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她是我的一個同事。長相出挑,性格隨和,工作認真出色,堪稱一把好手。只是,有那么點小問題,讓人背后議論。
她是班主任,又管團委,自然承擔學校方面的一些工作。領導經常找她談工作。很正常啊。
直到一天,我們幾個要好的坐在一起閑聊,話題說到外遇上。其中一個壓低聲音說:咱們這里就有一個現成的。
“哦,是誰?”一下子點燃了我們熱衷八卦的心。
“我鄰居。”說的就是她。
“那怎么可能?”這樣的結果遭到眾人的質疑。“那跟誰呢?”
“你猜。”這個人要吊足大家伙的胃口。有一兩人心照不宣,只是我一天對其他事很少上心,又是如此離譜,腦子里一點頭緒也沒有。只得眼巴巴的等著公布答案。
“是Z。”又一個重磅炸彈。“怎么會跟Z?”Z的風流賬也是聽說的,聽說他在小學當校長時,曾被村支書和一個同事半夜堵在一個女教師的床上。第二天早上他老婆將他領回來,他就來我學校上班了。
“蒼蠅不叮無縫的蛋,”那個同事滿臉的不屑,“一個巴掌拍不響。Z自從當了學校領導,那毛病又犯了。”
事后留心,果然現出諸多端倪。偶爾碰見Z在她房間吃飯,偶爾看見她提著包坐上Z的車,偶爾路過她房間瞄見Z在與她談話。
那次剛生著爐子(我們教工宿舍還沒有暖氣),第二天大清早就看見Z急里慌忙地跑過去,一會兒就看見她在Z的扶持下走了出來。原來是煤氣中毒。她早上起床,頭暈,一下子栽倒在地上,就給Z打了電話。
我們又有話說了,你看吧,關系就是不正常,如果是我,肯定先打電話給你們。還有人開玩笑,不如我們也發展一個,省得中毒了都沒有人來救咱。得,你還是別禍害別人了,我們互相發展吧,遠親不如近鄰嗎。
閑話歸閑話,各自都回去看看自家爐子的煙囪通不通。
她嘴里的他
吃飯時間聊天是我們的一項娛樂。有交流工作的,有說學生情況的,總之話題是五花八門。這次說到自己家的老公。
我說:放展,想怎樣隨便,我正不想要,還是買一送一。
她說:就是,他們能怎樣,他們敢怎樣。無非就是牽個小手,一起看看電影,聊聊所謂的理想罷了。你讓他動真格的跟你離婚,他就慫了。男人最是現實,他就那么點兒工資,他不可能為了那一點快樂放棄家庭,拋棄孩子,更何況我們每月還有幾千塊錢。
話題太激烈,太極端,我們搭不上話。其實也是,我們胡扯還行,那是因為知道各位的老公都不是這樣的人。
她走后,有一個同事說她村的人親眼看見她老公與一個年輕女子態度親密。
這也是一種生活,也是夫妻相處的一種模式。就是大家所說的,婚姻生活如人飲水,冷暖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