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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年,陳書之進京趕考。
世上本無事,庸人自擾之。長須飄飄頗有幾分仙風道骨的爺爺挽著胡須對著臨行前的陳書之如是說到。此外再無他言。
居廟堂之高則憂其民,處江湖之遠則憂其君 。雖然前半句話對于目前的他來說頗為遙遠,但是未來的事情誰又能預料呢?世事如棋,諸般變化。
雖說“男兒何不帶吳鉤,收取關山五十州”是男兒是所為,但陳書之堅信身為父母官更能為百姓爭得幾斗米的溫飽。
他不為常人眼中碌碌無為的官銜,心中只存百姓。為此一路奔波辛酸,吃不盡的苦頭,但卻難掩眼中的激動神色。
用后人的后人的話說,夢想還是要有的,萬一實現了呢。這用來形容眼前的陳書之再不過。
江南的街道,煙雨迷蒙,有幾分蕭索。
江湖紛爭不斷,“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話說......”街角茶肆里白胡子的說書人吐露著一段又一段快意恩仇的江湖故事,小到青蛇龍虎幫的地盤的掠奪,大到仙道佛等門派的爭辯。
如同此刻陳書之歇息的寺廟里升起的裊裊青煙,是斬不斷的江湖情仇。
他手中捧得不是佛經,只是科舉試子手中再普通不過的書卷,雖不止韋編三絕,卻也經歷了歲月痕跡的洗刷。
古佛旁,青燈相友,書卷為伴。
雨夜,幾道雨絲襲來,道不盡多少鬼魅魍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