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時長爭吵,可我們總是無法處理好這些問題,總以為時間可以埋沒他們,可能是高估了時間的強大,也可能是低估了矛盾的輕弱。
發(fā)生爭吵后,我們像往常一樣彼此冷落,可你卻提出了七夕見面,我以為是為了緩和矛盾,可能就是如此吧,七夕那天早上去體檢,找到的身體隱隱作痛的緣由,好在是小病,走出醫(yī)院便去了車站,那輛巴士晃晃悠悠,本就暈車的我坐的很難受,靠在車窗上望著窗外,腦子全是見面可能發(fā)生的事。你問我想吃什么,原本想像往常一樣說什么都可以,可你總抱怨我不做選擇,什么都讓你來選,我便堅定的說吃火鍋。
車途未過半你便給我發(fā)了一個位置,一個火鍋店,下了車我便打了滴滴往那邊去了,我過去見你穿了白裙,綁著圍裙,面前擺著一束向日葵,食物擺放整整齊齊,火鍋在沸騰著,去時服務員正好問你要不要加湯,我走了過去你看到我就把花遞給了我,可你看上去好像不是很開心,我像往常一樣像你打著招呼。
吃飯的時候你不是太想講話,可能在生氣吧,我一句一句的找你嘮著,火鍋的味道記不起來了,只記得那天都很正常,吃過飯后去河邊轉了轉,我們像熱戀的情侶一樣,聊著天,中間有一個阿姨讓我們幫她拍照,你還教我怎么拍,調侃我拍的怎么樣,然后你拿過手機拍了起來,阿姨很喜歡,向我們道謝,你驕傲的像我炫耀著,我也調侃著你。
隨便轉了一會兒我便詢問你要不要去看電影,你說可以我便買了票去看了電影,坐在熒屏前我并沒有注意上面在播放什么,你好像也有什么心事,我看著手上的向日葵,心中自責了起來,準備看完電影偷偷去買一束花,可事事都不會按照預計的去發(fā)展,電影還未結束你說肚子不舒服要上廁所,我陪你走出了放映廳,你從廁所出來后便說你要回去了,我們下了樓,你問我有沒有回去的車,我說有,可看你走后發(fā)現(xiàn)回去的末班車已經走了,你給我聯(lián)系了回去的車,你一遍遍聯(lián)系著,確認我是不是坐上了車,你確認我坐上車后也放下了心。
我坐在回去的車上,看著手上的向日葵,心中遲遲難以平靜,你和我提了分手,我沒有同意,我向你一遍遍尋求原因,你說我根本就不在乎你...我望向窗外,抱著向日葵,淚水止不住的流...
那場赴約在腦中反復演繹,在腦海中一遍遍完善,若是能從來一次肯定不會這樣吧,要是當時先去買了那束花,是不是就不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