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無自由故,二者皆可拋。”
匈牙利詩人裴多菲·山陀爾在《自由與愛情》中這樣說。
可歌可泣的愛情萬古流傳,那自由呢?
許多人說:“大多數時候感覺世界很大,好想去看看,可是作為子女、父母、領導、職員......每重身份都是一重重責任和義務,哪里有自由,太多迫不得已。”
每次聽到這里我都在想:“難道只有無拘無束才是自由?”
《月亮和六便士》里的斯特克里蘭德想要畫畫,于是放下似錦前程,拋棄嬌妻愛子,打破世俗枷鎖,終于在塔西提島畫畫,他自由了。
那么,這樣的自由你可以嗎?
“世界這么大,我想去看看”,轟動一時的一封辭職信讓多少在自覺乏味無比的辦公室里等待衰老的年輕人熱血再次沸騰,好像瞬間回到遺忘的十七八歲 ,再回頭......那些真正的走的,了若星辰,自由從來都不是沒有代價的,放棄所有,一無所有,才最自由,可是這真的是自由嗎?
坐公交車,在一個知名大城市的夏天,如果再趕上晚高峰,你站在過道里,汗水浸濕了你的襯衣,弄花了你的妝容,車窗大開,但是沒風,艷陽如潮水般涌入車車廂,汗味、香水味、不知名味交織在一起,頭開始暈,透過車窗,你看在一個妝容精致的小白領坐在一輛白車里,拿出粉餅邊照鏡子邊抹粉,車里大概只有春天的溫度吧,兩三秒她就不見了,你想著:“我只想自由舒服的下班”。
你開著豪車,在某個知名大城市,遇到晚高峰,豪車也走不快,車里只有二十五度,一點兒也不熱,你從鏡子里看了看自己,嗯,一會兒就要去和未婚妻吃飯了,她挺好看的,咦,她長什么樣子來著,你突然想不起來,但是所有人都說她美麗。一轉頭,你看到一個濕了襯衣,花了妝容的小姑娘在旁邊公交車里,你想著自己坐公交車下班,十分辛苦賺來一點回報。然而你已經被金錢束縛,手腳被捆綁,精神被閹割,你在想:我想能自由自在的去拼搏。
無數的人,無數的車在相互看,卻沒有誰真的感覺自由。
其實,大多數人是不喜歡自由的,喜歡的只是錢多事少離家近,喜歡的只是世界上物體可以提供的更舒適的物件,人們要的從來不是自由,只是“爽”,根源只是人性罷了。如果大多數時候讓大家在有規矩和絕對自由之間做出選擇,更多的人會選擇講規矩,對,沒有看錯。
有時候我們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又覺得只是我們以為我們自己想要什么,實際上想要的只是身邊人擁有而自己暫時沒有的罷了。
我們呼喊著西方的自由和民主,可我們要的真的是自由,是民主嗎?還是在一個安穩現世里,和平和安全已經被當做標配,而自己什么都想做。浪子累了想回頭,老實人倦了想去浪;有錢了覺得精神世界最重要,窮困了又認為有錢多好;喜歡你的你不喜歡,你談自主,你喜歡的不喜歡你,你談真誠......
到底是要自由還是只是精致的利己,披上自由的袍子。
盧梭說:“人生而自由,卻無往不在枷鎖中。”
我們出生就沒有了選擇國家,選擇父母的自由,上學工作條條框框諸多,社會上不能傷害他人利益,不能見誰不順眼就暴力相向,又失去了多少自由。
自由是一個非常廣闊的概念,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主,不為他人意志轉移,愿意承擔責任,最重要的是知道自己想要什么,這才會接近自由,摸到自由。
行為是依照內心的,我就是自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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