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得悉,我的大舅離世,媽媽隨即把電話掛了。我有點擔心,不是因為離世,是因為母親會操勞很多,我掛慮她的身體。
大舅的離去,對于我而言是沒有傷痛和眼淚的,于離世之人我須尊敬,而且還是血緣,所以,大舅好走,不要遺憾后悔,好好的,在另外一邊,和爺爺一起好好的。
《紙牌屋》里的克萊爾說他對弗蘭克和母親的死亡沒有感覺,這似乎也是我對大舅的感覺,沒感覺,沒有傷痛,沒有眼淚,有一些尊重或許。
有很多時候,死亡的字眼和我們關系緣由那個人與我們的親密程度。大舅和我不親密,很不親密,所有他的離世是要比陌生人好點,也沒有好多少的。
很多時候,死亡是被教會且無法接受的事情,當他和你的接觸只剩一代人的時候,我們才真的看到了什么叫做死亡,又什么叫做殘酷或者尊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