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上高中二年的時候,有一個女孩是插班生,她瘦高的個子,略有些黝黑的皮膚,波波頭。因為個子比同齡女孩都高,看人的時候總給人一種高傲的感覺。因為她美,所以,我很關注她。哈,好吧,雖為女生,但更是顏控的我,也是非常喜歡美女的。
開始覺得她高傲,不易接近。誰知道后來,我們竟然有機會坐同桌,然后,她就成了我高三那年特別好的一個朋友。高考壓力大,她說自己的成績平平不知道是否能考一個好學校,為此她特意報了特長班,學的就是播音主持。很奇怪,要考藝校的是她,要學播音的是她,而我,竟然比她還緊張起來。搜刮了家里我姐學普通話時候的專業書籍給她看,還從各種書中摘抄繞口令,早讀時候陪她一起練習。
也許,那時候的自己已經對朗讀或者用聲音表達自己興趣濃厚了,只是自己全然不知罷了。后來畢業了,她進了播音學校,我進了一個普普通通的學校學了一個家人讓學的金融專業。
2.
朗讀的渴望就這樣沉積于心,直到2014年,我開始聽喜馬拉雅電臺。一開始,僅限于聽,聽蔣勛老師細說紅樓,聽得如癡如醉。我想,一個人的聲音可以那么有魅力,讓人聽著他的聲音就仿佛置身書中的場景故事。一顰一笑,一悲一喜,各種埋線,各種隱喻,在蔣勛老師的聲音中我找了一種異常的寧靜。
之后,我慢慢摸索,發現喜馬拉雅原來可以自己錄音,然后把想要閱讀的美文和故事發布出去,給別人聽。那樣,仿佛所有人都成了你的傾聽者,你就是那個把故事娓娓道來的人。于是,在2014年的8月份,我發布了自己的第一篇音頻,那是我自己寫的文章。當時聲音稚嫩,各種情緒不到位,但是在朗讀的時候,自己很享受過程。
就這樣,有了第一篇,就有第二篇。從聽蔣勛老師再到有了孩子之后的聽“凱叔講故事”或者“錢兒爸講故事”。兒童繪本聽多了,也想要躍躍欲試。想著為何不把自己給孩子講繪本的聲音錄下來呢?就這樣,各種嘗試調動起了我對朗讀的極大興致。朗讀的熱情再一次被點燃了。
3.
人們常說:一個人走可以走的很快,但是一群人走一定會走的很遠。我想,對于我這種略微有些懶散的人來說,一個人走怕是不會快也不會遠吧。所以,我急切希望能有一群人和我一起走。或者是機緣巧合,或者是命中注定。陽歷2016年的12月左右我通過“讀寫大本營”微信群,知道了有一個“大本營—朗誦讀詩群”,我聯系群主,加入組織。加入組織之后群主對我說的第一句話就是:你愿意做我們群的小組組長嗎?
我一下子懵了,入群第一天就升官?我還什么都沒做呢?他們說組長是為了統計小組內真正對朗讀感興趣并愿意每天進行練聲練習的人,有些不及時練習的可以淘汰掉,組內只留努力者。原來只是統計,我松了一口氣,因為開始還害怕自己勝任不了呢。于是順利成為朗讀群的組長。每天帶頭朗讀,選拔精英。
農歷2016年12月底,馬上就到了春節,朗讀群的老大呂哥說:每組選拔精英,在大年初一至初六的時候要錄新年祝福音頻。他要通過公號的方式把大家的祝福發給全國各地的小伙伴們。這消息一出,好激動。于是作為小組長的我行使了我非常重要的一個權力—選精英。我從小組內選出平時普通話說得比較好,并且勤奮練習的三名小伙伴,其中包括我自己。
在大年初五的時候,我和小元寶給大家祝福的音頻發布了。激動萬分。隨后,承蒙呂哥厚愛,我又進了“勤朗天空金牌主播團”,我們主播團一共分為兩組,一組為“大本營”錄制音頻,一組為“勤朗天空”錄制音頻,當然分家并不嚴格,有時還會互相串門朗讀。
隨后,我又開通了荔枝電臺,在那里,我錄制了大本營的指定音頻—于丹老師的《重溫最美古詩詞》選段。收獲一些陌生朋友的點贊和轉發,更加增添了我的自信。同時,我也上傳了平時和孩子的繪本共讀的互動直播,自己聽著那些我付出感情的繪本閱讀,以及孩子那奶聲奶氣的聲音。
我突然感覺,朗讀、音頻也和照片、視頻一樣,同是一種記錄,它用一種更獨特的方式記錄著我們的情感,我們的愛,我們的成長,我們的努力。至此,我熱愛朗讀就像我熱愛寫作一樣,快要離不開了。
4.
最后,送給所有熱愛朗讀的朋友一段話或者你可以稱之為幾句詩:
你從遠處聆聽我,
我的聲音溫柔的觸動你。
這聲音,
或深沉、或思索、或甜膩、或慍怒,
都是一種情緒,
都是一種表達,
它就是我們最真實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