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5月4日的那一天,我坐在教室靠近櫥窗的座位上,看著操場外的一群朝氣活潑的學弟在陽光的沐浴下踢著足球,回響著歡聲笑語,我的回憶回到了我們初識的那個高二。那個時候的你也喜歡在賀昌中學綠油油的操場下踢著足球,而我在賀昌的頭像前寸步難行。
那個夏天,因為文理分班的原因我調到了你們班,由于家里發生了一些原因我的性格因此變得內向,我不愿意和周圍人交談,可是每次遇見你時,你都會對我特別關心。我那時候不懂錯把紳士的品格當作別樣的關心,慢慢地對你有點關注。請原諒那時的我沒有明白你的信號,只是單純地在自己的世界里,別人進不去,我出不來。
在電影《其實他沒那么愛你》中有我最喜歡的一句“我知道我做了好多的蠢事,但我知道我離找到比你好的更近了。”如果他喜歡你,就不會曖昧不清;如果他不再聯系你,別為他找理由。如果他被動矜持。也許他不想破壞我們的友誼;也許他害羞;;也許他自卑;也許他只是不知道怎么聯絡我;Gerg說,在整個人類歷史進程中,任何一個男的都會為了接近你而不在乎斷送;友情;他也不可能因為害羞和自卑而害怕得不敢追你,他唯一;害怕;的只是他對你是那么的;無動于衷;他不會不知道怎么聯絡你,手機,email,IM,SNS,twitter他可以動用他的眼睛、嘴巴、大腦、關系網、google找到你&&除非他不想找到你。也許有人提倡這已經不是石器時代了,女孩子去主動追求看上的人吧,但是相信真正喜歡你的人一定不會讓你費盡周折去找他,因為他會主動送上門來。我想是我的感性說我想多了,也許你的紳士給我的玻璃心一絲絲心動。
如果說溫柔是細節的暖暖流水,高尚是高尚者的通行證,那么每個一次遇到我時你為什么要溫柔地為我開門,如果說感情是一樣游戲,曖昧是你給我的溫柔,那么這么溫柔的你請你不要在我不懂人情世故的年紀去走過我的心里,他們都說雁過無痕,難道說天空的那點點的印記不是你留下的香水的味道,這香水的味道真有毒,把我癡癡地留在黑白無邪經過的道口,而你卻喝了孟婆湯,讓我苦渡單戀的海。
如果說回憶是道傷,張愛玲這樣說過:對弈的人已走,誰還在意推敲紅塵之外的一盤殘棋?我們也有過美好的回憶,只是讓淚水染得模糊了。水滴城珠,珠珠沁心。
林徽因在《人間四月天》中這樣寫過:當華美的葉片落盡時,生命的脈絡便歷歷可見。向左,葉變成菩提的剎那;向右,花融為世界的瞬間。向左,夢想在路上;向右,你的溫柔在徘徊,叫我如何選擇?
2017年10月1日我在成都的街角,站在寢室的櫥窗前,聽著南方特有的兮兮細雨,看著春熙路的人群人來人往,我在這座沒有你的城市里徘徊,卻在這座離我夢想最近的城市里做著無味的堅持,只是我一個人,沒有了你的溫聲細語。同樣的氣候卻是不一樣的心情。劉德華華仔在《冰雨》中說過
冷冷的冰雨在臉上胡亂的拍
暖暖的眼淚跟寒雨混成一塊
眼前的色彩忽然被掩蓋
你的影子無情在身邊徘徊
你就像一個劊子手把我出賣
我的心彷佛被刺刀狠狠地宰
懸崖上的愛 誰會敢去采
還是愿意接受最痛的意外
這便是是我在成都深深的痛
2014年9月到2017年3月,我在冰雪之都哈爾濱,距離呂梁2千多公里的行程,那時的我背井離鄉,內心敏感,內向孤僻,室友的性格不合,他們經常欺負我,我沒處說話,給家人打電話經常打不通,我給我能聯系的人都發過消息,只有你一直鼓勵我支持我。他們說暗戀是一道傷,把我拉進這里,我沉迷于你的溫柔,我問過你為什對我這好,你說我么是朋友。我說過朋友不能牽手,我們沒聯系了,可是你也不能說抱歉,我該拿你如何是好?
周國平在《幸福的悖論》中這樣寫到人生短促,人海茫茫,這樣兩個人相遇的幾率差不多為零。如果把幸福寄托在這相遇上,幸福幾乎是不可能的,不過,事實上,愛情并不如此苛求,冥冥中也并不存在非此不可的命定姻緣。正如莫洛亞所說:“如果因了種種必然之故,一個求愛者所認為獨一無二的對象從未出現,那么,差不多近似的愛情也會在另一個對象身上感到。”期待中的“唯一者”,會化身千百種形象向一個渴望愛情的人走來。也許愛情永遠是個謎,任何人都無法說清自己所期待的“唯一者”究竟是什么樣子的。只有墮入情網,陶醉于愛情的極樂,一個人才會驚喜地向自己的情人喊道:“你就是我一直期待著的那個人,就是那個唯一者。”這大概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的意思,文學來源于生活,你是我在東北一直堅持做自己的一米陽光。交過心的人怎么能和普通同學的地位一樣。
我最喜歡的歌手陳奕迅在歌中這樣唱到: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被偏愛的都有恃無恐。
悲劇是深刻的,領悟悲劇也須有深刻的心靈,性情淺薄的人遇到不幸,他的感情僅只是演說式的做作,你是我無法替代的憂愁,我心里無法忘記你么溫柔,你說我是你見過最不自信的人,我現在努力做自己,這學期我拿了獎學金,可是你不在了,我一直努力做最好的自己,我堅持跑步,寫作,學英語,好好學習,好好工作,去自己想去的地方,我在努力慢慢變好,可是你卻不在了,陪我看風景的人呀,我弄丟了,你是我無法替代的憂愁,我該拿你怎么辦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