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 ? ? ? ? ? -----長篇小說《大國工匠》創作談
? ? ? ? ? ? ? ? ? ? ? ? 王獻青
? ? ? ? 我不是什么作家,也沒有值得欣賞的美文。我自知文筆有些拙劣,讀起來可能就像一杯白開水,里面可能沒有多少文學內涵或能量,但里面有我對生活的理解,有生活折射進入我大腦里面的本能反應。
? ? ? ? 我感覺文學作品就像是干體力勞動,累了出了一身汗,汗滴是干活兒的副產品,而原來干活兒的初衷和目的不是為了出汗。有許多事情,我被感染,有一種神使鬼差,做了連自己都不知道為了什么的事情。使命往往自然流淌在血脈之中,滲入每個毛孔。
? ? ? ? 特別是我寫散文集《南灣鄉愁》,基本上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稀里糊涂寫了這么多文字。只記得第一次寫《嶺南記事》,我被慈善家郝合興的事跡所感動,就在微信上寫,有人點贊,后來又有好多人點贊,我第一次發現我還會寫些文字。既然有人點贊,大家在靈魂深處有對話,那就為這些點贊的人寫寫,也情不自禁的把自己思想里的東西流露出來,與同志們、朋友們一起分享喜怒哀樂。
? ? ? ? 那么我怎么又和小說掛上鉤了?而且一個沒有寫過小說又要寫長篇小說,是不是瘋了?
? ? ? ? 自己沒有那么大的學問,還斗膽觸及如此大的課題“工匠精神”,而自己又沒有賣弄文字的必要,何苦在高鐵上、在上飛機前、在別人休閑的時候、在深更半夜,在手機屏上,用拇指尖一個字一個字迸出來,八個月迸出了三十萬字。這些連我自己都沒有想到,我的力量源泉究竟在哪里?
? ? ? ? 我在思考,也許人往往沒做過什么事情,就會“初生牛犢不怕虎”,越是無顧忌,可能就越是自然而然的?;蛘咦鳛榱种萑耍以诓蛔杂X的傳承著紅旗渠精神,總是把不可能變為可能。
? ? ? ? 我對工匠精神的最初認識是幾年前,中關村創始人之一的張志昌先生來到了林州,我和宋上舉在一個茶館陪他聊,研究林州如何發展,他談到了中關村的創新精神,談到了德國的工匠精神,林州建筑工匠的傳承,談到了林州人骨子里本真的精神內核“匠人”。
? ? ? ? 以紅旗渠為背景拍一個電影大片,很多人都談過,鄭中華同志在林州就給我談及此事,我也感覺很有必要。前年有一次,唐興順同志陪同河南省作協主席邵麗同志來了林州,我和王軍同志一起談到了林州的文學作品問題,“林州應該有以紅旗渠為背景的小說”,過去都是記錄片或紀實作品。
? ? ? ? 有過一段時間我就構想去邀請哪位大作家來完成兩任書記提出的目標,寫一部小說,拍一部大片??墒鞘冀K沒有緣分去實現,后來我通過閱讀許多紅旗渠文獻、日記、文藝作品,自己對紅旗渠的情感更加深入,不由自主的先寫了一個故事梗概,從此以后就收不住了,思路就像涌泉一樣咕嘟咕嘟的冒了出來。
? ? ? ? 紅旗渠是幾十萬人,花了十年時間,用一塊石頭一塊石頭壘出來的,而文學作品也需要一個文字一個文字“壘”出來,構筑一個文化工程。
? ? ? ? 這期間,許多同志都給了我大力支持。楊貴老書記的叮嚀囑托,丁慶書、唐興順同志給我啟蒙,已逝崔福生同志給我期望,許多同志給我鼓勵,許多老同志經常提建議。在沒有出版之前,我每寫一集就發朋友圈,每次有上百名同志和朋友給鼓勁點贊,這是我寫下去的毅力支撐,在此一并感謝!
? ? ? ? 我自己沒有讀過多少書,讓別人讀那么厚的書,我有些過意不去,不過我總感覺那不是我寫的書,那是前輩們生命的符號,我只是把前輩們用生命書寫的無字書記錄下來了。
? ? ? ? 就像我們的紀念館里沒有元金堂這個人的名字,但研究過紅旗渠的人都知道,他抱著一個將要燃燒的炸藥桶跑開,現場的五十多人的生命被挽救,炸藥桶沒來得及扔掉就爆炸了,致使他本人一個頭發絲也沒留下。那是在修南谷洞水庫的時候,所以紀念館里沒有對元金堂的記錄。
? ? ? ? 幾百年林州水利史上無論官民,都有可歌可泣的英雄人物,一切文字都是蒼白的。如果讀《大國工匠》這本小說,僅僅看看封面封底,甚至從無字句處讀書,就能感悟先輩“匠人”們的精神實質。林州有很多紅旗渠精神的傳人,他們比書中描寫的有更震撼的事跡和更深刻的思想。林州“匠人”的精神內核在所有林州人血脈中,是再多的文字所不可及的,如果是您沒有來過林州或是還不了解林州,有興趣的也可以是當做走進林州的一把鑰匙,花些時間,讀一讀,了解了解林州,就當是打開林州的一扇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