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介:我在及笄那年,與侯府殘疾世子定親。婚期將至,世子卻并不上心。我知他心所有屬,但念及娘親病重,懇求他能否延期。他卻冷漠惡毒讓她和娘親一塊兒去死。后來娘親果真離世。我離開繼父家中,去往故蜀。他對未婚妻無感。就連悔婚那日,他連正眼也沒瞧她。直到三年后,我已成為了寡婦。日日戴著亡夫遺物在他跟前晃,又歡歡喜喜為新歡做嫁衣。他氣得快咬碎牙,驕傲矜貴的攝政王殿下,竟不顧一切搶走小寡婦,做了他的攝
小說:《和冷漠世子定親后,才知道他的真心》
主角配角:玉晚尉遲硯
作者:西糖
推薦指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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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兩腿白皙如藕,左腿內側不僅有滲出黑血的蛇齒印,還有兩排淡淡的牙印,明顯是人的齒痕。
尉遲硯回想那晚細節,那女人明明未破身,玉晚卻說,她與夫君什么都做過,怎么可能清白。
尉遲硯眸光漸漸幽深,炙熱似要融化一切,理智與情緒糾結,最終后者占據上風。
他別開目光,抬手按住她的腿。
......
玉晚沉沉醒來,已是三天后,仿佛大夢一場,夢醒回到了鹿溪苑。
似乎在她深睡時,隱約聽到了遍地求饒聲,還有極為濃重的血腥味。
她垂眸掀開衣裙,大腿內側已經裹上一圈紗布,是她熟悉的半邊蓮和川貝母氣息,用于解毒。
她以為自己必死無疑,畢竟她中的可是過山峰之毒,處理不好輕則癱瘓重則嗚呼。
“小姐,您終于醒了。”雪枝眼巴巴地打來熱水,伺候她洗漱,“垂柳也真是,怎么沒有護好您。”
“那日攝政王親自抱您回來,說您余毒已清,只需睡上一覺便會清醒。”
玉晚聽她抱怨一通,理清了來龍去脈,得知尉遲硯已經帶人折返寒山寺,去后山尋找美人紙。
“我安排了垂柳照顧老夫人,不必怪他,他和老夫人呢?”
“老夫人膝蓋受了點兒傷,垂柳背回來的,人沒有大礙,莊夫人在照料。”雪枝擰干手帕,晾在架子上。
玉晚摸了摸腿,手指撫著打上結的白紗,想到什么,蹙了蹙眉,頗為懊惱。
她昏沉之際,并非五感全失。
感覺有人在她受傷的地方,一口接一口地吸走毒血,細密的疼清晰地傳入腦海。
除了尉遲硯,她想不到別人。
可是不應該啊,哪怕她于他而言,可能有些玩弄的興趣,但他那樣自私惡毒的人,絕不可能冒著感染蛇毒的危險,替她吸毒。
他許是有別的目的。
她想不明白他的目的是什么。
玉晚靜下心來休養,在屋里待久了乏悶,便讓雪枝攙著她到外面走走,左腿不能用力,所以走得極為緩慢。
繞過一處涼亭時,她遠遠撞見祁蘿衣和一陌生男子并肩而行,言笑晏晏。
“那是城東林家的公子,長得一表人才,有意和祁蘿衣說親呢。”雪枝小聲解釋。
玉晚見二人正朝這邊走來,不想和他倆撞上,拍拍雪枝的手背:“往回走吧。”
豈料正與祁蘿衣侃侃而談的林公子注意到她,眼里閃過驚艷之色,問了一句,便拋下祁蘿衣朝她走來。
“想必您就是蘿衣的小嫂嫂,晚輩林某,見過玉夫人。”林公子皮膚很白,笑起來兩眼彎彎,斯文內斂,很有書生氣。
玉晚趁他抬頭,迅速打量一番,直到看見他的臉,荔枝眼微怔。
“玉夫人這般看著晚輩,是晚輩臉上有何不妥嗎?”林公子摸了摸臉。
玉晚慢慢握緊雪枝的手:“林公子的樣貌,不禁讓我想起一位故人。”
和死去的祁景闌有兩分像,舉手投足間,似乎都有亡夫的影子,說是像,細看卻又差遠了。
倒有些東施效顰。
林公子不知她內心所想:“在下欽佩景闌公子已久,若是改日得空,定要拿上墨寶,叫玉夫人品鑒一番。”
“不必,我并不懂這些,你與蘿衣探討便好。”玉晚收回打量視線,不想與他過多糾纏,轉身便走。
林公子望著她的背影:“玉夫人……”
“林大哥,你別和她廢話,她什么也不懂。我這位小嫂子心高氣傲著呢......”
