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2903
4
1
在我的記憶里,記下外婆對我說的第一句話,竟是一個謊言:吃了翅膀會飛。 外婆家所在的地方,雖不能說是窮鄉,但一定也算僻壤了。在遠離市鎮,連綿起伏的土地上,十幾戶人家,結廬而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