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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敦煌的時候,我就住在鳴沙山腳下。而去鳴沙山,卻還是等到要離開沙洲去瓜州前,不舍如此的近便,更不舍對大漠風(fēng)情的想往,在是日接近售票告罄的當(dāng)口,倉...
我爸第一次拋棄我和我媽的時候,我十一歲。剛從十歲生日臃腫浮華的熱鬧中緩過神來,后一秒,我媽一肩擔(dān)著大包小包,一手牽著我,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幾乎承載...
一個令人動容的描述,不經(jīng)意間闖進(jìn)了我的生命。講座的末尾,作家起身,說起多年未回老家,某次不得已回去,下午時分端著缺了口的大缸碗坐在門坎上扒飯,突...
心里有音樂的人,隨時可以跳起舞來不管這音樂是輕快,是悲傷不管旋起的這個圈,終止于此刻還是在遙遠(yuǎn)的日落之后我只是愉快,即使還有一籮筐煩惱煩躁的時候...
我這兩天不知道怎么的,心情尤為煩躁,雖然我自己并不這么說,也不這么承認(rèn)。昨天晚上得知姐姐病了,是癌癥晚期,一下子眼淚就砸到地上。給她打電話,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