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在最前面,昨天突然想給我認識多年的好友們每人寫篇隨筆,因為是隨筆寫的也寫得比較隨性,逗比一點,想到那寫那,所以有不通文法,寫的不好的地方請大家見諒。寫這個集子,也就是說說這些年我們共同經歷的,算作是送給過去和未來。
過去的不曾過去
當小魚說起那件事,面的熱氣隔著我的視線,我看不清小魚的表情一如過去的那個晚上他的臉躲在夜色里看不清他的表情
小魚一直是一個拉風的少年,從小學開始就是如此。長著一張禽獸臉,能來兩下鋼琴,從小就學聲樂;于是校園內各種傳統的出風頭的活動他都榜上有名。小學時的我是一個下垂著眼皮,傻兮兮的騷年,以扮演各種丑角來換取存在感;于是大多數時候我是以小魚跟班的形象出現的。舉個栗子:過去排練課本劇《空城計》參加市里的比賽,小魚演“大反派”“詭計多端”輕搖羽扇的諸葛老兒,我只能演被魏軍嚇破膽的斥候并且還以演技不好的理由被頂替了。當我和小魚同屏出現的時候,一般的女生都會選擇無視我,目光直奔小魚。這個一般的概率≈99.9%,剩下的0.01%是因為我牙上有菜葉。我原來對這個問題表示很不解(雖然我丑,但我溫柔啊!)但后來我看到篇文章:為什么拿好侖同志身高實際超出當時法國男性平均身高不少,還被人說成矮子?原因是他經常和他鐘愛的將軍們待在一起,而他的將軍們都是190+的大高個。果然這個看臉的世界。基于以上原因有各種妹子暗戀,明戀小魚,而我生無可戀,即使我成了傳說中以騙錢,騙妹子為傳統項目的社團負責人,情況也沒有改觀。也許小魚是柳下惠,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大爺的,不要給我啊)直到遇見梅子。
梅子和小魚的故事,就像過去的年歲,純白而美好。這里不贅言(反正絕大多數看隨筆的人都知道)梅子原來做過一個夢:在開滿向日葵的小路上,小魚牽著梅子,面對夕陽歡歌笑語,像做一場盛大地“逃亡”。雖然過程美好,卻逃不太陽下山的結局。那年梅子遇到一個上海大學生…..兩個人都喜歡Avril。小魚和梅子不是因為這件事結束的,算一個導火索吧。于是小魚隔著浩瀚的太平洋,討厭上了那個從未謀面的Avril。
“逝者如斯夫,不舍晝夜”所有過去都會被掩埋,無論過去的它們有多鮮活。陪在小魚身邊的是另一個姑娘,梅子也不會說起過去。兩人成為朋友,言笑晏晏;當年狂放不羈的小野貓Avril也嫁人了,一切風輕云淡。過去仿佛真的成了過去,因為過去不被人提起,只有緬懷。
再一次在小雨面前說起Avril,已是三年后;已為人妻的Avril推出了新單曲《FLY》,后操場上,我吃著泡面,小魚看著《Running man》,周圍晚自習課間溜達的情侶往來不絕。小魚平淡地講了一個我知道的故事(就是他為什么討厭Avril)語氣平淡。面的熱氣隔著我的視線,我看不清小魚的表情一如過去的那個晚上他的臉躲在夜色里看不清他的表情…….不知道是因為不在意,還是極力的壓制。不論哪種,小魚卻依然記得,這好像成為了他的本能,他本能地排斥那個過去,連帶著排斥關于Avril的一切。這是過去留給他的痕跡。
這個痕跡連帶著過去,過去不曾真正過去,它仍活在我們身上。小魚帶著這個痕跡就像帶著過去,也帶著他自己。
過去的不曾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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