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天沒事劃手機,看來看去像小雞覓食一樣,沒啥新鮮的,煩。昨晚7點前背靠著疊放的兩個大枕頭坐在床上,本想聽聽音樂消磨消磨,催催眠,又一想,好聽一點的也就是情啊愛啊,早也聽爛了,耳朵起繭了,近日對這些歌曲更是毫無興趣,于是把手機關了往旁邊一放,瞇睡起來。
大概沒過5分鐘,還真睡著了,再醒來,已經是9點過幾分,很不錯,睡了兩小時,像淘寶撿了個漏。接著下床小解一下,再脫了衣服鉆進被窩正式睡下,恰如我擔心的,越躺越清醒,毫無睡意。并且尿尤其多,每隔半小時,甚至剛剛拉過了,一躺下又有尿意。睡不著,當然就來來回回地想老問題,不知道胡思亂想和失眠誰是因誰是果。
這樣翻來復去折騰著,最少有4,5個小時,手機就在旁邊茶幾上,不敢看現在到了幾點,最后打算就這樣一直到天亮算了,整夜失眠在我早已是常事,也沒啥好怕的。還好這不是胸悶引起的,單一失眠要好過一點。近日胸悶好很多,按慣例,這狀態一般會睡的好,睡不著就反常了。最后怎么的又一覺睡到了早上6點半醒,大概是從2點后才睡著的。睡覺對我依然是艱難的,這已經是快上升到比胸悶更為討厭的問題。
已經一連3天沒寫文,現在回過頭按時間順序按老套芝麻綠豆地寫一遍,混一篇。主要的是記錄一下近日思考過的一些問題,對我以后也許有些用,我的文現在的確只是為了寫給自己看,一年來閱讀量一直在下降,閱讀量過300的都少之又少,還好我不再關心這些,否則會停筆。
近一周老婆上晚班,她白天里上午補醒,每天下午準準的要去一里外的村部那姓萬家的牌鋪打麻將,場場不漏,比上班還規律。我家在村東頭,她每次去打牌必從村西頭那光棍x狗家門前經過,我注意到,近一周里,她和兔兔每次都是步行去的,之前大多是坐兔兔的電瓶車去,有好幾次兔兔先走了,老婆就一個人慢慢步行去的。對這個,老實說我已經幾乎是有點神經過敏,媽的,你一個人從x狗家門前經過,說不定突然幾步就鉆到他家去了,這再簡單不過了。她當然知道,我也不可能天天去牌場查號嘛。有一次她走了半小時的樣子,我去鎮上從牌場門前經過,進去沒看見她,就打電話問你在哪里?她說她在兔兔家,聽到屋里好像除了兔兔還有別人,你們該不是在Ⅹ狗家吧。我早知道,她去了牌場,x狗一般也必到。
3天前,也就是上月30號那天下午,在她走后半小時,我實在心煩,在家坐不住,想去看下情況,我也閑的慌,去鎮上買點甘蔗嚼嚼,兒子也挺喜歡甘蔗,這似乎是給自己一個借口。
我從牌場門前經過,望到里面整個都坐滿了人,男男女女,黑壓壓的。我把車靠住,看到靠最里邊那一桌,x狗坐在右邊正咧著嘴笑,好像是一見我在大門前,就有人和他開了句什么無聊玩笑。x狗的上手,正對著大門的是我家這小D,他大概是手里又有點錢。我老婆就坐在大門旁這一桌,她正面對x狗那方向,對她來講,這座位太妙了,,,她對我的出現視而不見,頭都沒抬一下。她下手是本村的另一個女人。兔兔一般在里間,隔著墻看不到,她打的牌大一些。
我當然生氣了,但又有什么辦法呢?我看了半分鐘,走了,一邊騎車一邊想我該怎么辦?
這x狗兩個多月前兒子死了,別人死了兒子人要蔫蔫的死一半,他呢,卻喜氣洋洋的味道都寫在門臉上了,當然了,現在他無牽無掛一個人,可以全心全意玩自己的,,,我敢肯定,這兩個月來,我家這賤人已經和他晚上更加頻繁地約會了。她說等春運完了,明年正月辭職不干,那么這短短的幾十天里他們能不抓緊時間嗎?
