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劉是個理發師，學徒出身，沒有上過任何的技術培訓學校。本來是在一家理發店里遞剪刀，遞推子，遞煙的。理發店的老板叫老牛，媳婦洗頭他剪頭，兩個人分工分的很好。

老牛有一個壞習慣，就是喜歡邊抽煙邊剪頭發，沒有煙他一干活就覺得渾身不自在。但一抽煙客人看到不爽，每次剪頭發一專注忘記彈煙灰，煙灰就會掉落在客人頭上。

長久下去生意也就越來越少，客人也是每次都說他能不能好好理發把頭發理順了再抽煙。但他不聽，偏偏是抽著煙才能理順頭發。

老牛琢磨著這個事情長久下去也不是個辦法，他就和媳婦商量打算以招學徒的方式招人進來幫忙給他拿煙，遞煙并且還可以省下一筆錢，不用發工資只包吃住。

老牛媳婦一聽，立馬答應。第二天一早就張貼告示在店門口，中午小劉就來應聘了。老牛和媳婦都是粗人，沒上過什么學。誰知道卻招來了一個大學生，準確的來說小劉大學沒有完全讀完，只因為家里窮，上學學費貴為了不拖累家里就偷偷輟學了。父母每年交給他的學費，他都以在學校得獎學金為由還了回去。

小劉也有自己的打算，他自己盤算過他大學學的是企業管理，他學了一年就覺得沒勁了。因為老師說學完以后就能取應聘企業然后管理企業了，小劉覺得扯淡還不如隔壁班的經濟學老師說的真實，他說，學經濟學不會讓你變成有錢人，但能讓你更懂生活。

但真實歸真實，代價就是第二天上課少來了一半的學生，沒來的一半去學了金融只因為金融學的老師說那是耍錢的學問。

小劉離開了學校，不知道干嘛，有一天他去一家小理發店剪頭發。別人收了他十五，他不服氣，就跟那個人理論。那個人苦著臉說，你也別氣了，你去隔壁家看看人家都收二十我收十五都快虧死了。

小劉心中一盤算，這樣剪一下就有二十，那一天不是得賺好多錢。他走出了門，剛好隔壁的老牛就在招人，他想也不想的就進去面試了。

老牛說：“你一個大學生來給我打小工不合適吧？”

小劉說：“我大學都沒讀完，現在頂多只能算高中生。”

老牛覺得也是就點了點頭說：“你看告示了吧，學徒是沒有工資的只包吃住。”

小劉說：“看了。”

老牛擰巴著個臉端詳小劉說:“那你圖什么？”

小劉煽情的說了一遍家里的情況，但就是沒有說他是圖能賺20塊錢的剪頭費。

二

小劉進去后也算兢兢業業，該干嘛他就干，有時點煙有時遞剪刀錐子，有時又端茶掃地。老牛防著小劉，他不相信就他這一個破理發店能招來一個大學生，但他看小劉這樣勤懇工作久了也就沒有這么去防著了。

小劉也沒有著急叫老牛教他理發，他以為老牛會教他的只是時候未到，這是兩個人心照不宣的事情畢竟招聘上說的是學徒。小劉就住在老牛家里，老牛還沒有生孩子，家里總共三個房間夫妻兩個預計是要一男一女兩個孩子的但他們兩天天整來整去就是懷不上。

一天晚上，老牛光著身子躺在床上嘆著氣說：“不弄了，天天這樣弄累的我渾身攤軟。”

他媳婦用手抓著老牛的小牛晃了幾下，但一直跟霜打的茄子一樣蔫不拉幾的，就松開了手說：“你這東西這么不中用還怎么生孩子。”

老牛說：“不中用？不中用天天給你用都用了三年了，也該歇歇了。”

媳婦說：“孩子就是這樣被你歇沒的。”

老牛說：“你怎么不說是你的問題，那次我不是打的很準。”

媳婦這次沒有跟他吵，只是穿上衣服蓋上被子躺著呼呼大睡了。其實老牛的媳婦長的挺漂亮，曾經還要被星探挖掘去當明星，但她不去。按當時她的傳統觀念里女子當戲子，就是給男人耍的。但可惜的是，后來電視普及了，又是電視劇又是電影，明星個個一呼百應的。她后悔了，但沒用現在年輕的小姑娘一茬茬的出，她才發現人這東西真的是不經熬。

