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一份工作,去非洲長期出差。來到一個水泥圍墻圈起來的區(qū)域,有一扇大鐵門,里面就是一個集團,中國人和當地黑人,當地黑人是被雇傭進來的,也可能是被收留的。有一個男的帶我熟悉了一下活動范圍,我需要活動的范圍。黑人多是小孩,大大小小,有一棟樓里面全是黑人小孩,他們對新來的人好奇,他們的眼神又對我產生某種期待,好像是希望我多和他們親近些,或者是建立信任,帶一點依賴感,從他們眼神里還能讀出,他們在這里的地位并不平等,缺少安全感,又有一些依賴感。他們熱情的打招呼,唱歌跳舞,他們很好動。我想跟他們互動,但是另一個中國男人讓我不要理他們,叫他們做自己的事,我理解他的管理需要。我想這些黑人為何要進來呢,他們的眼神告訴我,這里有優(yōu)越感,屬于更上層的社會,文明的地方,他們是幸運的。
然后我被引導去另一個地方,路邊有一些奇異的石頭,乍一看像某種豆仁,灰黑色帶點綠色,胚芽是黑色的,不過一看就知道是石頭,每種物質的材質很明顯。一個黑人男孩看我在觀察石頭,他的眼神傳達一個意象就跑開了,一瞬間的眼神卻帶著很大的信息量,關于石頭豆的歷史和遭遇。石頭豆在當地黑人生活中扮演一定的角色,他們成為玩具,家里的裝飾品,生活的一部分,是當地的特產。他們想分享這個玩意,卻遭到否定,甚至教導他們不要老玩這些沒用的,黑人男孩說“你瞧,我們都把它扔了!”。
到了另外一個場所,像是生活休閑的地方,有廚房,活動室,寢室,幾個中國年輕人,有幾個女孩,一群黑人小孩迎上來,帶我去一個房間,房間里有一個小孩像是有問題,生病了,當地的傳染病,類似瘟疫。其他中國人現在房間門口,我走進去了,小男孩病得很嚴重,不過并沒有痛苦,其他的小孩也沒有傷心,他們逗他玩,卻也帶著關心。我很想碰那個小孩,幸好沒有,當得知他得了瘟疫,我也害怕被傳染,可能從空氣中傳染,我清了清肺部,這也無濟于事,算了,順其自然吧。
去到活動室,大家坐好,準備唱歌,一個女孩坐到我旁邊,很熱情的跟我聊天,我有點顧慮,沒有放開跟她說話,我想才剛來,等我熟悉了在泡妞吧,為什么這里工作的其他人都沒有戀愛?!他們并沒有在這里安心的生活,有點嚴肅,我也不能例外吧。
下班了,午間休息,同事們放開了些,有一個同事要出去辦事,他們在討論,是否坐直升機。“哇,這里還有直升機!”我有點驚訝,“是的,因為這個國家沒有汽車可行駛的道路,我們出行都用直升機”。那當地人估計是靠大型動物出行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