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我
文/瀟璞
九月已過,十月珊珊而來。早早的冷風干干的,似乎把窗臺上的塵埃都吹透了。想想還有兩個月的光陰,一年就又過去了。面對光陰流水一般的流逝,心境竟然比往常平和了許多,不知是生活瑣事的打磨,還是別的什么無奈造就。總之,生活里少了些許的放誕不羈,多了絲絲沉穩的誠摯。
那時候,夜沒有睡醒,偶爾喝個小酒,還要有支傷肺的煙來陪伴,不會樂曲,可對于音樂,癡迷的如同靈魂般附體。時常哼哼,就算被再多的人嘲笑也無所顧忌。凌晨兩三點,總是用手機敲下一兩個句子,別人老是說看不懂,你寫的再多也沒有一絲作用,可自己還是不忍心放棄,用這無筆的字體,編織一個瑣碎的夢。
轉瞬就是一兩年,寫過的句子自己也記不清了,偶爾翻出陳舊的記憶,陌生的好似這一切都和你無關,只是那鮮活的名字時時提醒你,那就是你,曾經種下的種子。或許那天下著大雨,亦或著陰冷的使每個人都逃離。總之,你在那一天,無意的聞到夢的氣息。這氣息搭雜著瑣碎,這氣息纏綿著孤寂。以前我不懂為什么那么多人喜歡張愛玲,喜歡《白玫瑰與紅玫瑰》。后來我明白了,因為張愛玲是孤寂的,孤寂的連她自己都覺得那就是她自己。
我喜歡八十年代的朦朧詩與浪漫主義者。他們能讓郁金香喝醉,能面對著大海,就喊出春暖花開。我不知道他們那里來的勇氣,讓不真實穿髓,而且穿的那么不留痕跡。曾經維琪Vicky問我:你覺得孤獨是什么?或者說你理解的孤獨?我當時回答說:孤獨就是你還活著,但當你想訴說的時候,沒有一個聆聽者。第二天,維琪Vicky就寫了日記。原來每一個寫作者都有不被理解。我漸漸明白,為什么他們能聞到風的味道,為什么他們能聆聽別樣的蟬鳴。因為他們是孤獨的,除了大自然懂得他們,誰給了他一個交談。就像維琪Vicky在那篇日記里說的:這世間沒有任何一種外在的關系能讓我們得到圓滿。孤獨,是宿命,是生命的另一種形式的回歸。所以,我喜歡孤獨,這樣我覺得挺好,沒什么不自然。
前一段時間看了一本書,書的名字叫《我敢在你懷里孤獨》,是劉若英寫的。平時在電視上或電影院里看到劉若英總是笑得那么開心,朋友那么多。總以為她是一個“入世者”,可我沒想到她比每一個人走的都遠,遠的那么清新脫秀,遠的那么靈動自由。劉若英曾說:是的,我比其他人幸福。她從沒告訴別人,但她時常告訴自己,尤其是在自己寂寞,忍受諷刺的時候。我覺得這句話寫進了我的骨子里。對呀!我何嘗不是一個幸福者,即使這個空間彌漫著這樣那樣的聲音,只要我記得自己的態度,明晨,自己的民謠、自己的曲,依舊有人演藝。
再次走進這座城市也斷斷續續有二十來天了,除了平淡的工作,依舊寫寫句子。未來是什么樣子,我從沒用筆一一去標記,但當下,我只選擇最順心的方式,來詮釋和安置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