祁蘿衣生怕上門提親的人再次被玉晚迷倒,特意將林公子拽遠,和他說起悄悄話。
畢竟過往上門提親者,但凡登門過小嫂子的面,無一不改變主意,寧肯娶寡婦為妻,也不娶黃花大閨女為妾。
祁蘿衣早就恨得牙癢癢,偏偏無可奈何,巴不得玉晚趕緊消失。
也不知祁蘿衣和他說了什么,林公子眼神再次看過來,眼里的尊敬消失,多出鄙夷之色。
玉晚只是淡淡一晃,拖著左腿往回走,不在意他倆蛐蛐什么壞話。
等到晚間用膳,祁蘿衣氣沖沖跑來鹿溪苑:“給我十兩銀子,我要添置兩身新衣裳,明日和林公子赴約,親事必須結成。”
家里的中饋之權回到玉晚手里,她但凡超出規定的月銀數額,只能向玉晚伸手要錢。
玉晚從罐子里拿出青梅,放嘴里細嚼慢咽:“你這個月的銀子已經花光,沒有多余可支配的銀錢。”
這可把祁蘿衣氣得不輕。
“虧二嫂替你說話,我看你就是想壞我婚事,看我笑話。”
祁蘿衣兩條辮子往后甩,氣得指著她鼻子:“這個家是我三哥的,你憑什么管權?錢也是我家的,你不能獨吞,快拿出來。”
她嫉恨玉晚平日里的摳搜,不像蜀都其他人家,每月給晚輩十兩銀,她只給二兩銀。
別人家的姑娘胭脂水粉不重樣,她卻只能日日重復用同樣的脂粉。
“你二嫂如此寵你,怎么不將她的月銀拿出來給你買新衣?是她買不起,還是不喜歡?”
玉晚吐出嘴里的核,拿濕帕擦了擦嘴:“人無高低貴賤之分,家世卻有三六九等之別。祁府與蜀都高門貴胄不可比。”
她能憑借一己之力,維持祁府正常運作,衣食無憂已是難得。
若不精打細算,偌大家業早就讓祁蘿衣敗光。
“別轉移話茬破壞我和二嫂的感情,二嫂已將她最喜愛的金釵贈予了我。”
祁蘿衣急得雙手拍桌:“你就是吝嗇鬼,見不得我好,不想我嫁好人家。我不想同你廢話,到底拿不拿銀子。”
她咬牙切齒,臉色難看活像吃了坨屎,顯然很看重這門親事。
至于玉晚的話她一句也沒聽。
玉晚仔細擦拭手指,“據我所知,林家乃商賈世家,論財力遠勝祁府,要什么沒有,為何偏偏相中你?”
“林公子為人謙和,不仗著家底殷實胡作非為,我嫁過去便是主母,到時候大把的錢任我花。”
祁蘿衣忍了忍:“你是不是想他退了我的親,然后改娶你?你別妄想了,就你這樣的寡婦,誰腦子有病才會娶你。”
雪枝搖頭無語,小白眼翻到了天際。
她家小姐只是看在姑爺的面上,對姑爺有愧才忍耐她許久,不然早任她自生自滅。
玉晚將濕帕放到一旁:“你想嫁他是你的事,別怪我沒提醒你,林公子是有外室的,房中還有九位姬妾。”
“還有,祁府銀錢不可能給你。”
此話一出,祁蘿衣忍無可忍徹底爆發:“玉晚,你這個該死的賤女人,你就是見不得我好!”
她二話不說奪過旁邊那罐青梅,狠狠朝玉晚的頭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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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晚似早已料到她的舉動,偏頭避開罐子,冷冷喚道:“垂柳。”
樹上立馬飛下一個暗衛,一腳踹開祁蘿衣,反手擰住她兩只胳膊,逼她跪下。
“你!”祁蘿衣膝蓋重重跪地,辮子散亂瞪向暗衛,“垂柳,你是我三哥的人,怎么能向著她呢!”
垂柳面無表情:“公子臨終遺言,我只效忠玉夫人。”
祁蘿衣氣得牙癢癢,三哥到死都為玉晚著想,連最忠心的暗衛都留給了玉晚,真是鬼迷心竅。
玉晚就是禍水,成天勾引人。
連刺史之子,李德元也曾放話要娶她。
也不知李德元得罪了誰,聽說醒來發現下半身被廢,氣得痛苦尖叫,見人非罵即咬,發了瘋似的拿下人出氣。
就連刺史大人也差點咬掉一只耳朵。
玉晚押著祁蘿衣跪了半個時辰,見她仍不知悔改,便讓人去拿匣子。
“這是你三哥留下的嫁妝,你要嫁何人與我無關,是福是禍后果自負。”
“日后出嫁,也不必問我要嫁妝。這是最后一次,我看在景闌的面子上,不與你計較。”
“滾吧。”
匣子扔在地上。
祁蘿衣怕她反悔,趕緊抱著匣子飛速溜走,拿里面的首飾去換錢。
等她嫁入林家,坐上主母之位要什么沒有,到時候她回門,定要將玉晚踩在腳底。
林家那些妾室她才沒放在眼里,妾永遠是妾,比不過她正妻之位。
“林公子養的外室不是善茬,更別提他九位姬妾,個個都是狐貍成了精,祁蘿衣嫁進去,只怕被吃得連骨頭都不剩。”雪枝撇撇嘴,撿起碎罐子。