她就想要自己快點生個孩子，培養去當明星。但都三年過去了，一點都沒有懷孕的跡象她越來越心急了。

小劉也跟了老牛有三個來月了，天天在旁邊遞東西，雖然老牛沒有教他但是他在旁邊看了幾個月也大概知道怎么個剪法了。有一天老牛被別人火急火燎的來叫走了，說看見她媳婦跟一個年輕的男子走到了富春旅館。

老牛聽后一急，把一個剛剪了一半的客人直接撂在了哪里抓起剪刀就朝外面跑去。客人被這一弄懵了，小劉也不知所措。他們兩個互相看了一眼，客人說：“你們這個理發店是怎么回事，剪頭發剪到一半就跑。”

小劉慌張的不知道怎么回答，客人看他呆愣在哪里，看了看表嘆了口氣后說：“你們這里還有沒有別的理發師，我有一個生意著急要去談。”

小劉被他這么一問，正想說叫隔壁那家店的理發師過來，但立馬住口了眼珠一轉后說：“你看我幫你理怎么樣。”

客人打量了一下后說：“沒問題。”

小劉一聽興奮的不行，立馬穿上了褂子。學著老牛的模樣抄起錐子和剪刀，小心翼翼的修剪著頭發。剪著他突然發現這剪頭發就跟剪花剪草沒區別，把多的剪了，然后這里那里修修改改一下有個模樣出來就行。

小劉剪完后客人起身一看，感覺還不錯就說：“下次還找你，夠專心沒有這么多事。”隨后就給了二十元給小劉。

小劉被夸獎后就來了信心，后續又來了兩個客人，他也一一剪完了不過這一次收的錢他沒有記在賬上而是悄悄的放進了自己的口袋里。

三

老牛抓到了媳婦出軌，而且還是在床上，他還是等兩人脫光了衣服嬌喘聲起來后才突然的破門而入的。他想抓個正著讓媳婦沒有辯解的可能，也想把那個男的給弄陽痿。

老牛一進去先把那個男的從媳婦上抓起來，剛想踹上一腳，但發現那個男的還挺的跟把槍一樣這一下就更來了氣。就腳上加了點力，誰知道自己沒有站穩后仰摔在了地上頭磕在了床邊上。隨后住進了醫院，但沒多久老牛的事跡就傳開了。

老牛覺得沒面子想跟媳婦發火，誰知道媳婦已經跟人跑了，這股火憋著沒處發或者說是找不到正確的人發火。憋久了身體就出現了問題，腦子開始有點不正常，理發店也不管了天天就在家里瞎叨叨。

小劉成了店的理發師，又擔起了照顧師傅的重任。大家紛紛覺得小劉是一個有責任心，懂得知恩圖報的人，理發的生意也越來越旺。小劉的手藝也磨煉的越來越成熟，小劉沒有占師傅便宜但他覺得一直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他暗中自己攢了點錢打算自己去開店。

小劉極其謹慎，即使老牛腦子不正常了他還怕有賊惦記他的錢，就把錢分開藏在了床板下縫在衣服里以及丟在了房頂上。他分別藏在三個地方的原因一是怕被偷，二是他有了個新的打算，他打算同時開三家店。他想等這三個地方的錢都攢夠后就走，但又覺得心有愧疚。

老牛雖然沒有真正的教他什么東西但好歹也給了他這個發達起來的機會，而這個機會是老牛的媳婦出軌換來的。他想來想去也沒有想出個辦法，就用造物弄人這四個字把自己的心給安撫了。

小劉也實在，他剪頭發極其的努力，并且也磨煉的快準狠。一天能剪別人兩倍的頭，但他只拿一倍的錢剩下的一倍就留給老牛。有一天晚上他剪頭回家，每次睡前他都會點一遍錢才心安，但他不明白點的太多了就會暴露錢的位置。

這一次回家前他還在路上不小心跌了個跟頭，一路上罵罵咧咧的就進了家門。剛剛有點平復的情緒又掀起了驚天的波瀾，他的錢不見了。他不信又在翻了一遍，翻了一遍還不信又翻了一遍，一直翻了無數遍后才信服的癱坐在了地上。

