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能 比較遲鈍了。
分手后該吃吃該喝喝,該上課上課,該準備考試就準備考試。
分手后第一個圣誕節各種社交軟件上有千百條祝福信息,唯獨少了那個人,也是那個時候認識到,噢,我分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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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業,提著箱子站在火車站廣場上,看到19路公交,驀地想起戀愛兩年他利用各種小長假過來看我,我乘19路過來火車站接他,如今我要離開這個城市了,我同他最后一點共同交集徹底煙消云散。
2014年1月12日我站火車站廣場上被南方冬天的風刮傷了眼睛。
2015年3月南下深圳工作,穿行于大都市的快餐愛情里片葉不沾身。
2016年6月偶然聽朋友提起他早已與同班女生結束單身,心底某個地方頃刻間坍塌。
想起曾經對話
“GJP,我們什么時候結婚?”
“畢業后兩年”
“什么時候生谷小米?”
“我27,你26的時候,那時候精子和卵子的質量最好,孩子會更健康,更聰明”
————我與他今生再無可能相伴偕老了。
那晚開了兩瓶紅酒,坐在富士康龍華園區L4前某草叢里哭得似世界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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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被家里各種理由催婚,催交朋友,每每這時都會想,他或許已結婚了。
“GJP,你看這張內存卡里都是我們的照片和通話錄音,如果以后你的新娘不是我呢,我就把這個隨份子錢一起給你咯,送你一張我們過去的CD。”
然,滄海桑田,這張內存卡在一次搬家中遺失。
歲月流轉,那張陪伴過我的臉已模糊,我卻似是得了一場慢性病,漸漸失去了愛人的能力。
那就這樣吧,再回首已是對自己的不負責。
撒由那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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