一會兒我就到了鎮上那超市旁的街邊買了根甘蔗,13元,下午嘛,剩下的都是瘦桿的,不滿意,削好的吃兩節,中間都有點爛心,攤主退給我一塊錢。嚼完幾節又回去。
又從牌場經過,我又停下來,老婆和下手之間的桌角旁有一只膠椅,上面放了兩杯水,我生氣地把水杯推到地下去,她的鞋肯定濕了,我把椅子拉過來坐下,緊接著把她面前的牌碼一把抓住想扔到門外去,她立馬按住我的手,說你這是干嗎!我忍了幾秒鐘,對著她的臉說,你丟丑賣國啦知道不,還有臉坐這里打牌,哦,還一邊打一邊望,你知道丑字幾多錢一斤?她說,“我又沒和他坐一起打,,,”旁邊那女人責怪我你在說什么呢?我還注意到,老婆的臉像喝過酒了一樣紅紅的在燥熱著。我生氣地回家了,知道上回我一次給她的銀行定期存冊里轉入11萬7千元,并沒有挽回她的心,她絕不感激我,而是佩服x狗,感激x狗,給她出了好主意,,,
x狗現在越來越瀟灑,服務區每年3萬多元的排污費全歸他個人所有,他當了3年組長嘛,好大的官呢,沒人監管。現在只有把服務區停在我家附近的幾輛車的輪胎扎了,讓服務區的人生氣,有借口,以后拒絕支付那筆排污費,這x狗才火不起來,,,
剛剛回家來看到四叔正在他自家屋角那里劈柴,我把車停好,立馬走到他旁邊,憤憤地說~你說現在怎么辦啦!這x狗死個兒子不但沒半點蔫,還越來越得瑟,天天牌場里坐著,我家這不要臉的也天天趕過去湊熱鬧。我要把這服務區的車胎都扎了,讓他拿不到那筆排污費!
四叔一臉嚴肅地說這不行,這犯法啦!他又狐疑地說,不存在,不存在,你家她不會和x狗,不會的,應該不會,,,
慢慢的,我和四叔換了個話題,告訴他,堂弟亞伢得的是胰腺癌晚期,還肝轉移,大量腹水,恐怕時日不多了。他大為驚訝,這回事啊!原來他也知道胰腺癌非常厲害,說誰誰誰,誰誰誰,也是胰腺炎,差點死了,花了好多錢,還有一個老的,胰腺癌,查出來不幾天就死了。哎,那好厲害啊!
接著,四叔說:“哎喲,有報應,有報應,他們一家子,老老少少都不是個東西!那年,他們家抽水,電線短了,借我家的電線,水抽完了,歸還電線,他們把我家的100多米長的好銅線換走了,送來的是他們自己家的爛魚腸一樣的電線。找他問,他們一口否認。硬是沒辦法,只有讓他混去了。”
“那年,他家那老東西,先后兩次借我700元,之后又不認賬。又過些年,他們家小兒子建伢結婚又來借錢,你不想借,這老家伙就不走,最后還是借他4000元,之后他們又不認帳。我還挨罵,罵我大傻子,建伢老婆還說,他們家少說也有20萬存款,怎么可能借你錢!再之后,亞伢他們在省城開店,想再借10萬元,再不上當,我沒給。”
四叔還說那個六爺也曾經借了他500元,他小兒子結婚前借的,也沒還,事后他死不承認。我不借,那六爺不走,死賴,只有給。還有某年三叔幫他在銀行存4700元,期滿,最后三叔只交給他3000元。并且三叔說,給你3000已經很好了,你又沒證據,人家一分不給你你也沒辦法。又吃大屁。
四叔還說,某年亞伢當校長,幫學校借他4000元,打了借條,一年期的。最后除歸還本金外,應該還付利息1320元,亞伢只付1300元,差20不給,永遠記得。
哎,四叔的話,他說的都似乎言之鑿鑿,但我還是聽不出真假。那扣20元利息,也許是沒有零錢,這個不應該記作耍賴。其他的,似乎也難以至信,人家借一次不還,你又借二次,二次不還又借三次,而且越借越多。實不可信。這四叔比鬼還精,怎么可能?
