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上中學的時候,最盼望的就是能有一個小長假,哪怕是三天都可以。所以從過了春節開始就盼啊盼,過了正月十五盼清明,過了清明盼五一,五一之后盼十一,就這樣一年的時間都在盼望假期中熬過了。
大學就不一樣了,過不完的周末,用不盡的假期,搞的像是空余時間泛濫成災的樣子。所以在大學里需要幾個狐朋狗友在一起浪一浪!
“你說我們的女神常穎都能抽出時間到體育場過來坐一坐,沈文彬這個家伙怎么遲到。”霍子健抱怨。
大家都到了,排成一排肩并肩坐在體育場的看臺上。體育場里每天都有人踢足球,尤其是下午的時候,天氣微涼,適合運動。跑道上鍛煉身體的同學帶著耳機跑步,小情侶坐在草坪上看幾個小伙跳舞,誰家的寵物狗狗調皮的不愿意呆在主人的懷里,東走西竄。
青春真好!
“哎呀!培培,還是你給你們家沈文彬打電話吧,這家伙放著媳婦不約,問問他到底去哪兒浪了?”孫小飛說。
“············”培培無語,只好拿出手機準備打給沈文彬。
“你們自己室友去哪里都不知道,干嘛要怪我們家培培?”艾茉莉為培培爭辯。
“就是嘛!這個沈文彬也真是的,昨天不是約好了今天一起出來轉轉的,誰叫你們不看好他的。”飯飯幫腔。
“你們不知道,這家伙自從跟培培戀愛以后,整個人都變了,尤其是早晨起的特別早,我們醒來的時候基本上看不見人影。”賴偉鋒爆料。
“是不是培培姐你們倆每天早晨約會呀?”飯飯詭異的看著培培,質問。
“沒有啊,我只是叮囑他要每天吃早餐,他每天晚上熬夜打游戲,身體肯定吃不消。”培培解釋說,“我只是要他早睡早起而已。”
“哦——開始擔心男朋友身體了。”霍子健邪惡。
“你想哪里去了?”培培鄙視他,“電話通了,電話通了。”
“培培。”電話那頭很快接通。
“文彬,你去哪里了,大家都在等你。”培培的語氣很平和,沒有一點埋怨的語氣。
“我馬上就到了,今天出去幫朋友一點忙,才剛剛回到學校,我馬上就到了,再等我一會。”
“哦,不著急,我們就在彩虹體育場等你。”
“嗯嗯。”
“那我先掛斷了。”
“嗯,馬上到。”
培培剛剛掛斷電話,就被飯飯拽著胳膊好奇的問:“彩虹體育場?你是說這里嗎?”
“對呀,彩虹體育場。”培培回答的很無疑。
“這個名字好美,可是彩虹呢?”飯飯問。
“彩虹在你腳下,你不覺得這個半圓形的看臺很像一道彩虹嗎?”培培說。
“真的哦,一二三四五六七,真是七種顏色。”常穎才驚訝的說出一句話。
“女神終于開口說話了。”霍子健仔細盯著常穎高冷的面龐看了又看。
“我又不是啞巴,干嘛不能說話?”常穎果然高冷,霍子健碰了一鼻子灰。
“我一定要好好看看它,以前都是在看臺上看表演,看風景,也沒有注意到它,其實自己也在風景之中。”飯飯說著跑下看臺對面,孫小飛也跟著跑過去,“我也要去看看,你等等我呀!”
沈文彬從看臺的另一側走了過來,“不好意思,我遲到了。”
“快過來坐下休息休息。”培培關切的讓他坐在自己旁邊,剛好飯飯離開。
“唉,小子,你出去浪了一天了,干嘛去了?看著培培的眼睛老實交代。”霍子健首先問罪。
“對呀!對呀!是不是出去約妹子了?”艾茉莉添油加醋。
“沒有沒有,昨天對面宿舍的小四參加輪滑比賽的時候受傷,畢竟是代表咱們系參加比賽的,作為班委之一,我去值班照看他一天。”沈文彬解釋說。
“傷的挺嚴重嗎?”賴偉鋒問。
“情況不是很好,不過醫生說要住院一周不能下床,即使出院了也得修養半年才能完全好。”沈文彬露出家長式的擔心。
“培培,這個解釋你還滿意吧?”常穎說。
“這個是事實,我能證明。”霍子健說。
“我們倆都能證明,事實。”賴偉鋒也插了一句。
“你知道你們男人最賤的地方是哪里嗎?”常穎質問。
“難道你說的是············”霍子健看看下面。
“信不信老娘給你剪了?”常穎伸出剪刀手嚇唬他。“就是你們臉上的那張破嘴,生產謊言的機器。”
“欸!培培,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沒有騙你。”沈文彬慌了。
“你慌什么啊,他們故意的,你沒有看出來啊。”培培倒是鎮定。
“那就好,那就好。”沈文彬摸著胸口松了一口氣,“培培,我永遠不會對你撒謊。”
其實男人最賤的還真是這張嘴。
孫小飛和范曉琳一前一后打鬧著跑了回來。
“真的像是彩虹呢,從遠處看你們就像是坐在彩虹上一樣。”范曉琳說,孫小飛跟過來挨著范曉琳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