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itle: The End Of The Line

Author: tardisy

Rating: T

Archive Warning: Major Character Death

Fandom: Supernatural

Relationship: Castiel/Dean Winchester

Additional Tags: Episode: s05e04 TheEndEnd!versePOV Second Person

Summary:

你曾說過你會追隨他到最后。

很有趣。

這關于死亡的一切。

當然。你以前經歷過。但是被你的混蛋兄弟炸成碎片，實在是沒時間經歷那些所謂的“一生在你的眼前閃過”。

然后又一次，你能夠去體驗再次活過一生，在一切消弭于那原始的階段。

你原本期待得比這要多。像Dean逼你看的那些電影，在汽車旅館的房間里，彼此緊緊依偎，聆聽著屬于他心臟的穩定的跳動，那時，你還奢侈地擁有一切。

只要那不像墜落，你說。只要不會再感受到我失去的雙翼。

不會的，他空洞地回答，長滿繭的雙手把你壓進發霉的床墊，突然間，考慮你新的凡人生命將何時終結，看起來只是該死的浪費時間。

那是在Chitaqua營地之前。在那永恒的憤怒毀掉Dean英俊的面龐之前。在放縱自己沉浸于藥物的極樂之前。

如果是在你嗑藥之后，你會說，Dean，oh Dean，我希望這樣終結。當大限已至，我希望那是漂浮著的朦朧的，就像飛翔。

劇透預警：其實是兩者都有。

惡魔和僵尸們干了他們的活兒；但是你也干了你的，除了人類的雙手和手里的武器，你還擁有千年的戰斗經驗和戰術知識。你知道他們會低估你：一堆可悲的肉和骨，那曾經郁積著永恒的、正義但可怕的榮光的空殼。

他們不會懂得有另一叢火焰在你的內里熊熊燃燒，由你對那個男人絕望的忠誠和絕對的愛所供養，那個從一開始就將你帶到這里的男人，和可能比創造天堂繁星的圣火更烈的火焰。那曾將一個義人拯救出地獄最深的坑穴。

你知道這些生于黑暗和腐朽的生物永遠也不會理解。該死，在這樣的年代，那種狂熱的奉獻甚至不再被人類自己所理解。

這就是你為何依然挺立，精疲力竭著戰斗但仍在呼吸（還有幾分鐘了，盡管），當腐朽的地板染上了深紅，到處散落著破碎的肢體。

這就是你為何能透過窗戶目睹你的兄弟——而不是他的，即使他們看上去是一個人——用腳壓碎Dean扭曲的脖頸。

你記得Sam說Yes的那天，Dean是如何在榮光爆炸，而你尖叫著哭泣著撕扯著自己的頭發時，抱住你，他如何一拳打在你臉上，那塊皮膚正是此刻被Lucifer踩在腳下所玷污的地方。過后，當你在他的懷里平靜下來，顫抖而筋疲力盡，他的唇刷過你的頭發，你的額頭，你的臉頰，你的嘴，然后重復著這個動作，低語著，現在你可以選擇了。我知道自己應該做什么，但我不會把你把你一同拉下深淵。你不必留下。

你望進他的眼，那雙被Sam的屈服和你的痛苦折磨得麻木暗淡的雙眼，想著，我還能去哪兒呢？但出口卻是，我正在我想要所在的地方，你的眼睛在你將雙唇壓向他分開的罪時睜著。直到終結。

直到一切的終結，他回應，你和我，Cas。

你的視線模糊成層層色彩，當你倒下時，Dean的看似平靜的容顏是你看到的最后的景象。關于他的念頭終于停止，歸于安寧，甚至讓你微笑起來，或者說你以為如此，當世界傾斜，你只能聽見卻感受不到自己撞擊地板，分散成殘損的軀殼，成為那些可怕的碎片中的一部分。

你說過你會追隨他到最后。

你是認真的。

The End

【翻文件夾翻出來的一篇古早的翻譯。。。因為年代久遠當時似乎懶得去要授權就一直沒發~發上來好了，侵權的話我會刪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