自然的牽起英月娥的手。
“走!咱們進京!”
帝都,神京。
仲宰府內堂中,兩位錦衣華袍之人正在交談。
一位乃是當朝四柱國之一的布政府大仲宰司徒文,另一位則是當今七皇子紀允。
“太子前往暨州賑災,此次接待元武國來使之事,你務必要爭取到手,外公也會幫你說話。”
司徒文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外公,接待外使之事,不是應該由邦政司操辦嗎?”
“皇子協助接待一事,魯尚文會在朝會中上書請旨。
此次,兩國外交關乎著西境大事,元武此行由左相白敬安為首,四皇子隨同。
對方既然派了皇子前來,咱們大周也不能怠慢了不是,自然也該選一位皇子前往接待。”
“外公是要我交好武成道?”
司徒文放下手中茶杯。
“武成道為人低調,城府頗深,難以深交。
雖貴為皇子,在元武卻沒有根基,不值得費心。”
“外公的意思是?”
“拜在白敬安門下。”
“可白敬安是元武的相國,與他私下結交,拜入其門下,恐有不妥吧?”
“有何不妥?你要知道,白敬安可不光是元武的相國,更是天下文榜第五,當世大儒。
入他的門下,對你日后的名望積累,外交斡旋多有益處。”
“孫兒明白了。”
“明白就好,回去吧。”
“孫兒告辭。”
紀允起身離去。
司徒文抿了口茶,開始閉目養神。
片刻之后,一位老仆走了進來。
“劉辟應當已經到北境了吧。”
“回老爺,按腳程,昨日應當就已到達燕城。”
“讓咱們的人做好準備,不要與禁軍糾纏,尋找機會刺殺徐滄之子即可,但也不必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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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大周布政府,乃大周朝廷四府之一,下設掌吏司、國稅司、鑄器司、議政司、樞密司、京衛司六司。
布政府大仲宰更是官居從一品,手中權利甚大,可謂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早在當今皇帝還是皇子之時,司徒文便已是布政府仲宰,深的先帝信任。
皇帝繼位之后納司徒家嫡女,立為貴妃。
同為四府柱國之一,天政府大司命張啟圣,已多年未參朝政,司徒文毫無疑問的成為了文官之首。
青州司徒一族,更是傳承數百年之久,甚至早于大周立國。
先帝在位之時,朝內五子爭位,激烈無比。
而司徒文作為朝中重臣,卻始終保持中立,并未站隊任何一位皇子。
按說,此類朝臣,新帝繼位之后,大多會邊緣化處理,或讓其賦閑在家。
可司徒文卻不同,即便隆圣帝繼位,仍舊地位顯赫,權傾朝野,其人之能,可見一斑。
“老爺,明德有一事不明。”
“說。”
“現如今,陛下雖然忌憚靖北王府頗深。
但,召徐滄之子入京為質,并非上策啊。
徐滄手握重兵,更是三王之首,其子若是發生意外,陛下就不怕徐滄會反嗎?”
“咱們這位陛下,歷來謹慎,此舉不像是陛下的風格。
若老夫所料不錯,應該是張啟圣那個老東西的計策。”
“那陛下是何意呢?”
司徒文緩緩站起身來,撫須說道:“當年,張啟圣與徐滄,一同扶持皇帝繼位。
徐滄常年手握重兵,日子久了,皇帝自然不放心。
而張啟圣因為兵甲案,與皇帝也生出了間隙。
如今,朝堂之內皇權勢弱,皇帝召徐滄之子入京為質,看似為了制約北境。
其本意恐怕并非如此。
張啟圣的這步棋,雖然兇險,一旦穩住,便有可能改變朝堂目前的格局。
北境那二十萬雄兵,可不是五軍司那些酒囊飯袋。”
思慮許久,司徒明德似乎明白了一些。
“老爺的意思是說,陛下看似在制約北境,實則是為了拉攏北境?”
