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想提筆寫下我和他的故事,也零零碎碎記錄了一些,總是沒有勇氣繼續寫下去,或者發表出來,其實,也是感覺自己寫的東西太凌亂。拜讀了我蘇哥的《致生命中為數不多的他們之亞雄》,并且與我蘇哥交流一番,他說,文筆不重要,重要的是思想跟感情,在他的鼓勵之下,信心滿滿……
? 初識,是在15年農歷八月十五,苗苗生日,(允許我介紹一下人物關系~苗苗,亞雄的高中同學,大學校友;其實,也是死黨型的,但是,少年總是執拗的稱呼苗苗為,高中及大學同學,因為這個稱呼問題,倆人還鬧過。苗苗,我閨蜜。)中午一起吃飯,出門前,特意化了妝,打扮了一番,清一色的姑娘,只有一位男同胞。
對于我這種愛好“男”的生物,自然要好好打量一下,穿著有品味且十分干凈,性別特征明顯,氣質佳,舉手投足都散發著魅力,紳士,基本上是優質男。忘了哪位學者說過,看一個人,只需要一頓飯。也可能,沒有學者這么說過。我看人,一般也是一面之緣,第一面沒有好感的人,基本pass。飯間,他談吐風趣幽默,交往有尺度,96分吧。
臨走前,他問我要了QQ號。
第二次見面,忘了是圣誕還是元旦,我們三個一起吃了飯,算是過了節。電話號碼好像是這次留的,我還鬧著非讓他接起來我們倆聊聊,想想自己也真是夠了。對于我的這種無理取鬧,他總是靦腆的笑笑,以此回應。
感情升溫應該是到16年6月了吧……
? 6月的某天中午,又是一群女生,一片綠葉,一起吃了飯。飯間,少年接了他娘親大人的一通電話,聽他打電話匯報的事無巨細,就想著,居然還有這么懂事的寶寶。。。那會我還在做家教(誤人子弟),為了能跟他多待一會,騙他走了好遠好遠。看他喝水的時候,嘴搭在瓶口,而不是包住瓶子,反正,就是各種小細節,都感覺,是位不錯的少年。路上,我們倆聊了好多,雖然天氣熱,但是,很開心……好像,有點,套路。路過一處花球,他幫我拍了照片。
6月的某天傍晚,回學校的路上,遇見了他,開心到要死,他跟他們宿舍的一起去玩,硬是拉著我一起,在大和平的某KTV,我們倆拍下了第一張合照。
上圖,是被偷拍的,被傳到朋友圈之后,他的同學們都問少年“這是不是你女朋友?”少年否認。不過,我不得不說,這些同學真有眼光,后來是了。
某天下午,我不知道在宿舍干嘛,少年發消息說他在舊校區,問我出不出來,當然要出去,趕緊收拾收拾,出了門,一起去喝奶茶,給他推薦了甜胚子奶茶,他也欣然接受,說我太會吃了。當然,到底是捧場還是真的好喝,就不得而知了。
某天中午,少年,牛哥,苗苗在學校門口等我去吃飯。飯間,少年給我夾了菜,我在等他給苗苗夾,可是,并沒有,像他這種高情商高智商的人應該不會犯這么低級的錯誤啊,但是,始終沒有,我也就假裝沒在意的樣子繼續吃飯。牛哥總算是忍不住了,“我都看不下去了,來,我給苗子夾”。下午本來有課,可是這群畢業汪要去玩,還非說我不是什么好學生,去了也是睡覺的,還不如跟他們一起去玩。好像,說的有點道理,逃課去玩了一下午。
6月的某天傍晚,兼職完已經是快八點的樣子,天空陰沉沉的下著毛毛雨,快畢業的他們,總是想留住時光在學校多玩幾天,他叫我去新校區操場打牌,我到的時候,已經開始飄雨,我拉著少年,從樓梯下一直跑到食堂~當然,這個鬼天氣,打牌自然是泡湯了,我們倆在食堂坐著等苗苗,苗苗的速度,已經無力吐槽了,不過后來我知道,那天晚上約苗苗吃飯的那個男同學,后來成了他男朋友。氣溫驟降,而我只穿了短袖跟超短褲,這就尷尬了,少年讓牛哥幫我拿來了他的外套,并且,送我回了學校。
