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7月14日

我有在蜘蛛網上

行走的妙法

我有生活在一個永遠不死的

神的睫毛下的妙法

懷著愛,我住在我的臉和聲音里

我有在我死后

生下一個后代的妙法。

早課抄了敘利亞詩人阿多爾斯的詩歌《我有妙法》。很少抄亞洲詩人的詩,中東一帶詩人的詩接觸得也不多,當然紀伯倫除外。實際上,無論哪個國家、哪個種族、哪種宗教、如種膚色的詩人,只要“懷著愛”就能寫出最真最美最動人的詩句來。

昨天晚上不到十點鐘時,窗外開始響起雨聲,時緩時疾的雨聲,街路上的車與行人已經很少了,所以雨聲聽得很清晰。開著窗子,帶著濕意的微風吹進來,吹在臉上、身上,清爽爽的,很愜意。這樣的雨夜,最適合讀書。想讀的書很多,但無論如何還得是一本一本去讀的。十年前吧,有一部很勵志的電視連續劇《士兵突擊》,里面那位戰士許三多讀書就是A到Z一本一本去讀。我倒不至于按照書目從A到Z的檢索一本一本書去讀,那就是再活幾輩子也無法把從A到Z的書讀完的。然而我喜歡許三多讀書的態度,要一本書一本書地去讀。

昨晚讀書睡得晚,早晨起床時已經快四點半了。放假了就是這個樣子,有些時候可以稍稍放縱一下,比如一天不刮胡子,想幾點鐘吃飯就幾點鐘吃飯,甚至可以中午不午睡了,看會兒電視劇。到今天下午,我終于把電視連續劇《白鹿原》看完了,每一集都看了,但每一集幾乎都是快進著看的。同名小說《白鹿原》,二十多年前就讀過,那時并沒有太多的感慨,三十左右歲時,日子過得很凌亂,即便每天也都讀書,但總是靜不下心來。前些日子,應該是高考前后吧,從書柜里把小說《白鹿原》翻揀出來,重新通讀一遍,看得蕩氣回腸、悲慨萬千。好久不看電視劇了,寒假時看了《偽裝者》,暑假剛剛開始又看了《白鹿原》。應該說電視劇還是很不錯的,有很多橋段也真是感人至深。過去的一百多年,中國社會發生了巨大的社會變革,很多新鮮的東西沖擊我們這個民族所固有的賴以因襲的規則秩序。喧囂浮躁之中愈能殷鑒人心世風。走了老大一圈彎路之後,現在又開始力倡國學,不過都是假招子,眩人耳目,作秀給人看罷了。

在微信發了一條“杞人囈語”,不過是義憤之辭。教書教到今天,越發覺得所謂“實驗班”就是體制之下“應試教育”產下的一個怪胎。四十年前吧,剛剛恢復高考,那年的秋天我開始讀小學五年,也就是從那個時候起,終我小學初中高中的學習,一直都在“尖子班”。那時候的人們很有激情,也很率真,就直把拔出的一些成績好的孩子組成的班叫“尖子班”。那時年齡小,也受用父母的同事和街坊鄰居們的夸贊表揚。事實上,即便是在尖子班里,我們也并不比其他班的同學享有很特殊的東西,除了升初中那年,全縣前五十名的同學提前開學一個月外,在我記憶中,就沒有什么其他特殊之處了。如果一定要說有,那就是我們班承擔了學校所有的文藝演出任務,而且,大多數同學直到高中畢業還沒能光榮入團。

體制之下,還沒有任何一種選拔方式能做得比考試選拔更公平更深入人心,然而因考試而產生的應試教育所帶來的負面影響又是如此深遠地影響著我們這個社會。“實驗班”現象、“尖子生”現象說得危言聳聽些真的有些敗壞世風人心。高考擴招,教育產業化,讓更多家庭的孩子都能圓了大學夢,本想把獨木橋變成陽關道,然而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又一條條獨木橋橫亙在成百上千的孩子們面前了!小學初中的擇校,中考之后能否進入“實驗班”。今天看到一則新聞,在一些城市的中考體育加試中有孩子已經開始服用興奮劑!無言,無奈!

晚飯后,繼續西城區走步,全天走了一萬一千余步。

沖澡,晚課,流水賬,讀書。(看你還能堅持多久!)

晚課抄了《詩經·大雅·文王》:文王在上,於昭于天。周雖舊邦,其命維新。有周不顯,帝命不時。文王陟降,在帝左右。亹亹文王,令聞不已。陳錫哉周,侯文王孫子。文王孫子,本支百世。凡周之士,不顯亦世。世之不顯,厥猶翼翼。思皇多士,生此王國。王國克生,維周之楨。濟濟多士,文王以寧。穆穆文王,於緝熙敬止。假哉天命,有商子孫。商之孫子,其儷不億。上帝既命,侯于周服。侯服于周,天命靡常。殷士膚敏,祼將于京。厥作祼將,常服黼冔。王之藎臣,無念爾祖。無念爾祖,聿脩厥德。永言配命,自求多福。殷之未喪師,克配上帝。宜鑒于殷,駿命不易。命之不易,無遏爾躬。宣昭義問,有虞殷自天。上天之載,無聲無臭。儀刑文王,萬邦作孚。

抄了《論語·子罕第九9·22》:子曰:“苗而不秀者有矣夫!秀而不實才有矣夫!”

抄了《禮禮·曲禮上第一》:毋側聽,毋噭應,毋淫視,毋怠荒。遊毋倨,立毋跛,坐毋箕,寢毋伏。斂發毋髢也,冠勿免,勞毋袒,暑毋褰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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