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文一篇,聽雨聲,看光
其實這個季節適合睡覺和發呆,不是么?這不,看,下雨了!
南方的五月,溫度不高,濕度卻很高,所以是一個非常舒服的季節,又同時是一個是雨神降臨的季節。好不容易剛有睡意,外面的雨篷剎那間就奏起了單調重復的曲子:滴答滴答...朦朧惺忪的眼睛望了望窗外,又一次下雨了,滴答滴答的節奏越來越快,頃刻間臉頰也感受到了絲絲的涼意,冷不丁的一滴雨從窗外飄到我的額頭上,“下雨天,好一個睡覺的天。”關上窗戶,伸伸懶腰,做夢去了。
夢中下完一盤棋已經到傍晚了,肚子也已經準時的發出了饑餓的訊息。懶洋洋的從被子里爬起來,拖鞋已經換成了涼鞋,走到窗前,玻璃上蒙上一層重重的霧氣。用已經描不出天真燦漫的手指,粗獷的畫下了一只腳丫子,只是這個腳丫子比以前大了很多,也形象了很多。形象這個詞有時候還真不好用,相比較地,“抽象”這個詞比較適合以前看事物的眼光。拉開窗,眼前就是一片綠色,能看到底下是一排桂花樹,已經差不多漲到二樓那么高了,回想起去年金秋時節,花香溢滿了家里,熏陶了小區各家各戶,心中不免就產生期待(可惜房子七月就要到期了,失落感╮(╯▽╰)╭);雨水沖刷過的葉子綠色,擺脫了樓下餐廳排放出的油煙的困擾,讓春天的生機又一次怒放。
生機下掩蓋不住滄桑,窗外遠處是一堵墻,看不見的拐角是幾個銅塑大字:油畫雕塑院,不過這幾個字已經銹跡斑斑,小區已經更新換代,外來人已經很難第一眼認出這幾個字和意識到這里曾經的風華絕代,濃墨風雅??臻e的時候,我會心血來潮,在某一段時間,去循跡殘存的藝術細胞,但是每次都空手而歸,留給我的是五個銅塑藝術體,很難用語言去描述藝術體拼湊出的“油畫雕塑院”,就像很難用語言去描述畢加索后期的畫作。坐下來,不無自嘲的嘆息:你在和我捉迷藏么?
打開電腦,記錄下窗外的昏暗和自己的尋途之旅,至今無法找到,就像手握一本圣經,看不到天使一樣。浮躁亂入心,插上耳機,大聲吶喊,滑落了一支筆,彎下腰卻驚到了書桌第二格的書,接著拍落到地面。撿起筆和書,關上電腦,我想我知道該做些什么了。
回過神來,掏出手機,已經下午17:42了,米在鍋里,菜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