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一切,只是為了認識自己)
只想要安靜的執著,隨著流逝的光陰,亦步亦趨的在生活的道路上走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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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剛上小學的時候,老師問我想成為什么樣的人,我說我想去算命,那樣我就知道將要發生的事情了。后來,另一個老師又問我,我說想成為一個老師,作一位辛勤的園丁。再后來,一位科學家,一位作家,一位畫家?記不得了。總之,好多奇奇怪怪形形色色的夢想,真是可笑而又天真。
十二歲時的自己,還是六年級。那個時候,只是每天上課打瞌睡下課跳皮筋的丫頭一個,沒有煩惱,也沒有憂愁。那個夏天,知了在樹上不停的鳴叫,那滿是槐花盛開的校園處處散發著馨香,坐在矮矮的青石堆砌的圍墻上,樹蔭罩著頭頂,抱膝而坐,呆看著對面山坡的梧桐樹蔥綠的葉子在陽光下時靜時動,還有那茂盛麥田里禾苗在隨風搖擺的舞姿,任清風迎面佛過面龐。就像剛睡醒一樣,異常清醒而又深刻的思考著:十年之后的自己會是什么樣子呢?又會在哪兒呢?有著怎樣的故事呢?
中學每每寫作文,遣詞造句都很老練,主要都是不斷從他人書上背誦句子,又搬磚一樣堆砌到自己作文的屋子。說得自己好像經歷頗多、大道理連篇。說什么苦難是金色的;說什么成功的花兒,人們之驚艷她現時的明艷,然而她當初的芽,灑滿了犧牲的血雨,浸透著奮斗的淚泉;還說什么名人事跡的豐功偉績,好像這個世界我們知道得不能再多了。
慢慢的,才發現,生活絕對不止我們想象的那么簡單,就像“紙上的來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
我們都在想著過著一種輕的生活,負重前行往往不是我們想要的,但是真的輕了,一些事物本來就失去了它原來的意義。就像《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寫到的那樣,輕與重,真是難以選擇。而面對前方的道路,我們只有唯一的選擇,沒有比較也不知道是否最好。
到了懵懵懂懂的年紀,就想著上天賜給我一段愛情,最好是刻骨銘心的。“當一個人把一段詩化的記憶映入另一個人大腦的開始,愛情便產生了”,這我深信不疑,也許,這就是浪漫吧。映著明月清風的花前月下,兩顆心的心境,欣喜而又明朗。像莊周夢蝶一般的忘我,風雨兼程一般的執著,同時最后,又帶著心碎玉損一般的絕望。非常快樂又非常心傷,以至于別離的時候手足無措、搖搖擺擺、不知如何淡然的走下去。于是所有的想要在思想的地盤上放肆侵略的回憶,都要像關押魔鬼一樣塵封在冰山之巔,寂靜深海。惟愿時光只是被小偷偷走了而已,而我依舊是那個最初的自己。
說說現在的狀態吧,不算好也不算差,可總有事情去期待,總有想要的東西去追求,總有想要愛的人去讓他們快樂。
單身,但是并不孤獨。
惟愿一直簡單,一直行走,一直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