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私家車上下來走幾步的人確實舒服,要在三十多度的太陽下走幾里路的人確實艱難些,人在這個世界的考驗對大部分人來說確實艱難了些,可是還有不到六十就癱瘓在家生活不能自理親人又少有照應靠低保勉強活在世界某個角落的人來說,不是艱難來形容生活,生活只是痛苦。
農村的老人孩子有不幸的也有幸福的,城市的老人孩子有生活高檔的也有數著日子度日的。
一只螞蟻爬到我的胳膊上,我另一只胳膊上的手捏住它,它就被我捏死了,甚至這個生命只成為一個小黑點,我腦袋里甚至沒有思考過要不要傷害這個小生命,我出手的幾秒就是它生命最后的幾秒了,比螞蟻龐大很多的人在山洪、地震、颶風等自然災害中也就是幾秒失去生命的脈搏,也許有人還能多折騰一分鐘,可生命結局也就是在很短的時間里確定,人能阻擋來自人的傷害,在大勢中依舊束手無策。
弱小是可憐的象征,維護生命的方法不是抵抗,生命存在的本質是要追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