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們說精英,究竟誰才是精英。我很少看電視,但偶爾掃兩眼居然也能看到相同的面孔。其他的媒體大多也都是這些人占據著。他們或她們是這個社會的成功者,...
東市人海如潮,嵇康心如止水。 他平靜地坐在那里,三千太學生聚于東市,請求朝廷赦免他,并讓其入太學執教。嵇康在心里哭之笑之,這些天真的太學生是想救...
如果繁華是一場夢, 落寞何嘗不是夢。 既然是夢, 為什么要做得那么冷清。 如果幸福是一場夢, 痛苦何嘗不是夢。 既然是夢, 為什么要做得那么沉重...
七月初七,無風無雨。 庭中有堂,堂內有案,案上有壺,壺中有酒,酒中有毒。 李煜把酒斟滿,卻笑了,仿佛自言自語:“值得嗎?千里江山換一闕新詞,值得...
煙水孤舟,漁樵垂釣。 我笑你癡,你笑我傲。 水底魚兒也在笑, 笑什么? 我也不知道。 來來來, 一只竹笛,一曲小調。 水綠山青人未老。 只許我:...
古董,我不大懂,確切地說一點兒也不懂。只是這些年,身邊對收藏感興趣的人漸漸多了起來。一場盛宴擠進了太多升斗小民,通常意味著買單的時候到了。古董...
青山隱隱,碧水迢迢。 揚州,惠昭寺,赭黃的寺墻上有些斑駁的字跡,一干僧眾走來。一老僧人說:“對,沒錯,就是這里。” 另一個小和尚看著墻上的...
風舞狂沙,天昏地暗。 “子卿,再喝一杯吧!今日一別,此生怕是無緣再見了。”李陵為蘇武把酒斟滿。蘇武端起酒杯道:“世事無常,他日再見,亦未可知。”...
一松、一席、一童。 松下、席上,一個中年男子正襟危坐在童子的對面。 童子問:“我爺爺夸獎過你嗎?” 男子遲疑了一下答道:“沒有”。 “那他有批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