頻頻舉杯 明月和我都忽略了彼此的孤意 對影成三人的宴席 幫我掩藏著焦慮與壓抑 在一個不可多得的春天里 青花杯舉起 又滿上 這日子多么的稀有 明晃晃的醉意 不再有刻意屏蔽的情緒...

頻頻舉杯 明月和我都忽略了彼此的孤意 對影成三人的宴席 幫我掩藏著焦慮與壓抑 在一個不可多得的春天里 青花杯舉起 又滿上 這日子多么的稀有 明晃晃的醉意 不再有刻意屏蔽的情緒...
秋意復轉濃 眼前的雨,讓我在等待中 繼續一場等待 一直等到失眠的時候 再想起 陽光蒙住面目的羞容 天氣預報上不可復制的雨線 像沒有結尾的省略號 ——綿綿無絕期 月光和星宿失落...
今年的雨,下得最多 它們的悲傷和我一樣 它們都往一個地方下 都往南地父親墳塋上下 這是父親最愛的莊稼地 他一步一個腳印翻越生活的崇山峻嶺 最終還是回到這里 時光的褶皺里 人的...
農歷七月十四日,酉時 隱于市井的喧囂 一張方桌 幾只酒杯 幾個搖曳生姿的人 現在,我們坐在臨窗的桌旁 夕照撲在臉上 廣場上的紅旗迎風飄蕩 花隨時序 秋高氣爽 人和車輛來往 ...
天氣更熱了 這些聒噪的知了 叫的更歡 它們在枝葉的隱蔽處 建起自己的家園 困倦的陽光正在休息 天地喧嘩的詮釋者 用高亢緊湊的歌喉 為自己命名 用歌聲去送別 用草木做留念 奮力...
昨夜雨來過 散落的夾桃木花瓣 曾和它道過晚安 在大雨中行走 我和它仿佛都是游行的示威者 沒有人知道我們空下來的那一部分 是擁躉身心的舉動 越過路邊的柵欄 和天邊的云相握 多少...
我的生活只有兩步 家里——店 我沒有數學的邏輯 計算不出它與余生的數據 門前的花開了又落 綠了又黃 它們都有不同的時裝 可是我呢? 每一天跟任何一天沒有什么不同 骨髓里的氣節...
我們坐在屋子里 面對面說話 細雨初歇 偶有云開 一絲風也沒有 太安靜了 時鐘在偷聽我們的談話 我們只說了幾句 它就一閃而過 兩個久別的人 就這么自然地退還用掉的上 下午 知交...
雨,下了幾天 寂寥一點一點向外溢 從天空到大地 它在叩擊誰的胸懷? 獨自享受著雨滴 似乎只為了這絮語 我開始思念 蔣捷 的 雨 誰能和歲月較量呢? 我們出生,我們戀愛 我們剩...
花還是那些花草還是那些草
你只是沒留意它們是何時跑出來的
春天的幕布有太多的縫隙
這段寫的真好!!!
春日里以前的春天和現在的春天 它們都叫春天 一直以來都好漢般行不更名 花還是那些花草還是那些草 你只是沒留意它們是何時跑出來的 春天的幕布有太多的縫隙 鳥還是去年的鳥 天空還是以前...
以前的春天和現在的春天 它們都叫春天 一直以來都好漢般行不更名 花還是那些花草還是那些草 你只是沒留意它們是何時跑出來的 春天的幕布有太多的縫隙 鳥還是去年的鳥 天空還是以前...
偌大的屋子,孩子一走 便顯空了 路迢迢 眼角微潮 并非是為母之人的詩愁 濁酒一杯,純糧的味 把牽掛的苦就此喝了 不需要可折的柳枝 滬上春光 會有花開的欣悅 向著朝陽走去的人 ...
除夕的街道上 行人來來往往 法國桐筆直地伸向遠處 暮晚里擠滿冷氣 我一個人走著 不群者習慣于形單影只 風吹亂我的頭發 劈啪作響的煙花如時間凋零的那么快 一年的時光已經用完 人...
初冬時節 街邊白楊日漸消瘦 北風吹徹 葉子落了下來 它們輕輕飄蕩 落進土里 人間萬物的告別簡單而寂寥 一場雪把季節往深處帶 日子就有了新的形式 它們撞擊發出破碎 落在地上就沒...
疫情還未過去 院子里 太陽的光芒還好 桐葉落了一地 時間 并沒有因為封閉或長或 短 下去 不同的城市和鄉村 都是一個主題 不能說多愛這寂靜 一次次反復讓我有說不出的痛和壓抑 ...
我知道 八月要來的時候 我會掌控好內心的悲傷與隱秘 父親小屋里的空調 驅趕著暑氣 想起去年的六月 他一個人在家 倒地一上午 四年了,他已習慣病痛 習慣倒地 習慣被人幫助 我們...
現實與詩意 你更 偏愛哪一個? 怎樣選 怎么選都像是敷衍 我們心里往往有更多更要緊的事 權衡的時候 又不得了放下 抬頭看看月光 萬物的影子又去了哪里 生活 將諸多繁雜堆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