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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家的房子在料峭的春風里瑟縮著,周圍新建的樓房傲然聳立,儼然貴紳。墻頭上擁擠的薔薇藤蔓交織,父親再不能給它們搭架,母親也再不會望著這一樹繁花癡笑...
那朵插在發髻角的榕花一直躺在那個梳妝盒里,臉上熱辣辣的疼。老李頭家的那只狗兀自轉圈,狂躁,魔怔似的啃咬著自己的尾巴,一嘴的鮮血…… ...
直到很多年之后我才知道,我腳下的黃色的土是因為黃河曾經在這里浩瀚過。也是很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阿q那句表白:我要和你困覺! 是他對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