偷拍
某天兼職完,天氣尚好,真的要去他們新校區打牌了,有個小朋友問我“老師,你怎么每天都去玩”。這個問題,實在難以回答,小朋友可能也是想每天都去玩,我只能說,“等你上了大學以后,你也每天都可以玩”。我,少年,牛哥,苗苗以及苗苗的男同學(后來成了苗苗男朋友),五個人在操場“趕毛驢”,我好像就沒怎么贏過,少年就沒怎么輸過,我就佩服他的記憶力,他跟我說“下去的牌你要記住”,我倔強的不肯,回一句“玩著個開心,算起來就沒意思了”。就在我的執拗與任性中,我沒怎么贏過,偶爾沒輸,還是坑了老實的徐海。臨走前,我提上了地上的垃圾,少年,提起了我的書包。苗苗還說“服務態度好騰”,我也順其自然回了句“我提的垃圾”。少年安排徐海送苗苗,他跟牛哥送我,現在想想,存在的必然是有哈數的。
美好的時光總是短暫的,很快,他畢業了。苗苗,少年,我,一起回的定西,路上,突然想撩他一下,“給你給個東西,手伸出來。”少年一邊開車,一邊伸出右手,“浪漫”。怕他尷尬,又接著說,“以后就這么撩妹”。苗苗打開了一罐紅牛,我就借機把拉環套在了他的手指上。。。。到定西后,又是毛毛雨,把苗苗送回家我們去吃飯,我見到了最愛吃洋芋的少年。
回家后,少年說他在洗車,發過來了兩張圖片,比我會撩多了,正中我下懷……
兩個人,好像有說不完的話,也不知道在說些什么,似乎,每天晚上都聊到很晚,也是奇怪,像我這種早睡早起的好寶寶,從來都熬不了夜的,卻可以跟他聊到凌晨兩三點……
我覺得我愛上他了,猶猶豫豫,不知道該不該跟他說,說了,怕他不喜歡我,連朋友都做不成,不說,怕錯過……試探性的問了他一句,“我好像喜歡上了一個男生”。他給我灌了一大波雞湯。
有次,我去上“滅絕師太”的課,由于晚上兼職完,時間太緊迫,沒來得及換褲子,穿的超短褲,被滅絕師太批了一大通,我的天哪,那個委屈。人,在脆弱的時候,總是想找個人訴說,找個肩膀靠靠。跟少年傾訴完之后,他又打來電話,當時,他在山東,長途加漫游聽我哭了半個小時。突然,就覺得這個人可以給我依靠。掛了電話,微信問他“你對我什么感覺,是不是愛情未滿,超越朋友”?他回了句“差求不多吧”。
他從山東回來之后,來和平看過我一次,帶了一個大鐵盒子,是禮物,又不告訴我是什么,讓我猜,“巧克力”搖頭“果凍”“不是”我這個人吧,有時候就容易犯點小二,實在猜不到了,“該不會是茶葉吧?”連我自己也問笑了,少年笑起來,總是那么好看。耐不住我犯二,少年淡淡的說,“是糖”。甜的東西,我就愛吃糖。到宿舍打開一看,并非是糖,是松露巧克力“糖”。嘿,這就巧了,我好像沒說過松露是我的最愛。少年知道我喜歡吃果凍,還特地從定西背了兩大包果凍來,真的是被他的可愛打敗了,難不成我大和平沒有果凍?好吧,暫且理解成,大和平假貨太多……
“巖哥,雖然你看起來特別堅強,但你其實很脆弱。”我當時就懵了,不過認識半年而已,熟悉也是最近一個月的事情,強裝的堅強居然被他看穿。說實話,我真的是玻璃心,只是,從來不會表現出來。這么多年,所有人都認為我就如同他們看見的一樣,一樣堅強。只有少年,懂我。
(幸福還在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