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吹過女孩的裙底,是輕輕推開了一扇虛掩著的門,美如蜜一般緩緩流出。風吹亂我時不時打理的頭發,變成了母雞時不時打理一下的草窠,就像食堂里我后面那個迫不及待的家伙,不停地推搡我,我心里罵著“操蛋”,他嘴里嘟嚷著“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