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 前天讀《潘先生再難中》,突然覺得小說中的他是可憐又可笑的,他是活在軍閥混戰時代的一個小學校長,但是為了生存并不容易。
? ? ? ? 為了躲避戰爭帶著妻兒逃往上海,在車站中與妻兒失散,家破人亡的感覺涌上他的心頭,隨后找到妻兒長舒一口氣直叫好。在上海找住的地方旅館都滿客了,最后住了間滿帶尿味的房間可是依舊是滿足的。在上海還沒呆夠一天便聽到仗打不成了,他有想著回去開學了,把妻兒就在上海,自己歷經波折回到讓里,把房子捐給紅十字會,拿到那個旗子和徽章就覺得是安全了,還為遠在上海的妻兒拿一份認為這樣就可以給他們加了一重保險,增加一種勇氣,實在是可憐又可笑,最后仗沒打成,還要一臉懵的為迎接杜總統凱旋而寫字。
? ? ? ? ? 潘先生遇事都是那種臨虛驚而失色,暫茍且而又喜的心態,卻又是很貼緊當時時代的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