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在讀莫言的一本書,名叫《晚熟的人》。轉眼間便成了前年,2021年買的這本書,連同賈平凹的《暫坐》,一起并入那一年的書單。都分別看了一部分,很認同《暫坐》封皮最后面附的暫坐茶莊員工守則,無論是否是茶莊員工,都是不錯的規則,應守。
很容易聯想到老毛的小酒館,那里也有很多愛好喝酒的人,從兒時喝到一個孩子成人,幾十年過去了,有的人喝到走路搖搖晃晃,有的人喝到貓起身子就吐,有的人喝到撞的頭破血流……還是一樣愛喝酒,有些愛好伴隨一生,也不是一件壞事兒,當然,不太合理且有一定傷害性的愛好,不是一件好事兒。
最神奇的地方莫過于讀它總是跟不上買它的速度,可能一本書遲遲未打開的理由竟然是在彌補之前未讀完另一本書的遺憾。
《我與地壇》是在北京的時候買的,當時特想捧著這本書,在一個滿眼都是金黃色銀杏葉的日子里,前往地壇公園里尋找史鐵生先生曾經的痕跡。他的母親四處找不見他時,那落寞的背影,該有多難過呢?
奈何那日風太大了,當我背上準備好的物品踩著輕快的步伐一直走到通往大門的柵欄處,那是我第二次感受到風的力量,第一次是去往公司的路上,在海淀黃莊北下了公交車后,開啟打工人的一天總是需要一點儀式的,那日的風在嘶吼在咆哮,左腳剛邁上臺階的我先是被風完美地旋轉到180度的位置,右腳差點兒沒能成功落地,相同的場景來不得第二次,我這弱不禁風的身子禁不住如此狂妄的大風,一個狠心便又”打道回府”了。
剛查了地圖,嚯!現在的乘車路線變得十分復雜且漫長,哦,何時那里多了一座別墅,又繞了好大一個圈,最后才能去往圓明園的方向,38站太久了。倒也還能接受一個半小時的通勤時長,放到現在來說,是萬萬不行的。
一個人最自由的地方亦是最大的束縛所在。左手拍定大腿定下來的事情,很容易被右手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