“沒那么簡單!”司徒文緩步朝后院走去,司徒明德緊隨其后。
“皇帝應當是要削藩了。”
“什么!”司徒明德大驚。
“陛下可不是周武帝啊!削藩兇險萬分,稍有不慎,甚至會動搖國本,戰亂四起。
如今的大周國力衰弱,周邊各國更是虎視眈眈,陛下怎么敢?”
“陛下不敢,張啟圣那老東西敢!”司徒文來到后院魚池之前,又緩緩坐下。
“召徐滄之子入京,這是第一步。
接下來,要不了多久,陛下就會賜婚其子。
想來,不是四公主,就是六公主。”
“老爺的意思是陛下會將嫡女下嫁于徐滄之子?”
“自然是嫡女,否則如何彰顯陛下的誠意。”
說到這里,司徒文的眼神變得凌厲起來。
“賜婚只是第二步。
陛下不會讓徐平尚公主,而會下嫁于他。
這必然會攪亂不少人的謀劃,其中自然也包括老夫,既已為帝婿,留徐滄之子常駐神京也合情合理。
鎮南王年邁,王府內斗嚴重,不足為慮。
只要北面不亂,武成王又能蹦跶多久?”
“按老爺這么說,削藩確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削藩便是第三步。
一旦皇帝削藩成功,接下來恐怕就要對咱們動手了。”
司徒明德聞言,冷汗直冒。
“張啟圣竟有如此魄力!這里變數之大,難以預測,陛下居然也會采納。”
“不要小看了咱們這位大司命,你以為張啟圣就只會看星星?”
“怪不得老爺要除掉徐滄之子,原來是為了將這個變數提前抹殺。”
“除,是除不掉的。
你當靖北王和劉辟是泥捏的不成?”
“那咱們為何還要動手?”
“多少雙眼睛在盯著老夫,凡事要有個起頭的。
那些人想看,就做給他們看。”
思緒了一會,司徒文似乎又想到了什么。
“你再派一隊人馬前去,如果咱們司徒家派去的人,沒有機會除掉對方,另一隊人馬就轉而保護對方。
雞蛋放在一個籃子里還是不太穩妥。”
“是!老爺!老奴這就去辦。”
“還有,告訴魯尚文和付國忠,朝會請旨,不要讓掌吏司和國稅司的人參與。”
“是,老爺。”
徐平穿越而來的這片大陸,地域極其遼闊,大小皇朝不在少數。
大周以北,乃是金國,又稱北蠻。
與北蠻相接壤的乃是東邊的盧國還有西北的元武國。
大周以西則是安佑國與月石國,不過這兩國均為小國,也是大周的附屬國。
靠近南境的是邦交相對和睦的南安國,也叫南蠻。
在這周邊列國中,當屬大周與元武最為強盛,兩國相爭也有數百年之久。
數月之前,在兩國邊境又發生了不少的摩擦。
元武國派白敬安前來出使,看似商談,實則發難。
紀允這個七皇子,雖背景強大,但在眾多皇子之中卻并不出彩。
論治國,不如太子,論武不如三皇子,民間也無威望。
要想出彩,只能從文道入手。
白敬安在天下文人心中,都頗有分量。
司徒文心里早已做好打算,無論這一次元武國的目的是什么,紀允都要站隊白敬安,就算在邦交上作出一些讓步,也不并無不可。
元武如今的國力鼎盛,而大周國力漸弱。
外交上的些許讓步,就算有所損失,也理所應當,司徒文不擔心皇帝會因此而疏遠紀允。
反之,如果能因此交好白敬安,甚至拜在其門下,對他這個外孫來說,好處頗多。
燕城北郊。
大隊人馬浩浩蕩蕩,郭懷安領禁軍開道,玄甲精騎兩側隨行。
徐平斜臥于馬車之上,英月娥跪坐在其身側。
看著窗外的大隊人馬,徐平回想起年幼之際,在神京的那些日子。
那時,新皇繼位不久,與靖北王親如一家,平日里更是以兄弟相稱,
而徐平也經常進宮玩耍。
徐平的印象中,宮里有位公主,是個不折不扣的小霸王。
整日跟在他身后,兩人每天在宮里嬉戲打鬧,惹事生非。
鬧得整個皇宮,那是雞飛狗跳,烏煙瘴氣。
不過沒兩年,徐滄接到北境告急的軍報,父子二人也就離開神京,回到了燕城。
“離開京城已近十年之久了,也不知那個大哭包如今怎樣了!”