他想是不是家里進小偷了，就把自己的房間里所有東西的位置按照自己的記憶對照了一遍。發現沒有什么特別的地方，他打開了房門走到陽臺上看了看，走到了門口看了看。都沒有發現什么特別的地方，他慌亂之際來到了老牛的房間，發現老牛坐在了凳子上手里拿著一個袋子，袋子鼓鼓的。按照他心里的算盤計算應該就是他丟失的哪些錢的高度。

小劉此時不關心錢了，他關心的是老牛，也不是說關心老牛而是關心老牛的病情。小劉說：“師傅你怎么起來了？”

老牛說：“病好了自然就起來了。”

小劉說：“病那時候好的？怎么不跟我說。”

老牛嘆了口氣，像是看透了世事一般說：“跟你說我的店就開不下去了，別人來我店就不是為了剪頭發而是為了看笑話了。”

確實，老牛不在的這段時間很多人來店里剪頭發就是為了打聽老牛的笑話。老牛自從那次出軌抓奸失敗摔破頭后也想明白了，演笑話的人和看笑話的人是對立的，只有你慘了別人才覺得好笑。但每個人的笑都泛著冷意，透著寒光。

老牛說：“你是不是想拿錢自己去開店？”

小劉點了點頭，老牛說：“那你幫我最后一個忙，幫我把我身上的笑話給解除了我就放你走了，也算我沒有白帶你。”

小劉本來一直心里就有愧疚，還想著怎么給老牛善后這下老牛病好了他高興還來不及就趕忙答應了下來。老牛看小劉同意后說：“我上次抓他們兩個的時候，偷偷拍了幾張他們在床上的照片，你是大學生懂電腦幫我把這些照片放到網上給我出口惡氣我就放你走。”

其實老牛想這么做不光是為了出惡氣，而是為了轉移大家的視線好不被當成笑話，并且還要讓那對奸夫淫婦嘗一嘗當笑話的滋味，還是赤裸裸的笑話。

小劉看老牛原本蔫著的臉突然來了精神，眼中也泛起了精光。小劉不管這么多了，他現在一心只想著趕快把事情了結錢拿走然后開店。

老牛把照片給力小劉，小劉第二天就帶著老牛到了網吧把照片傳到了網上。老牛也兌現了諾言把錢給了小劉，小劉帶著錢離開了這個地方。小劉算了一下錢只夠開一家店半，離三家店還有點距離。

但他也不執迷，就帶著錢挑了一條不算偏的街道打算挑選一家店鋪開業，他看到有一家店鋪要盤出去也是剪頭發的經過幾天的觀察發現生意還不錯。那個老板是一個結巴，講話磕磕碰碰的，但是喜歡賭博剪頭發賺的錢一分不剩都輸在了賭場里，他的一個朋友跟他說賭場里有眼線。

有眼線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個眼線現在變成了自己人，他們商量只要把這個店鋪賣了去里面賭一把靠著這個眼線能賺十個店鋪的錢。結巴老板聽后也樂的結結巴巴的，答應起來也結結巴巴的。

小劉上去問，結巴開的價是他開兩個店鋪的錢，并且還告訴了他錢很快就能賺回來。生意好的不行，每隔幾分鐘就能來一位客人，只要你能每幾分鐘剪完一個頭一天就能賺好幾千。

小劉這人經不起算，他不上學出來工作也是因為算了一下覺得上學每年要虧好幾千，出來當學徒就是因為剪一頭能賺二十。結巴的話正中他的要害，小劉說：“成交。”

結巴一聽后就說：“爽。。。。。。快。”

小劉伸手按了按空氣，結巴張著嘴疑惑的看著她，小劉說：“你要便宜我一千。”

結巴沒有說話，用臉的表情給了他答案。小劉說：“你結巴浪費了賺一千的時間。”

結巴最討厭別人說他結巴浪費別人時間，憋紅著臉說：“一千就一千，別說我浪費你時間。”

小劉說：“成交。”

四

小劉之所以要還那一千塊錢的原因就是，他剛好就差一千塊錢，家里昨晚剛好打了一年的學費他就把學費和他自己的錢全部給了結巴。他開業后發現來剪頭發的都是男的居多，而且都集中在晚上，并且還不需要洗頭。

