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二的早上,一起床,我就用塑料盒把尿便都準備好,給護士送了去。總算完成了這項拖沓一周之久的艱巨任務。 鐘護士感慨說:“為你這點糞便,可讓我操碎了心。”大概為這事醫生沒少催促...

星期二的早上,一起床,我就用塑料盒把尿便都準備好,給護士送了去。總算完成了這項拖沓一周之久的艱巨任務。 鐘護士感慨說:“為你這點糞便,可讓我操碎了心。”大概為這事醫生沒少催促...
蒼天之下,道在哪里? 人,該沿著怎樣的道路走下去? 生,滅;生生,滅滅。 這是生命的本理,亦是宇宙的本真。 自女媧氏造人以來,已有數萬年,而人間一如當年。 細水,青山,村莊,...
我一句話沒留的離開了待客廳,一整盒飯菜我只吃了一口;他對我說了那么多,我只感覺到對我的冷漠和諷刺。 我不知道他的探望有什么意義,沒能給我帶來任何幫助。 相反,我生存下去的希望...
轉眼就到了星期天,記得上個星期的星期天我來到這里。 這一個星期,我幾乎是閉著眼睛過來的,除了洗澡的時候有幾分鐘清醒,其它時間都活在迷糊里。 從昨天開始就不斷有家長來探望病人,...
“起來,起來,別睡了,別睡了,還睡!” 然后,感覺有人一腳踢在我床尾的鐵架上,在鐵架床強烈的晃動之下,我從夢中驚醒。 這才明白剛剛的那些只是一連做的幾個夢。不知道什么原因,我...
我睜開眼,從床上醒來,除了我,房間里沒一個人,床被都是齊整的。人都到哪去了,也沒人叫我一聲。 天未見得多亮,是一種迷迷冥冥的狀態,窗是打開的,空氣飽和的很清新。我感覺很好,昨...
吃藥結束之后,回到寢室,同寢室的人我一個也不認識,沒打算向他們打招呼,同樣也沒有一個人來同我打招呼。他們之間似乎也不太熟,話也不多,咕叨兩句,去過廁所,倒頭就都睡了。 燈很快...
洗過手腳之后,也懶得換衣服,搓了幾把毛巾,怕別人用去,拿回房間,掛到床頭玻璃窗的鐵絲網上。然后,迅速下樓回到了活動室。我不敢逗留,怕到時候真的被踢下來。 這時活動室里的人不多...
我被腦子里的聲音拖進去,一下子竟出不來。這東拉一句,西扯一句,好像都和你有關,其實都是沒影的事,可有時候又能對上幾句;這神了奇了,是哪個深溝野洞里的仙人在千里竊腦,還是打開了...
看完寢室,回到三樓辦公室,我爸問了那女醫生名字,她說姓劉。她囑咐我爸日常換洗衣服要準備兩套,眼看要變冷了,防寒的衣物要有的,再就是病人情緒不穩定,沒空不要常來。 末了,劉醫生...
從學校出來,我隨我爸來到縣精神病醫院。 完成一系列精神測試,坐診的醫生說我患了精神病 。 其實吧,我也沒有精神病,就是思想有點兒混亂,再加上心情不太好而已。精神病人不可能有我...
我稀里糊涂地回到座位上,手腳像麻木了一般,一時使不上勁來。我知道事情遠比我想象的要遭。 處理的不好,很可能就要少一條人命。感情真是個不能亂觸的東西,尤其是男女之情。伊甸園的果...
她怎么會那么做? 一想到那件事,我肚子里就像有蝸牛在爬,惡心且嘔心,并且伴著一些些手抽筋。 她怎么什么東西都拿去和人分享?情書也能分享嗎? 有意思嗎?好玩嗎?嫌不嫌丟人? 這...
“她說她沒事,讓你別擔心。” 流兒回到座位上咕咕喃喃地說了這么一句話,一副很不開心的樣子。 我撲在課桌上,如同一只快死的蛤蟆,聽到這句話,猶如被人潑了一杯活水,回過頭來問:“...
自從上次因為罵人和田文貞造成了誤會,她就開始絕食了。 每天僅靠一瓶礦泉水來維持她生命機體活動的需要。 礦泉水就豎在她課桌的左上角,那個我最能清晰看到的位置,特大的“潤田”兩個...
那一刻,我認出了她是誰,不正是阿純么! 阿純啊,阿純,何苦耍弄我! 我是哭著爬上樓的,然后又坐在地板上哭了一個小時。 阿純,你為我哭的淚,我又還給你了! 第二天早上,我睡過了...
我回到座位上,看到田文貞只是紅著臉趴在課桌上,沒有一丁點兒懊悔、痛苦的樣子。 心里想:這女子忒狠毒!我好心好意、幾次三番送她禮物,她竟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絕,她把我當什么了!當...
三天后的下午放學,我回到二舅家,草草地吃完晚飯,如同小三輪一樣屁顛屁顛地奔到校外的小賣部。 我考慮過了,“小白菜”是不能再送了,已經被她拒絕過兩次,想來,她是很不喜歡的,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