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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梧桐葉旋旋下落的時候 當鳥兒悄悄飛回樹上的巢的時候 陽光剛好 只想牽著你的手 找一個角落 陽光把我們的影子長長地接在一起 說著鳥兒也想偷聽的情話
公文包和香腸 放在同一條長椅上 香腸的咀嚼聲 驚擾到了公文包 “真是無禮的討厭鬼!” 然后它被主人帶走了 不再聽到香腸的哀嚎。
手里攥著表 表在滴著血 滴答滴答 血是時間的顏色 我的臉上 卻慢慢失去了血的顏色
去年的秋天不涼,真的,很暖。 我和她并行走在一條野花盛開的小路上。 我問她,“你喜歡誰?” 她沖我一笑,指著路邊開的正盛的野花說,“我喜歡這秋菊。” “你呢?”她反過來問我。...
夏去秋來, 第一場秋雨來了, 她對梧桐說:“你不需要綠。” 梧桐去了一身的綠。 秋雨一場接一場,沒完沒了。 秋雨還不滿意,“你不需要葉。” 梧桐落了滿地的葉。 或許是最后一場...
我認為脾氣是可以遺傳的,或者換一個詞更科學——“繼承”。 我祖父是暴脾氣,總是因為一些小事而動怒,身為后輩,自然不敢去勸導什么,哪怕委婉表達幾句都是不行的。 父親脾氣也談不上...
選課是真的麻煩,因為你要把對方看成大爺。裝大爺裝習慣了,弄這么一出,還是真不習慣呢! “你好,請問加課的老師來了沒?”我盡量放緩語氣地問到。對方是一位值班的學生,看起來文文靜...
下雨了。 蛙先生舉著一把傘。 七月也舉著一把傘。 “好看的傘。” “呱——呱”蛙聲傳遍了整個荷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