但我所知道的有一兩點卻是真的:亞伢2010年去省城開店,借他妹妹家10萬元,至今整整14年一分未還。如今他都病危了,他小D才答應這筆錢以后由他負責。都14年了,還負個屁責,鬼才信。他們店開的不錯,早大發其財,賺了幾百萬,這筆錢早該還了,怎么還要拖到現在?亞伢在借債的問題上,信用還真不行。
那年,大約是1992年,亞伢為了考師范轉國家教師,找我借書,可以啊。1985年我小D從鎮一中退學,我認為他挺聰明,應該繼續讀書,把他又送到西邊10多里外那片級初中,當即為他交了30元學費。小D讀不到半個月,和同學打架,又退學了。小D認為太虧了,趁周末放假,他跑到那初中學校撬門,在老師房間里偷回幾十斤書,記得數學書較多。我一直也沒看,放在柜子里。堂弟之前多次考師范總差點,現在來我這借書,行啊,你撿好的,有用的,盡管挑。他毫不客氣借去一大抱,總有20多本。過了大約3年,他終于考起來了,全縣也就錄取20多個人,他也不簡單啊,顯然這借去的書有用,尤其他那數學讀通了,考了高分。但是,這些書他沒歸還給我一本。
我也用不著你對我感謝,但我萬萬沒想到,他一轉為國家教師后,一連帶我兒子兩年數學課,特別是六年級那一年,我兒子被他完全弄垮了,我兒子的學習可能他完全是置之不理。而且讓我兒子心理出了問題。兒子如今的病與他脫不了關系。
和四叔聊到最后,他說曾經和他一起去鄰省當上門女婿的張某六,他是個無私自通的“半仙”,去年先后兩次到他們家來吃飯,四叔說起我家的事來,想他幫著指點一下,可剛一開口,那張“半仙”突然全身發抖,嚇得不敢做聲,最后不斷地搖頭,只說叫他們家多多敬菩薩。四叔說,怎么問,張半仙就是不說他為什么一聽到我家的事就有這樣可怕的反應。
這話讓我大吃一驚,難道說我們家有血光之災嗎?很像呢,其實我近幾年一直擔心這個事啊!高度吻合了。兒子這樣,老婆這樣,,,兩個月前,我那褲子不就是穿到死人身上去了?還有“剪刀事件”。之前還有許許多多的可疑可恨又可怕的謎一樣的事?
事情大了。
快傍晚了,老婆打牌回家了,我還和四叔坐在他家門口聊著。
聊完回家,老婆問你們說了些什么?我說,四叔剛才告訴我,有個叫張半仙的人,一提到我們家的事,他嚇得全身發抖,顯然是我們家要大禍臨頭,有血光之災!
我說,都是你做下的好事嘛!那x狗兒子死了這兩個月他天天興高采烈,后面肯定是有原因的!原以為給你12萬換你對我好點,我看你是變本加厲了,誰知你們背后又是怎么算計我的?你再不改,你兒子永遠好不了!她說,要我改什么?我有什么錯?我說你就會嘴硬!我那褲子不見了,這事還沒完!
一會兒老婆去上班,走出門外時,她嘟嘟噥噥地喊冤叫屈:“這樣子這家我也住不下去了!我只有死啦!”
