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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節(連載)《石猿記》第十四章(54)
第十五章,王母屈身募橋資,呂仙行俠誤善心。
話說王母娘娘攜玉靈兒,進得蘇州古城,只見那大街小巷,小橋溪水,星羅棋羅,好不繁榮。
游得幾日后,卻是有了很多了解,見這蘇州古城,堪稱絲綢之鄉,綢緞紡織,技巧且精,更是遍布古城。不單單是綢緞紡織,其他手工藝品,也是技巧品精,金銀飾品,工藝精湛;玉石器件,雕琢細妙,堪稱天成。
只是,這絲綢之鄉的絲織綢緞,大多都顯素凈,色彩趨于單調,實在是美中不足。
于是,王母娘娘又生善念,欲尋得一位善德精干之人,將天宮七彩云霞,龍鳳呈祥,百鳥臨朝,萬花爭艷等仙法神技,傳授之。
經過王母娘娘,數多日之明查暗訪,終于在這蘇州城內,一條溪流之畔,小橋之旁,尋得一雙至善至仁之夫婦。這對夫婦,祖傳絲織手藝,其夫勤妻巧,且又雙技巧心靈,最善剌繡,古城遠近聞名。王將貴侯,常邀不卑;平民百姓,屢請不拒。特別是,若有那貧家女子求技者,更是善傳精授,以解其貧之根本。
于是,在一個朦朧無月之夜,趁著這對夫妻,施善返轉之際,在那清溪之上,小橋之中,王母娘娘,駕起祥云,發出七彩豪光,化做散花仙女,身穿龍鳳云衫,系一條五彩長啁飄帶,手拎金光四射之溢彩花籃,若飛天神女般,一路飄然行束。
姍姍行之,將那花籃之中,七色之花朵,向那緩緩而流的溪水之中,并和這一對,挑燈夜行之行善夫妻,揚揚灑灑,播撒了下去。
說也稀奇,這些五顏六色之鮮花,落入溪水中,便化成五色繽紛之彩霞。更奇者。那些個彩霞,飄至這對夫婦衣衫之上,便立刻化做七彩斑斕之綢緞。
夫妻兩相互驚看,只見對方衣飾,光華四射,異常奪目耀眼,真乃美至極致。
于是,這蘇州古城,從此有了,這七彩繽紛之錦紛絲緞,更不負這“絲綢之鄉”美稱了。
而這坐溪上小撟,從此,便被人們稱之為“花橋”。小橋兩頭的小巷,就被人稱之為“東花橋巷”和“西花撟巷”了,而那潺潺之溪流,當然就被人心稱之為“花溪”了。這溪,橋,巷,更是在這蘇州城內,顯名顯圣了。
王母娘娘,見功成圓滿,絲綢之么也更加繁榮,便攜上女童玉靈兒,再向北境游來。
這一日,來到揚子江畔,自然又是一番悠閑游覽。
卻說,這揚子江,正是中華父之龍,全名曰之長江。其,正是長江下游,由金陵至東海之海口江段。他由昆侖山,玉樹園林起始,穿千山,匯百川,聚萬水,過百峽,一路狂奔。經揚子江,滾滾東流,匯人浩瀚之東海。
這揚子江段,古來又稱為揚子津,最是水寬浪高流急。古來便被喻之為,南北往來之“天險”,更是將大江南北兩岸,人文即貿易往來阻斷。
這揚子江北岸,有一古老城廓名曰揚州,古時又稱廣陵。
這里是神州南北,水上物資,貿易運輸之要道。·揚子江。由西至東,流經此地,東西南北,貿易往來之所必經。正如前面所說,揚州古城,即廣陵,歷來便有水鄉澤國之美譽,更是美女才子輩出之福地。
天下達官貴人,才子富賈,無不以游揚州,而為幸事。并有許多文人墨客,為揚州激興賦詩詠詞。
曾有天朝文曲星君李太白,其七絕《送孟浩然至廣陵》最為叫絕。
詩曰:
故人西辭黃鶴樓,
煙花三月下揚州;
孤帆遠影碧空盡,
唯見長江天際流。
情與景交溶,曾醉倒多少游人。
天空湛藍,剽著幾朵白云,讓人心曠神怡。在那云霄之上,蒼宇之中,由那湛藍間,飛出幾行鴻雁,翩翩而來,拼出形狀各異的圖案。
大江西來,山碧峰翠,英妄挺拔。有的平鋪展開,坦蕩寬廣;有的高越萬丈,直聳云霄;有的層疊交措,勢若萬馬奔騰。
其間,蒼松翠柏,綿延不絕,鳥語花香,風彩各異。
山峰下,林蔭中,隱約可見石砌小路,朝遠處漫延。江水邊,巖石上,一個古色古香的,用莫名之木造成的六角小亭,清晰可見。
那天,那云,那雁,那峰,那水,那林,那花,那草,那蝶,那蜂。彼此呼應,渾然天成,各領風騷,相得益彰。
正有那五絕,《入廣陵》可鑒。
詩曰:
花時赴廣陵,
煙柳滿風亭;
帆影頻來去,
飛鴻羽落輕。
略近處,一大一小,一對美若天仙的美人兒,由遠而近,款款行來,顯得輕松悠閑。她似正是王母娘娘和玉靈兒。
這一日,母女兩,來到大江岸邊,先見人頭涌動,十分熱鬧,再見有許多人眾,以小舟為渡,往來于大江南北,兩岸之間。雖然得益于兩岸貿易,但那江中風大浪高,以幾葉小舟渡人,實在太是危險。
這里忽然想起一首禪語,正于這往來世人,有些許感悟。
語曰:
人生本無念,
佛家講自然;
道中參古今,
籌謀也枉然。
看那往來于大江兩岸,視危險于不顧,輪渡商賈人眾,卻是各懷欲念,抗爭自然,古今多見。籌謀未必也枉然,超渡愚蒙隨天緣。
哈哈,跑題了,書歸正傳。
卻說王母娘娘,將這渡江險情,看在眼里,心卻懸在喉間,但苦無良策。
到得后來,見有一巨人至此,雖然也經歷多險,卻也暫算安然。
再后來,見那巨人,以雙腿為橋,兩岸人眾,到也得了許多日之方便。于是,王母娘娘,在那隨眾猜謎之際,心中漸漸得出一番善念。
此一善念,卻為后人引入無量善源。究竟是何善念?看官莫急,看我下節慢慢敘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