玉晚表情淡漠:“她自己選的路,怪不著別人。”
她已經仁至義盡。
不可能容忍一個蠢貨一而再再而三在她頭上動土,祁蘿衣日后如何,是死是活都與她無關。
但寒山寺行刺之事,她始終沒有眉目,唯一覺得奇怪之處,便只有二哥給她的那本,有著奇怪味道的經書。
沒過多久,祁林兩家正式定親,祁蘿衣歡歡喜喜嫁入林家,在蜀都熱鬧了好一陣。
期間玉晚在府里偶然碰見過尉遲硯幾次,但每次不是隔得遠,便是匆匆擦身而過,好似都已忘記兩人共同的經歷。
加上玉晚有意躲避他,次次仿佛陌生人般,規規矩矩保持距離。
“玉夫人倒是清閑,閑得什么都忘了。”尉遲硯負手,從她身邊走過,冷嘲熱諷甩下話。
似怪她不知感恩,遲遲不見上門道謝,又似夾帶了其他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玉晚垂頭保持疏離,左耳進右耳出,沒放在心上。
好在尉遲硯忙公務繁忙,忙著查案找人翻舊賬,暗暗敲打一番后,沒功夫再同她計較。
她趁著清閑,不僅在食鼎樓徹底做甩手掌柜,回春堂也重新開張,還結識了一位回鄉探親的小校尉,約莫二十歲,姓李。
“說起來我以前見過你夫君,是個溫潤清冷的君子。”李公子拿好藥包,道了一聲謝:“他以前還教我識過字,做過幾日先生呢。”
“若是他身體無恙,有志科考,恐怕如今已位列少傅之位,只怕不輸于傳聞中的那位攝政王。”
李公子瞞著家人偷偷報名參了軍,在邊疆建功立業。
此次都是被家里母親以命不久矣騙回來,求著他說親的,說怎么著也得留個后再去赴死。
李公子摸摸鼻頭,不知該心酸還是欣慰。
玉晚收下銀子,不置可否。
“聽說你倆曾受山匪綁架?要是有我在,定將那群孫子嘎嘎亂殺。”李公子話癆。
玉晚提筆的手頓住,默不作聲。
她和祁景闌在婚前遭受過綁架,自那次綁架過后,他兩次對她提過退婚,是她叫他不要妄自菲薄,堅定嫁給了他。
后來他病情加重,從新婚夜那日起,都沒碰過她一次。
李公子瞥見玉晚低頭認真寫方子,眉眼溫婉,朱唇翹鼻,像一朵徐徐綻放的白山茶,不禁看愣了神。
“玉夫人生得真是好看,難怪祁公子非你不可,換做是我,我也……”
他是真心贊嘆,沒有絲毫褻瀆,但后面的話頗為不妥,便訕訕止聲。
雪枝扭頭‘哇’了一聲:“李公子你流鼻血啦。”
李公子滿臉通紅,手忙腳亂接過手帕堵住鼻孔:“近日吃得太補,上火。”
“那我再給你撿兩副金銀花下火,拿回去泡茶吧。”玉晚隨意瞥了眼,唰唰寫好一張方子。
李公子紅著耳尖點頭接過方子,目光卻有意無意往她身上瞄。
多看一眼,似乎流得更洶涌了,連走出回春堂都是暈頭轉向的。
尉遲硯捏著卷宗,靠在馬車里閉目休憩,突然想起什么,他掀開車簾往外瞧了一眼:“那人是誰?”
他將玉晚和李公子的親密交談看在眼里,捏著簾子的手力道緩緩收緊。
司馬大人打起十二分精神:“小人參軍的外甥,受父母之命,回來討媳婦兒的。”
“許的是哪家小姐?”尉遲硯目不轉睛盯著玉晚親手給李公子遞去手帕,劍眉沉了沉。
幾日不見,小寡婦居然有了新歡?
新歡樣貌看上去頗為年輕。
“還沒著落呢,也不知是不想娶,還是沒有看上的。”司馬大人眼珠子滴溜溜轉,“美人紙已找到,您何時削了那刺史的狗頭?李德元性命還要留著嗎?”
他暗暗搓手,覬覦刺史之位很久了。
等到刺史大人落馬,他便是新刺史。
尉遲硯眸光沉沉,盯著玉晚埋頭寫方子的側臉,如同暗處偷窺獵物的惡狼,眉尾竟挑起一絲詭異:“你帶著本王的人,鏟除干凈,一個不留。”
司馬大人喜上眉梢,連忙應下,仿佛看見刺史之位在向他招手。
原以為攝政王會再吊一段日子,誰知突然改變主意,就好像,想盡快處理完手頭瑣事,去忙更為重要的事。
“不,李德元本王親自審。”
尉遲硯先前撬過李德元的嘴,他警覺性很高,怕說出那晚綁的人之后便沒了利用價值,遲遲不肯松口。
玉晚絲毫不知危險臨近。
很喜歡平靜不受干擾的日子。
而地牢。
李德元拖著血跡斑斑的廢腿,在男人危險詭異的眼眸里,茍延殘喘道:“我、我說,那日我綁的女人,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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