晚上,我來來回回地想了很久,她和x狗至少有15年的關系,明擺著的證據就有20條還不止,這是鐵定的,僅僅她是打死不承認。我認為這并不影響事實。人世間,往往奸情被識破,被咒罵之后,要么離婚,要么忍耐,要么謀殺。我早就有被謀害過的跡象,只是被我化解了,有時是我幸運而已。他們無疑認為,我兒子有這心理病,正是他們動手的絕佳時機,她可以挑撥兒子對我行兇,這不行他們可以親自下手,事成了立馬打110,嫁禍給我兒子,不用說派出所會不容分說把我兒子帶走,送精神病院去,一場兇殺案輕而易舉地就這么了結了。就有這么簡單。我現在高度懷疑,當年x狗的老婆其實就是x狗親手舉刀殺掉的,之后立馬報警,把他神經病兒子抓走了,x狗啥事沒有。針對我,他們也完全可以如法炮制。特別是在這年關之際,人們都忙著過年,一旦發生兇殺案情,會像我預想的這情況,最后一定是草草了事,真兇隱藏了,他們平安無事。
當然,他們也怕我害他們啊,報復啊,我也可以親自動手啊,我也可以嫁禍給兒子啊,我有錢也可以買兇手啊。他們也怕報應啊,我那當大學教授的老同學,當年對我壞事做絕,這不,幾個月前才62歲也突然死了。有報應呢,他們也怕報應,只有盡快滅了我,才安心點。他們想先下手為強。
快過年了,對我而言是危險時刻。幾天前,她忽然把院子里那個大枇杷樹砍了,最后再把樹技砍細,全堆在后院墻腳下,形成了一個大軟梯子,說不定是為了讓x狗晚上好從圍墻上跳下來呢?對不起,我那第二天就把這一堆樹枝叉到院子中間去。果然的,她之后見到大為不滿。
我不可能每次都能化險為夷啊。怎么辦?第一步,明天,把兒子送走,送到醫院去,他不在家,你想嫁禍于我兒子,這下不好辦了。第二步,正式談離婚。你去逍遙你的,好吧,從此路人,相安無事,你目的無非要做真夫妻。但是也不排除,現在他們主要是謀財,他們其實早已比真夫妻還真,他們赤腳不怕穿鞋的,事實早已證明了,我拿他們沒辦法。現在他們關心的重點是我手里的錢。
前天早上7點過點,我給派出所打了110,請他們幫忙把我兒子弄到精神病院去,他們答應8點前到。
很快兒子就被他們帶到派出所,隨后我騎車過去,兒子在刑警大廳的長椅上坐著,挺安靜。
等了兩三個小時,醫院的車才來。又是4年前那醫院。現在那里的條件好點,新做了醫務大樓。這回是一個姓羅的女醫生主治。她和我詳細了解了我兒子的情況,交了錢,辦了住院。下午我又送一大袋子衣服和一些用品,這事就算完了。先讓他住兩三個月再說,他天天把自己關在房間里睡覺,比以前自閉更加嚴重了。當然,本來也是打算過完年再說,現在張半仙居然暗示我家有血光之災,那還了得!不能等。
上午老婆一個勁地給我打電話,發視頻,我沒理睬,和她沒說頭。到下午,她才知道我把兒子已經送到醫院了。她問他又發生什么問題?
她這天就一個勁地睡覺,不知道她究竟在想什么?她肯定已感覺這是針對她的,快過年了,把兒子送走絕對不尋常。
談離婚,我還沒想太清楚,似乎也一下說不出口。那么讓我再想想。
昨天上午她下班后又一直蒙著頭睡覺,到下2點多,我把飯菜弄好了,喊她起來她還是睡,那我先吃了。最后菜都涼了,她才起床。我說把菜熱一下,她用勺子挑了一點飯,就在電飯煲旁,就著前天的一點剩菜吃了幾口,又回到床上。很顯然,她怕我在飯菜里放毒。一個月以前她接連幾天便秘,沒解便,那個晚上我忽然想起,用豬油煮幾片青菜湯,可以潤腸。弄好了端過來,她一定要我先吃一兩片,她才肯吃。這都指向了她怕我放毒害她。現在她為什么這么敏感?很有可能他們私下密謀過要對我下毒,她才特別注意我,防范我。她對“下毒”二字可能有特別的感覺。
昨天前天兩個下午,總算是她破了天荒,再沒去打麻將,乖乖的在家,我似乎對她忽然有了好感,離婚的事就說不出口。于是和她閑扯起往事,還有方方面面的話,我們時不時的還哈哈大笑。