有一天他剪完一個頭后，中間有點間隙他就去門口抽了根煙。發現那個剛剪完頭的客人走進了隔壁的秀麗中心，他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快抽完煙的時候有客人催他剪頭發，他深抽了一口后丟下煙說：“來啦。”

他看客人面善，好聊天，一來就嘰嘰喳喳的自己說個不停。小劉就說：“你們剪頭發完為什么都去隔壁的秀麗中心。”

客人說：“洗頭啦。”

小劉說：“我這里也可以洗啊，我手法還不錯的。”

客人說：“這你就不懂啦，男人每隔個十多二十天都要去外面釋放釋放的啦，你能洗大頭還能洗小頭啦。”說完自己就笑了笑。

小劉剪完后，他也走了過去。他也跟過去在門口看了看，發現有幾個之前剪完的也從里面出來了，一副渾身通透精神的樣子彼此帶著猥笑聊著天。之后他才明白，原來生意是這樣做的，剪頭發是剪頭發，洗頭是洗頭。剪頭發是一回事，洗頭就是另一回事了。

這一天晚上關門晚，秀麗中心的生意也不錯。一下班，他就被一個渾身脂粉味，一撇一笑都帶性誘惑的女的勾進了秀麗中心。他被按在了沙發上，一個身材微胖，盤著發髻穿著開高叉旗袍的中年女子走了進來說：“聽說隔壁的結巴走了。”

小劉說：“他把店賣給我了。”

中年女子說：“無論剪頭發還是做洗浴的都是男人的錢好賺，一個頭能掙不少吧。”

小劉說：“還行，我們只能掙一個頭的錢，你們能掙兩個頭。”

小劉說完后旁邊幾個女的看著他的下面嫣然一笑，小劉也不知道他為什么能說出這番話，也許是這里面的粉色燈光帶來的淫穢氣息太重也可能是這些女子若隱若現的身姿勾引著他內心的小魔鬼。

小劉看到了他們的笑，立馬就察覺了自己身體上的不對勁。就把衣服往下拉了拉，身子也拘謹了起來。中年女子看了他動作后說：“看來還是個雛。”

接著有一個穿著粉色吊帶的女的拉了拉胸口的衣服說：“你想不想嘗一嘗鮮。”

中年女子說：“別鬧，下次在嘗，正事要緊。”

小劉這才知道他們找他是為了別的事情，中年女子接著說：“你不也看到了，我們開店基本上是共存亡的狀態，但要想做大就要擴張，你想做大也要擴張，我下次有一批新小姐要來店小放不下了需要開分店。”

小劉一聽心想：“現在連妓院都是連鎖的了，真是什么人都有。”

中年女子接著說：“我估摸著你也沒錢，但你出技術就行當管理，我出錢，你培訓我的小姐去剪頭賺的錢我們四六分。”

小劉迷糊的指著自己說：“我四你六？”

中年女子點了根煙深吸了一口走進他后彎著腰看著他說：“是你六，我四。”說三的時候指了指自己裸露的胸口。

小劉感覺自己身體了一陣熱血沸騰，深吸了口氣后說：“成交。”

小劉回到主的地方后突然后悔了，都怪剛才那個環境，也不是怪剛才那個環境而是怪自己的下面太不爭氣讓別人看出了破綻。剛懊惱之際，門口傳來了敲門聲。小劉說：“誰呀？”

門后邊的人沒有說話只顧著敲門，小劉邊去開門邊說:“誰呀，大半夜的敲門也不吱聲。”

門打開后，他驚住了，眼前的是老牛的媳婦。他看老牛的媳婦臉上帶著濃妝，濃妝下裹著疲態，穿著露大腿的衣服就直接走了進去。小劉定了好半天才回過神，他關上門老牛的媳婦已經坐在了沙發上。

小劉說：“嫂子，你怎么來了？”

老牛的媳婦說：“你都叫我一聲嫂子了，我怎么不能來。”

老牛的媳婦當時被老牛抓到了就已經做好破罐子破摔的打算了，不是老牛對她不夠好，是老牛不爭氣，也不是老牛不爭氣是老牛不能讓他生小孩。本來她也打算死心塌地的跟著老牛了，但是年輕的時候有出名的機會她沒去，她后悔了，她想讓她小孩去。哪里知道老牛不爭氣不能讓她懷孕，她就去找了個能讓她懷孕的人。

