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租的女孩找到了更舒適的住處,于是,這九十幾平方的屋子,形單影只的我享受著這份孤獨和平靜帶來的快樂,處在低谷期的我一時間竟不知此刻能做些什么,仿佛世界靜止了,仿佛我一直是孤獨的,不肯接納,不肯參與,懵懵懂懂,走走停停,迷茫,投入,選擇,受傷,期待著出口,因為我始終期待著輝煌。突然想寫出我們之間的故事,看似無所謂的樣子,其實我對這個善良的女孩,心里有絲絲不舍。
"新房子暖氣很好,可以穿短袖,屋子很整潔,設施齊全,離公司也進,以后終于可以多睡會了。"于是,一輛小面包車,載著她和那幾袋行李,離開了我的生活,隱約覺得可能這是我們這一生的交集最密切的幾年,此后,會漸行漸遠。
辦完所有入學手續,三個來自不同城市的女孩,帶著對新生活的向往,等待著第四個人的到來。睡前,一致得出結論,這個神秘的第四人一定是退學了。第二天上午,開門聲吸引了三雙好奇的眼睛,那是一個樸素的女孩,氣色不是很好,他的父親提著行李,外表寫滿了生活的滄桑,看來者并無交流的意愿,三人一致保持沉默,畢竟,這個宿舍總算完整。沒有令人驚艷的美女,也沒有才華橫溢的才女,高低胖瘦很好形容這個寢室,普通到不能再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