我們不停地總一連聊了足足三個小時,人老了,我有一半是現話,以前都重復了100遍。我聊到我教民辦,到考師范,到差點在30歲上晉升中高,,,以前家里灶屋,院子,廁所,正屋里經常跑進毒蛇來,好怕人。那次傍晚在野地里我被蛇咬了,是亞伢送我去醫院。上次給本房那嬸嬸送葬,中午吃飯那一桌人,個個身體有病,好像就我身體還不錯。老婆說我可能活得到100歲。她說她們超市的女人都說我好顯年輕,又白又漂亮,我家老二比我生的蒼老好多。我又說起那天一起吃飯的一桌人,就得志和哪哪他們兩個大吹大擂,他們兩家的兒子工作好啊,其他人都默不作聲。
她說,聽人說,堂弟亞伢這一個月已經花掉了10萬元,現在天天用進口藥,就只想把這年過過去。我說,用上了這些藥就更不妙了,說明很多藥已經不行了。
原打算狠狠心跟她攤牌,一刀兩斷算了,我甚至想好了從此以后的個人生活安排,全國各大城市一處住一年,玩到80歲回老家,也挺爽。我8000元一個月,給點兒子,其他我全用于個人消費。兒子好了,老存款全給他,我就用我每個月的工資也夠。
4,5個月前把我拉黑沒有聯系的那個小美女網友,前天忽然又聯系上了,我說我兒子剛剛又去住院了,我明天就準備和老婆談離婚事宜。如果真離成了,我們從明年開始認認真真地再好好愛一場,你就不用上班了,我養你。她說好。其實我這也就是個玩笑,她這么年輕怎么會對一個糟老頭有真感情呢?頂多也就是喜歡你錢。我缺的是感情,她給不了啊,那真的就沒大意義,何況我本來就是男女那功夫不行才惹到今天的禍啊,連這“基本功”都不合格,我剩下的能茍活著就很可以了,對吧?是的,我現在唯一的愿望,就是能夠安安全全地茍活到80歲,其他的人,其他的事都與我無關。
真的,如果老婆乖乖的,好好的,我哪里愿意離婚哦,看在兒女份上,外面女人再好,我也不應該啊!再說,她老一點,但也還不差呀。
當然,你一心向外,對我毫無感情,我就只有走那一步,離婚,也為自己活一回。主要還是色字當頭一把刀,和這樣的女人實在危險。安全永遠第一嘛。
誰知道后面會怎么樣,真的還不知道。盡管昨天下午我們聊的很好,風平浪靜,但后面她說變就變呢,她說一套做一套,暗地里又私會又密謀,已經早形成了習慣,我對她一點信心也沒有。一想起這一起幾十年的過往,我算是徹底領教了她的品行。
現在我最怕她和x狗對我下毒手,背叛在我已不再是首要問題,人家生米早煮成熟飯了,回不轉來了。
我這命,夠苦的。如果這回得胰腺癌的人不是堂弟,而是我,我斷定她和x狗一定欣喜若狂呢。
說到底,人,本質上其實就是個兩腳獸,然而比四腳獸自私惡毒得多,惡毒10倍100倍還不止。只有極少部分有特殊才華的,他們多半還天生攜帶些善良品質,才配得叫真正的人。某些時候我也挺自信,我一生還是可以稱得上一個真正的人。
寫到最后,忽然又發現我似乎又上了四叔這老家伙的當,他說什么張半仙突然發抖,很有可能是他瞎編的,為了哄死我,以達到他那不可告人的目的。剛才上文寫完之后,我又回憶了一下這四叔的一些過往,他一慣神經病,以前經過我們之間的幾件事之后,他早對我恨之入骨,曾經恨到了要致我于死地,誰知道他現在是否還是那幅死腦筋?我一件件給他都解釋過了,他從未真正相信我的話。
人啊,只有他們都死掉了,腦子變成了灰,才算安靜了,一切才算罷休了。
是的,我要盡快去當面問問那什么張半仙,他什么全身發抖是不是真有這回事?如果是四叔編的,那我又多了一個敵人。當然四叔沒說“發抖”,我同樣要對x狗他們得高度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