第10章
神京,皇城,月華宮內。
“阿嚏!”
“公主,日子愈發冷了,奴婢給您再添件衣裳吧。”
有宮女小聲說道。
“是啊,深秋已至。
算起來,那家伙離開神京快十年了吧。”
說話之人,正是五公主紀月華。
“公主是在說靖北王世子嗎?”
“廢話!除了他還能有誰。”
這位五公主,面似桃花,眼如秋水,唇若丹砂,膚如凝脂,仿佛集天地之靈秀于一身。
大周五公主紀月華,高居玄機閣的胭脂榜第四。
雖有傾城絕色之姿,不過其人性格火辣,不拘小節。
平日里舞刀弄劍,女扮男裝那都是家常便飯。
安慶公主大名,在整個神京的紈绔子弟圈子里,那是相當炸裂的存在。
不過這并不影響她成為大多數京城顯貴之子,和大周諸多才子所傾慕的對象。
月華宮外,秋葉隨風卷起,又悄然落下。
宮內紀月華思緒飄蕩,仿佛回到了數年之前。
“你是哪個宮的小姐姐?叫啥名字?”
“我叫紀月華。
你呢?你又是哪位府上的公子?”
“月季花?”
“是紀月華!!!”
“不重要,你在這晃悠啥呢?”
“沒人陪我玩兒,你還沒說你叫什么呢。”
“我叫徐平,沒人跟你耍,你可以跟著我耍!”
“你才多大?”
“五歲啊,怎樣?”
“哈哈!我比你大,我已經六歲了!不是五歲的小孩兒了!你以后見了我要叫姐姐喲!”
“行啊!不過,我管你叫姐姐,你管我叫靚仔!咱倆各論各的。”
“什么意思?”
“不重要!反正以后你見到我,叫我靚仔就行。”
“靚仔?”
“沒錯!就是靚仔!”
沒人記得從何時開始,宮里出現了兩個整天嬉戲打鬧,搗蛋惹禍的大孝子。
百鳥閣掏鳥窩,御花園釣錦鯉,尚膳監偷御膳,御馬監下巴豆,整個皇城終日雞飛狗跳,好不熱鬧。
時光飛逝,兩年時間眨眼便過。
“父皇,靖北王叔要回去了嗎?”
“怎么,皇兒舍不得徐平?”
“哪,哪有!”
“這兔崽子,帶著你整日在宮里面霍霍,他要再不走,父皇得少活好些年。”
“沒有的事,父皇你冤枉我們了!”
隆圣帝嘴角抽了抽。
“你倆整日沆瀣一氣,狼狽為奸,鬧得這宮里是雞犬不寧,說你倆冤枉,這話你自個兒信嗎?”
“父皇,那都是皇兒要徐平帶著我玩的,不關他的事。”
“看上那臭小子了?胳膊肘盡往外拐!”
“哪,哪有,父皇瞎說。”
“還說沒有,你這小算盤打的朕在承乾殿都聽到了。”
“父皇,你再說皇兒走了,不理你了。”
“要不等你長大了,父皇將你許配給他?”
“好啊!好啊!”
“陛下,靖北王世子來了。”
有太監稟報道。
“他來了!父皇圣安,皇兒告退!”紀月華撒腿就跑。
“這丫頭!”皇帝無奈的搖了搖頭。
御花園內。
“小姐姐,我要走咯。”
“你要回北境了嗎?”
“我父王說北方又不安生了,得趕緊回去。”
“你還會回來嗎?”
“誰知道呢,應該,可能,也許會吧!”
