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涼風濃,它吹著我眼前的花葉,跳起了舞。今日,我極慵懶,若心有愁絲千根柳,珠簾擺,無風亦有風,卻將這愁絲吹不走。黯然之際,我瞥見涼風輕拂欄桿,日光摩挲高樓,藍杯水水將完,卑斯安置鍵盤旁,匙鏈開出一朵花兒,手機在酣睡。紙巾露出頭,華筆橫銜一縷情,玲本上,爬了幾行良莠文,玉梳架起一座橋,爬上我心頭,而我,卻無心動,見這情景起了意,濃了黯。
自古詩人多才情,生活便是千首詩。多情哪般你走心,情愛最重你心頭。
近幾日,我與穆小姐言語甚少,相識十余天,我竟連穆小姐相貌都不曾細看,只知她若花又如蝶,美不勝收矣。我近視,這便讓我對所有的事物有了一層想象的空間,我將穆小姐比作世間最美的女子,穆小姐,你在我眼前,卻又不在我眼前。
昨日,我哥與我寒暄,勸我早日覓佳人,帶一芳華女子歸家,讓眾親一覽芳華,再摻喜悅。我如往常,言語偏袒應付,心卻鐵馬冰河一片涼。我欲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離,穆小姐,你是這人嗎?
明日之事不得知,誰人將心歡,芊手撫我發。我望眼前女子來,愿將君心作卿心。你安坐椅上獨樂樂,笑聲傳了十萬里,秋風呼嘯起,吹著我心香,待會或會下小雨,這雨便是我的意。就讓這雨水小一點,卿不用打花傘,漫步,抬頭,輕撫,感受我的意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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