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假如我是一只鳥, 我也應該用嘶啞的喉嚨歌唱: 這被暴風雨所打擊著的土地, 這永遠洶涌著我們的悲憤的河流, 這無止息地吹刮著的激怒的風, 和那來自...
夢與詩 都是平常經驗 都是平常影象 偶然涌到夢中來 變幻出多少新奇花樣 都是平常情感 都是平常言語 偶然碰著個詩人 變幻出多少新奇詩句 醉過才知...
路邊的野花 路邊的野花 身上帶著昨晚奮斗的芳華 帶著奮斗的芳華 期待著 期待著 最后 奈何,你終究是一朵野花 哀嘆抱怨 哀嘆抱怨 但是 為什么 ...
我唱自己的歌 在布滿車前草的道路上 在灌木和藤蔓的集市上 在雪松,白樺樹的舞會上 在那山野的原始歡樂之上 我唱自己的歌 我唱自己的歌 在熱電廠恐...
在《讀者》第663期,即是2018年五月下中的卷首語,王鼎鈞寫的一篇叫做《繭》的文章。 這篇文章中,主要講了一個受過高等教育的眼睛沒有完全盲的四...
告別第一段感情很久了,或許本沒有第一段感情。 那只是一個的思念,有人說,單相思是成本最低的戀愛。 我不太懂,知道我遇見,在大學,遇見自己的情。 ...
也許爭不過天與地 也許低下頭來會哭泣 也許六月雪要飛進心里 會有柏林墻出不去 一生與苦難做鄰居 ...... 當某天那些夢(呀)溺死在人海里 別...
“陌生”的來電 今天,外面下著雨,剛好不用軍訓。在這一期間,老師講著一些學校的規矩。她,16歲,在下面玩著手機。突然間,一個電話打來,她一看,竟...
“咚咚咚,哦哦哦……”她晃著腦袋,仿佛想要忘記這個世界。只有在這里,她重復著自己不能擺脫的人生。她知道,一切終將逝去,再也沒有回憶。 “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