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門口的郵筒
上海是個隨處可見郵筒的城市,真的很多。前幾天路過一個郵筒的時候看到有郵遞員在掏信,沒走近的時候就在討論,現(xiàn)在還有人寫信嗎?這么多郵筒存在的意義為何?但當(dāng)走近了才看到,那掏出來的大概有近百十封,看來,在這個時代,還是有很多人選擇這樣一種慢的方式,來表達(dá)自己的心意。
前幾天借了一本書,子愷書信,里面收錄了豐子愷的書信,最多的是寫給兒子新枚的,總是能被字里行間里流露出來的對兒子的教導(dǎo)和深沉的父愛所感動。
昨天看到有人在推薦 ?見字如面 ?這個節(jié)目,今天下載了在地鐵里看,真的被這些真摯的樸實(shí)的感情所感動,遠(yuǎn)比短信、電話、微信、郵件書信要強(qiáng)烈的多。深深的被吸引到了,后面去辦理醫(yī)保卡回來的路上走錯了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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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感動的還是黃永玉寫給曹禺的醒來啊!麥克白!還有心在樹上,你摘去吧!我沒有寫過信,但想來他們在寫信的過程中也許會有那種寫著寫著就特別激動,情難自禁的情況吧。
閻姬寫給宇文護(hù)的信里提到,如今我年老體弱,卻從未在寒冷時穿到你遞來的衣服,在饑餓時吃到你奉上的飯菜。就覺得慚愧到不行,自己如今漂泊久,我的父母也無法受到我在身前的照顧。
人們慢慢不再寫信,一方面原因可能就在于它很麻煩,但細(xì)想來,正因?yàn)樗闊悦恳环舛硷@得格外鄭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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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小嫩芽兒,如果我沒有將你們照顧好,也就寫信告訴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