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光搖曳著,光影在木窗閃爍著。
陌生的男人坐在左邊小聲哼著歌。
他不再談起飄忽不定的觀點,反正心里不知道想起了什么。
兄弟坐在對面,聽著歌醉了。
外面下起了雨,胡同是黑色的,看不到盡頭,也許盡頭是大海。
人們穿行在外面,停不下相機。
他想,他又不想。
聽完了歌,喝完了酒,去哪里揮灑人生有也沒有的意義。
也許明天他就離開這里,在今晚的夢里,又夢到誰在哭泣。
夢里會不會有幾串深深淺淺的足跡。
言語是瑣碎的,世界是個謎,有答案也是迷。
沒有人會解釋是是非非,反正他也不聽。
音樂是解藥,解藥吃多了也中毒。
路在前方,到底走不走,還是想去荒野看看高山流水吧。
真實只在夢里真實過,與其日日夜夜在城市流浪,不如在屋里寫幾年小說吧,管他呢。
翻來覆去的電影、音樂啰嗦地說教,
他不信了,他笑了,他開始親吻威士忌了。
反正食物吃到胃里都一樣,只是調料把他騙了,可他就是賤,他喜歡被溫柔的欺騙。
鄉村小路,海洋天堂,有獅子的草原,這些他都去不了,也許永遠去不了。
這樣挺好,想去去不了,人們說這樣的夢想有味道。
事情變了,時代變了,他是顆在海里浮來飄去的沙子。
別忘了,沙子也是硬的。
濃妝艷抹的,素顏的,
請讓我看看時間的美。
如果你在這兒,
如果你看的到,
如果你聽得到,
請告訴我兄弟,
對過去你后不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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