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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LR: 首先感謝您回復我的信件,并努力勸說我繼續按照自己的方式寫詩。您提起我為什么寫詩,人在疼的時候無話可講,魚也是。所以我們開始寫詩。詩歌源于那些無法言說的東...
黎明到來前,一聲鳥鳴在黑暗脖子上砍出一道明亮的弧形。“如此鋒利,該是多深的仇恨?”他想認出它的種族,但一切努力終歸是徒勞。夜色之濃遠遠超過眼鏡的度數和想象。前往海邊的路上,霧...
暮色中的步伐,止于一聲鳥鳴。當一聲問候,使云團和風聲擦出火花。通往天堂的階梯上,他就會遇到老年但丁:尋找水源澆灌葡萄的果農,像水滴,消失在漏斗深處。荊棘上的花朵殘存著血和蜜的...
致安娜·阿赫瑪托娃* 德瑞克.沃爾科特(1930-2017) 1 依然夢見,依然思念, 尤其在陰冷多雨的早晨,你的臉變幻成 無名女學生,一種懲罰, 因為有時候你謙遜地微笑, ...
狂奔的色雷斯人 鄧 翔 理論上說,若物體移動太快,空間就會變形 記憶也會嗎?我又回到了這里 在新舊兩個分開的航站樓轉換,就像 當年一位逃難的色雷斯人,他剛從水井里 絞完一桶水...
秋天的另一場雨來得有點蹊蹺沒有閃電,沒有雷鳴來不及躲避的鳥兒卻一頭羽濕在別人的屋檐下,無助的啾啾 記得去年這個時節,那座城堡還重門深鎖曾幾何時,夏天的狂熱,卻交付于秋風一把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