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時候開始,只看散文,很散,很散,尤其如是一人的囈語,喃喃如瘋如顛。甚愛!那些碎片,玻璃般尖利,劃破我所有的皮囊,噴出我所有想說,喊不出的語句!
原來這的世間,不止我一人半瘋半癲,半癡傻!
我看不下去,你的故事了,當我回望,所有的一切,都閃過,此起彼伏,串不成一個完整的故事。
我突然發現,自己在某一天,變成了一個啞巴,徹徹底底的啞了。
曾經那個啞巴,不善言辭,情商奇低,可她還有手指可以寫詩,而后,那個啞巴再也說不出,手指也停止了說話!
或許是我拒絕再表達自己,或許這突然人生,讓我了然無望!
啞了的那前一晚,我一個人,坐在路邊喝著酒,一個人唱著:
請你別在這里繼續等待
這午夜的街頭沒有車來
別睜著你黑色眼睛
在這無人夜里 凝望生銹站牌
沒有車會在零點一刻帶你離開
只有風在訴說 往事慢慢吹來
太陽早已經回家 雪花也開始落下
不可能出現意外
但總是不愿明白 只希望一切會變改
在無休止的凝望中 眼淚就會流出來
雖然多少次被時間拋在站臺
車輪轉動又是夢幻浮現腦海
期待著故事里面那一輛欲望號街車
從雪中駛來
請你別在這里繼續等待
這午夜的街頭沒有車來
別忍著你眼中淚水
在這寂靜夜里 將你腳步邁開
沒有車會在零點一刻帶你離開
只有風在訴說 往事慢慢吹來
不會有慈祥母親 來幫你擦干眼睛啊
你已經不是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