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一直在尋,可沒有在找到河邊的河,和那青草的音,因為我一直在聽,山之泉,卻從沒聽到這水之音。
忽然的一天,我尋找到了一個千年火山的遺跡,在不知名的小東山,我見了潮起,見了潮起,那是生命的激情。浪潮千涌,疊酒曠野。我聽到了,此時,海之音。
也許只有在黃山,也許是蓮花峰上的云,可以知沙漠之垠。聽響沙之音,享澎湃的云。此時的山是為了洗滌之后清澈,我見過風景,沒有這般的風景,讓心兒隨風一樣流動。花兒可開十色,但這里卻見了不同的色彩。石頭本是木訥,這會兒,他也許聽到了秋之韻。在舞跳著的,好像永遠是云,她在為一個山色盡顯著不以裝潢的清白,一個純為天然的純白。似乎,也就在這時,她沒了自己的高傲,她聽到了山石之音,翩翩舞袖。她為知音。
我在走,見秋。一雨知清涼。未見蒹葭蒼蒼,卻聽河畔蟋蟀悠楊。這雨后的人才可聽到這秋之曲。一曲為了悠楊而譜的樂章。醉,不是因為酒,而是為激情消逝的樂章。
在這近中秋的夜,也或許只有經過雨夜的人,我為你吹一聲口琴,那不是草原的青曲,而是今夜的凄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