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呀,我受不這種狀態了。”
“恭喜你哦,你終于發現了。”
你知道嗎,我長這么大第一次說是在啥時候我也記不清了,我坦然做好了被批斗的準備,最后發現我想多啦。謝謝老宋,謝謝你的一針見血。
我得說說老宋,老宋是我媽媽的弟弟家的妹妹的丈夫,這拐的……和老宋關系不錯,平常就去他家和他擺龍門陣,也就是嘮嗑。老宋很開放的,武大哲學畢業,任教某所大學。
事情是這樣的,我那年被我爸媽送去寄宿。我這人哪是寄宿的料,簡直料寄宿我。你說也不知咋的,剛進去的第一天,我就張牙舞爪,亂了全亂了。我時間都自己規劃,也比較神經,那時候我爸媽住新房,我在老樓。他們叫我去吃飯,我幾乎沒去過,除非有大餐。自己做飯,自己生活,你問我咋樣,神仙居啊。完蛋,現在啥都不能自己干,我的感覺就像死了一樣,呆了一年多吧。那天去老宋家玩,他問我咋樣,我說沒事。老宋把酒瓶磕了一下,不知為何,我心顫抖得很厲害。我還是說了,老宋很是氣憤,他問我為什么要這樣。
我倆像打起了冷戰,各自喝著悶酒。
老宋給我了一句話:你現在的選擇只有兩個,一回歸以前的生活,二回歸以前的生活,你選吧。他話音未落,我哭了,印象里長這么大第一次在老宋面前哭。
“小雷,你記住了,只用做自己,不要在乎其他的,你的本能是是什么,你就應該怎么樣,尊重他,不要想著用任何辦法來獲得利益來掩蓋他,太虛了。”
這是我那時聽到最開心的話,我和老宋說我們一起做神經病吧,我都差點忘了,他告別時說了句神經病就不送神經病了,我又激動了,趕緊飛奔。
我果斷的通校了。
和老宋的記憶,這個最深刻了。
老宋現在真的成了老宋,我還是那個浪子。
謝謝當初的自己,讓我有萬種可能,更謝謝老宋。
昨天狗蛋問我了一件和我沒啥關系的事情,他還是問我了。
“雷哥,清明大胖約我去沈陽去看小沈陽,你說我去不去。”
“自己想好的事情別來問我”
狗蛋會正真理解我說的,必須的,不然她掐她大腿里子。
自己的狀態取決于自己,人們總是習慣性向他人尋求安慰性而對你沒有任何用處的建議。
在我的看來,沒有另類沒有神經病,只有輿論。
如果你只是獨善其身,自行其是,他就嘲笑你的智力把你說成一個頭腦不正常的風呆子,一個行為乖僻的怪人。如果你試圖兼善天下,普度眾生,它就誹謗你的品德,把你說成一個妖言惑眾的人。
你只需節省語言,保持體力,一旦舌頭超越思想,一定說的是廢話,如果一定要說的話,就說:“我知道我一無所知。”
不要安穩,我要自律后的自由。一直用它做座右銘,你也有你的座右銘,你也有你的狀態。
此時星星點點,最亮的最暗的布滿天空,多和諧,多自由。
我如果見到好久不見的老友,只問他喜歡自己現在的狀態嗎,不是問他怎么樣然后和他聊起他的我的瑣事。算是節省語言吧,準確的說是種敷衍,這個敷衍是積極的。一是不想打擾彼此的狀態,二是給他、自己思考的空間。
愿那些不喜歡現在狀態的你們,勇敢的去尋找屬于你的狀態。
狀態,你覺得好,就好。
22:07
一杯檸檬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