“我聽說北方很亂,邊境還經常有戰事,你在那邊要小心些。”
“放心吧,宮里要是沒人陪你玩,你就自己找樂子。”
“記得給我寫信!”
“世子,該走了。”
一旁的奴仆說道。
“我走了!”
紀月華失落的點了點頭。
徐平的身影越來越遠,紀月華突然大聲喊道:“靚仔!我在神京等你!”
徐平聞言,回頭看了看,隨即放聲大笑。
“好,那你可等好了,我肯定回來!”
回想起那些荒唐事,紀月華臉上浮現出一抹紅暈。
“這王八蛋!一去那么久,還說會給本公主寫信。
快十年了!別說信,連根毛都沒有。
等他到了神京,看本公主怎么收拾他!”紀月華粉拳微微握緊。
聞言,一旁的婢女掩嘴笑道:“收拾徐家公子,公主您舍得嗎!”
“好你個死丫頭,竟敢笑話本宮!看本宮先收拾你!”
北境,疾馳的馬車上!
徐平打了個哆嗦。
“嘶!這天氣是越來越冷了!”
眨眼之間,幾日過去,徐平等人也離神京越來越近。
鄰近神京的官道上,一隊人馬正在集結,領頭的是一位身穿黑袍的男子。
男子臉上有一道極深的刀疤,手中把玩著一把短匕。
此人,正是司徒明德派來行刺徐平的這群人中的首領,高燁。
“頭,按照腳程,今夜禁軍就會到達丘坡嶺。”
說話之人是司徒家豢養的門客之一,吳宗。
“禁軍有兩千步卒,咱們只有百人。
切不可輕舉妄動,尋找機會,盡力即可。”
高燁微微皺眉,又問道:“月影樓的人到了嗎?”
“月影樓此次派出了五名地字殺手,人數雖不多,但都在六境之上。”
高燁收起短匕,臉上表情略帶不屑。
“月影樓在搞什么名堂?血殺是不是覺得自己很幽默?靖北王的獨子,身邊豈會沒有高手隨行,派幾個六境殺手是想把他兒子笑死?”
“這不還有咱們嗎。
咱們的人馬牽制住這兩千禁軍,月影樓的五人則全力絞殺,想來應當穩妥。
就算有靖北王派遣的高手隨行,有老大您在,還不是十拿九穩。”
聞言,高燁嘴角微微一顫,轉身一巴掌拍在對方腦門上。
“蠢貨!你特么吹牛能不能別帶上我?靖北王何許人也?天下武榜第二,半步九境,他派來的人豈能簡單?更何況還有禁軍都尉郭懷安,和大太監劉辟,你當他們死了?”
“老大,你說的有道理啊!那主子派我們來干嘛?送菜么?”
此言一出,兩人都沉默了。
突然!樹林中有身影一閃而過。
“什么人!”高燁將手中短匕朝向遠處的人影全力扔了過去。
“鐺!”
遠處閃過一絲火花,匕首應聲落地。
一道充滿魅惑的笑聲音傳來。
“咯咯咯!司徒家的人好生無禮!妾身險些受傷呢!”
高燁拔出手中佩劍,指向來人。
“來者何人?”
“對我家樓主評頭論足,可不是什么好習慣呀!”聲音不再充滿魅惑,而是有些陰冷。
“再敢口出狂言,小心在下手中之劍不留情面。”
又有一道男聲傳出。
伴隨著對話聲,林中兩道人影緩緩走出。
見到來人,高燁眉頭微微皺起,收起手中佩劍。
“原來是魅影姑娘和冷面書生。”
說完微微抱拳。
“有禮了!”
“呵呵呵!小哥哥認得妾身?”
“天字一號冷面書生!天字三號奪魂魅影!兩位之名,如雷貫耳,在下又豈會不知!”
魅影慢悠悠的走向高燁身旁,抬手滑過吳宗的肩膀,嬌聲問道:“不知道加上我們二人,小哥哥還覺得是來送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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