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從蘭州來,一起吃飯,當然少不了酒。飯是一個叫王總的人請的,地點在他的會所里。500多平的大別墅,裝修奢華。王總年輕,但很精明,處處顯示出成功商人的做派。
同學現在是蘭州新區的一把手校長,說話神態等都表現的很自信,第一個敬酒,又是第一個打關。另一同學是河院教授,又上過博士,言談間處處展現出與眾不同。并說為好幾個同學辦了事,但都不領情。不覺間就是三瓶賴茅下肚,酒多了,他們便又說了些不著邊際的話。完了又約幾個在張掖的女同學去唱歌,我不會唱,只是靜靜的坐著,但他們總是會端酒互碰,又喝了很多啤酒。結束時,已經夜里1點多。早上頭暈,也不想動彈,閉上眼睛,清空眼前物和腦中物,始才能覺些輕松。
想想,終日碌碌,也不過三餐四季之事,日復一日,無論校長還是博士,坐在一起了都是同學,盡管有社會地位和金錢收入的差別,但必竟有同窗之情,何必要炫耀與眾不同之處。按說,讀書讀到博士,對人對事應該是漸已大了起來,但對有些事,怎么竟愈益小起來了呢。
河南水災未退,臺風又來了,名曰“煙花”,手機消息框彈出來,說已經在浙江沿海登陸,寧波、舟山等地已是狂風驟雨。煙花乍放而逝,遇上臺風,不料也是個事與愿違的名兒。
昨晚間,甘州也是大雨,天空之中的云端變幻莫測,倏然萬變,日出日隱,自在其間,叫人莫可揣測。都說今年氣候異常,沙塵頻來,地震頻發,現在又是泥石流肆虐。
看新聞,浙海沿岸海水倒灌,內澇,又看黃濁的水浪滔滔,已經在城鎮的房屋、道路間洶涌。其它具體的消息,昨天只看到如何嚴陣以待,早上再看,已經是濁浪排天之勢,近日里,新聞中也盡是大大小小這樣的洪訊,只是祈禱沿海的城市鄉村的人們平安。因為每一個傷亡數字,背后都是一個破碎的家庭,都是無數不可言說的慘痛。
吃過午飯,也不睡午覺,怕影響夜里睡眠,只是把窗簾拉上,房間里呈暗綠色,靜坐在躺椅上,做著詩意和寫作的幻想,但又不愿寫。打開番茄聽書,聽易中天品三國,這樣也同樣讓自己沉浸在了寫作氛圍里。看陳行甲的人生筆記,感慨頗多。原本計劃外出一趟,為當下生活工作的沉悶,想出去透透氣。但孩子公考的事,法院起訴案子的事,與老程房子的事,件件煩心,也脫不開身。老姚他們十一人去了那拉堤草原,看他們發的朋友圈,令人生羨,卻又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