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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窗外小雨淅淅瀝瀝的下著,我在手指在玻璃上畫了個大心,樓房高高低低的聳立著,像一個個孤獨的行者,好像只有這個時候我覺得他們是活著的,亦或是剛醒過來。
臨沂的早上,車站,忙碌。我想我是懶癌不治之癥了,匆忙的趕車,看到一群警察還是城管,在粗暴的拆一些小餐廳的門牌,大紅色的牌被扯下,扔在水泥地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