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鼠鼠木
我讀書不多,但也堅信著讀過的書終會轉(zhuǎn)化為某種東西,融于生活中,在漫長的未來發(fā)揮它的作用。畢竟,人的一生始終要相信一些事,從而堅持一些事,看到春暖后的花開。
一直不清楚,所謂的好書究竟是哪一類書,究竟為什么被奉為經(jīng)典。我認為被大眾接受的東西才會走到最后,才會不被時間消磨。
那么好書,在我理解來,就是公眾感到有意義的書籍。
但是公眾從來都是大多數(shù)而不是全體,公眾認為的好書對于我們而言并不一定都認為有價值。在這個層面上,就讀書的個體而言,哪本書能夠帶給你震撼,那這就是好書,就是值得自己珍藏的書。
個人意義上的好書,能夠讓自己去感受到不同,從而去思考一些東西,這樣才能留下印記,真正意義上的完善自己,而不是看過之后毫無印象。
這種震撼,或許是某個人與眾不同的形象,或許是對于公眾輿論的探討,對于社會良心的發(fā)問……
要注意的是,當出現(xiàn)這種書本描寫和自己已知的內(nèi)容不同以及和自己已知的內(nèi)容相同,但是這種描述卻無比精準讓自己忍不住興奮或發(fā)顫的狀況時,那么我想,這本書選對了!它會對你產(chǎn)生幫助。同樣,或許在人生的不同階段閱讀同一本書,那么自己所得到的高潮點應該是有所不同的(這是我的猜測,因為還沒有親身經(jīng)歷過)。
“我那時還不了解人性多么矛盾,我不知道真摯中含有多少做作,高尚中蘊藏著多少卑鄙,或者,即使在邪惡里也找得著美德。”
? ? ? ? ? ? ? ——《月亮與六便士》
這樣的一句話,看似很平常是吧。但是為什么我會摘出來呢?
原因大致如下:
我知道這個世界上沒有絕對的好人和壞人,但是我總是希望那個我認為很好的人能夠很完美,但是結(jié)局往往不是如此。人性是很復雜的,是很多面并存的。正如李普曼在《公眾輿論》中所說的那樣,一位慈愛的父親可能又是一個刻薄的老板,一個滿腔熱忱的國內(nèi)改革家同時也可能是一個掠奪人性的對外侵略者。
在這個角度,能很好的引出我想要表達的另一個意思:一個好的作家或社會學者,是能夠很好的刻畫出大眾心里那些不清不楚卻又存在著很強邏輯性的某些道理的。拿我來說,我這個很生澀的寫手就不能很完美的表達自己內(nèi)心的想法,所以寫出來的東西就很一般。即便腦海里有很完整的畫面構(gòu)想。
“最后,正如同宮廷里的弄臣贊頌皇帝按在他肩頭的御杖一樣,他也為自己有著敏感的良心而異常驕傲。到了這一步,對于那些不肯受良心約束的人,他就會覺得自己怎樣責罵也不過分,因為他已經(jīng)是社會的一名成員,他知道得很清楚,絕對沒有力量造自己的反了。當我看到思特里克蘭德對他的行為肯定會引起的斥責真的無動于衷的時候,我就像見到一個奇異的怪物一樣,嚇得毛骨悚然,趕快縮了回去。”
? ? ? ? ? ? ? ——《月亮與六便士》
這段話在不同的人讀來有的強烈共鳴,有的感受就一般。
我們每個人的震撼點不一樣,而讀書,大抵就是發(fā)現(xiàn)更多,思考更多,懂得更多,用另一種方式解釋自己的過程吧。
對于讀書,我從剛開始的不甚理解到逐漸心平氣和的愛上讀書,感覺自己很幸福,真的。找到自己喜歡的事情不容易,所以要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