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撕掉最后一頁日歷的時候,禹說,我們又老了一歲。真的嗎?我怎么根本沒有感覺到時間在流逝,它似乎一直停留在“意象”中。我如饑似渴地吸吮,甚至不回避囫...
1 西碗從來沒有給過我慰藉。我像喪家之犬一樣從L公司28層的高樓上深一腳淺一腳地跌落下來,無數(shù)的紙片圍繞著我的頭頂左右盤旋,又緩緩地聚攏到我的腳...
我一直記得,大概是在十多年以前,買過一本《美學(xué)概論》,然后一直束之高閣,直到屢次搬家后被丟失。所以雖然知道有美學(xué)這一學(xué)科,卻一直不明就里,直到遇...
我敢打賭,燈光不完全是為人類服務(wù)的,也不一定是有益的,或者說不一定是有害的。你問壁虎和飛蛾,就會明白這點。 壁虎停在紗窗上,紋絲不動,像一個隨便...
放學(xué)的路上我走得最快。蜜蜂圍著我轉(zhuǎn)圈兒,有時飛到路邊的婆婆丁上歇一會;蝴蝶在油菜花田里起舞,那姿勢是楊麗萍也比不了的;麻雀并不甘于停留在一路延伸...
蘭花開了又榭了。接著,杜鵑花開了。整火車皮的游客奔了來,一趟一趟的。 五月讓我躁動,想寫出摧枯拉朽的文字來,類似于《了不起的似弓》,或者《鋼鐵是...
原先一個村子,或兩、三個村子,大概兩、三千人,只有一個剃頭的。 “剃頭的”也不用專門弄一個鋪子,就背著一個稍微考究的木制箱子,里面放著剪刀、木梳...
四新六點鐘醒來,準(zhǔn)時起床,即使是在遠(yuǎn)離家鄉(xiāng)的北京的一個小賓館里,時空已然轉(zhuǎn)變,這個習(xí)慣也沒有改變。 自從媳婦七年前去世后,四新就沒有睡過一個囫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