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在部落中日日荒淫,每晚都會用不同且卑劣的手段與年輕的女子相交歡,有幾個難免會與之發生真情實感,可謂日久生情,近幾日遇見的便是那眾女子中的一個,最重要的她是眾多女子中唯一一個懷有仲重骨肉的,當然,他爹對于女子就是發泄淫欲的工具,若不是這點,他也不會被部落所驅逐,男人被驅逐,他的女人自然不能再待下去,沒懷孕的還好一些,這位懷了孕的,自然在部落里抬不起頭來,天天被人戳著脊梁骨罵,最后受不了這種痛苦的日子,自己走出了村落,日行萬步,腹中胎兒自然受到了影響,路上昏厥,被附近部落里的郎中救起,與別人只是說外出尋夫,其他的并未多提。
該來的總會來,躲也躲不掉,女子見他一臉荒淫的走進了收留她的部落,過去的一切都浮現在眼前,不禁痛苦萬分,沒命的喊叫,族人看見生人在部落里惹得女子哭喊不停,二話不說就把他爹捆了起來,在部落里受了幾天幾夜的罪,女子多次與他交談埋怨,把多月的痛苦羅列一番,心一軟,跟族人說情才放了他,自此,女子便在部落中定居,仲重離開前,女子苦求他讓她過兩天安穩日子,在族人的威脅下,他爹被迫磕了三個頭,被扔出了部落,跟他當初被自己的部落趕出頗有些相似,但他又不肯悔改這荒淫之習,又加以吹噓,所以天天變著法的給這些兄弟般的“干兒子”們吹牛,吹出了神一般的故事,“干兒子”們也就天天向瞻仰神仙一樣,瞻仰著這個“親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