她打算和那個人偷偷的睡了幾次等懷上了再回去跟老牛睡一次，這樣可以偷天換日，皆大歡喜。誰知道她睡了幾次都沒有懷上，最后那次的時候老牛突然沖了進來，還自己摔了。她想去扶但她只能走了，再扶老牛也不可能跟她了。

她跟那個男的跑后，后面又試了幾次發現都懷不上她才意識到是自己的問題。這時候網上突然爆出了艷照，照片里只拍到那個男的背影，但拍到了她的正面。大家滿世界的找那個男的是誰，那個男的也只能拋棄她走了，現在已經沒有人敢跟她一起了。她也只能跑到秀麗中心做雞去了，里面還都是她的同類。

她跟小劉聊她之前的事情，唯獨沒有說懷孕這件事情，只說出軌這件事情。但出軌這件事情她不直接說，而是繞著說，說老牛不行了而她正是虎狼之年。她沒有精神出軌，只是肉體出軌了。說著說著自己還哭了，小劉農村孩子，為人老實。也不懂怎么安慰女人，女人一哭她就慌張，一慌張就全信了她的話。

老牛媳婦說：“我聽說你剪頭發要開分店了，還聽說你要跟秀麗中心合作。”

小劉說：“剛答應，但有的后悔。”

老牛媳婦說：“后悔什么？”

小劉說：“這店我能開，但跟秀麗中心合作我的理發店還能是原來的理發店么？”

老牛媳婦說：“沒事，你相不相信嫂子，嫂子給你把關。”

小劉再次猶豫了一下，老牛媳婦又掉下了眼淚，老牛的媳婦其實還沒有人老珠黃年紀也才三十上下。比年輕的女子成熟，比成熟的女子年輕。渾身的上下都頗具風姿，尤其是勾人的眼神和挺翹的身材。

小劉剛從秀麗中心回來，渾身上下實際上還有著余溫，這一下就被點燃了。老牛媳婦借勢往他身上靠了靠，手很自然很隨意的滑落在了他的褲襠上。小劉不知覺的就屏住了呼吸，大腦一片空白。

老牛媳婦抬起頭看了看他，雙目梨花帶雨，雙唇粉艷可人。她說：“可不可以？”

小劉說：“成交。”隨后就親了下去，兩個人翻云覆雨過了一夜，初嘗了女子的滋味一發不可收拾。后面連續幾個晚上都有了不同的女子過來找他，各色各樣，有蘿莉，有御姐，有少婦，有玉女。他都一一接下了，隨后他和秀麗中心簽訂了合約。小劉也答應了培養那幾個女的他當管理，沒多久女的培養會了，分店也開了很多家。

他突然發現沒有他的事情了，說好的四六分也沒有見到分紅，全都被以投資開店擴張為由弄走了。他慢慢才發現自己被耍了，小劉想不到自己竟然死在了女生的懷里，本來還打算開幾家分店的，現在分店到是開了但自己被架空了。

小劉在家郁悶的抽煙的時候，門唄敲響了。他問都沒問是誰就走過去不耐煩的把門打開了，他一看是老牛的媳婦。小劉迷糊著眼說：“這次你又想怎么樣，我不就把你的照片放到了網上，事情都過去一陣了還不放過我。”

老牛媳婦哭喪著臉說：“我懷孕了。”

老牛媳婦以為他自己不能懷孕，誰知道是能的，是他找的哪些男的都是不能懷孕的。直到碰到了小劉才懷上了，本來他對自己已經不抱希望了誰知道不抱希望后反而懷上了。但之前他配合秀麗中心坑了小劉，這下他又來找小劉但他又沒辦法她太想要孩子了。

老牛媳婦為了贖罪，偷偷從秀麗中心的店里拿了開一家店的錢。最后繞來繞去又繞回了小劉這里，但小劉不知道她說的真說的假，也不知道他一個做雞的懷的是他的孩子還是別人的孩子。但老牛媳婦拿的錢是真的，他把真的錢收下了，把不知道真假的老牛媳婦毅然決然的關在了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