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詞:歐盟 時事
2月12日,我剛剛發布了一篇文章《歐盟還能撐多久?》。
這不,就在今天,情人節,又看到一則新聞《索羅斯:歐盟即將經歷類似于蘇聯解體的過程》。
我嘆!哥哥我現在這么厲害了咩,在這件事兒上,居然和金融大鱷不謀而合。
仔細看了看新聞,從判斷依據和判斷過程來看,兩者之間的差別還是蠻大的。
索羅斯這篇文章的名稱是《需要捍衛開放社會》,其要點是:
索羅斯大致把政治體制分為兩種:
第一種體制(開放社會)是人民選擇領袖,領袖應該保護選民的利益;
第二種體制(封閉社會)是統治者操縱臣民以滿足統治者的利益。
(索羅斯自稱)是第一種體制的積極推動者和第二種體制的反對者。
分析:這一部分似乎和后面關系不大,但是,對照最后索羅斯的暗示來看,這一部分別有用意。
金融市場全球化的推動者宣揚:全球化增加了全世界的財富。
但這一觀點具有誤導性,因為它忽視了一個事實:贏家很少甚至從不補償輸家,但潛在的贏家們卻拿出足夠多的金錢來宣揚全球化帶給所有人財富。
全球化勢如野火燎原,產生了深遠的經濟和政治影響,加劇了窮國和富國內部的不平等。
發達國家,利益主要為不到人口1%的大金融資本所有者獲得。
分析:這一部分介紹了金融全球化,索羅斯掌握的情報和資源要遠遠多于普通人,占位也高,對于金融全球化比一般人看得更透徹。
2008年金融大崩盤后,平等國家的自愿聯盟演變為一種債權人-債務人關系。
雷曼兄弟倒閉時,德國認為自己沒有富裕到能承擔更多義務的程度。德國首相默克爾宣布成員國應該管理好各自的金融機構。這就是分裂過程的開端。
歐盟和歐元區越來越難以保證正常運轉。
歐元區成為過時的法律的犧牲品。
2016年,分裂勢力得到強大推動,首先是英國脫歐,然后是特朗普當選美國總統,緊接著,12月4日意大利選民以明顯優勢拒絕憲政改革。
普京幫助特朗普勝選(文章是這樣寫的,大家自行判斷)。
在法國,兩位領先的競爭者與普京關系密切。無論誰勝出,普京主導歐洲都將成為既成事實。
由于經濟增長停滯、難民危機失控,歐盟現在已經處于解體邊緣。歐盟即將經歷類似于20世紀90年代初蘇聯所經歷的過程。
分析:這一部分分析了歐盟的成立、發展及未來趨勢,著重點出了普京在其中發揮的作用,有點“普京威脅論”的意思。
那些相信必須采取拯救措施才能從根本上再造歐盟的人,必須竭盡全力為此帶來更好的結果。
分析:這一句里包含著索羅斯最重要的暗示,是什么暗示呢?一會兒揭曉答案。
我的主要判斷依據是:
1、歐盟的核心凝聚力是利益;
2、歐盟沒有經歷血與火的淬煉;
3、利己是人類的天性,人的欲望沒有止境;
4、歐洲民眾缺乏統一的基因;
5、歐洲以外的國家,都不希望看到歐洲統一。
前面4條是歐盟必將崩潰的內部原因,第5條是大家心照不宣的外部原因。
相比較而言,索羅斯的判斷依據更具體,指向也更明確。
而我的判斷依據是一些最基本的原理,具有普適性,在大的方向上不會有太大的偏差,但是,在具體的時間段上就比較模糊,無法給出具體的時間表。
即便如此,這些基本原理依然很有意義,不是嗎?
我這樣說,不是為了顯擺自己,是想要告訴大家,這些最基本的原理,不是我憑空杜撰出來的,是我從中國的歷史中發掘出來的。
再啰嗦一遍,中國的歷史是一個巨大的寶藏,有機會一定要多看、多思,一定要珍惜中國的歷史。
現在揭曉謎底,索羅斯在暗示什么呢?
暗示那些支持歐洲一體化的人,“必須竭盡全力”,“必須采取拯救措施”,“才能從根本上再造歐盟”。
看明白了嗎?要想繼續推進歐洲一體化,就得下狠心,拿出誠意,拿出措施,來堅定不移的推動歐洲一體化,這樣才算得上是開放社會。
怎樣才能拯救歐盟呢?
參照我的判斷依據第1條,歐盟的核心凝聚力是利益,要想繼續推進歐洲一體化,最急需的是巨大的、天量的利益,只要有好處,就會有很多人哭著喊著加入歐盟。
巨大的利益從哪里來呢?
想一想索羅斯的猶太人身份,猜一猜他所代表的利益集團。
這些利益會白白送給歐盟嗎?
顯然不可能,必然用“東西”來交換。
用什么東西交換呢?
猶太資本如果回流歐洲,他們最擔心什么呢?想一想二戰時期的集中營。猶太資本最擔心的安全,只有確保自身安全的情況下,才會出手“拯救”歐洲。
看到這里就知道了,為什么索羅斯說特朗普是“一位大忽悠和潛在獨裁者”。他們之間是有分歧的,猶太資本想要回流歐洲。特朗普提出的是“美國優先”。
怎樣確保自身的安全呢?
奪權,掌控足夠的力量,包括政治力量、軍事力量(北約)。
猶太資本為什么要回流歐洲呢?
還能為什么,就是為了利益唄。說明那些人對美國的前景并不看好。
猶太資本能夠拯救歐盟嗎?
關于統一,中國的歷史里有答案,我的答案就在我的判斷依據里。
……
粗粗一看,大家就能想像出,2017年、2018年,世界局勢必然會非常、非常的精彩,各種事件一定會層出不窮,讓人眼花繚亂,只不過,這次的主角換成了歐、美,配角是俄國和中東。
2017年,世界將會面臨巨大的考驗,世界局勢的動蕩,必然會對中國造成一定的沖擊,每一個中國人,一定要做好本職工作,不被別有用心的人誤導,在這種關鍵的時刻,千萬不要給國家添亂。
然后呢,就是擺好小板凳,靜靜的等待好戲上演。當然,要扎好籬笆,還要揣上板磚,萬一有哪個不開眼的家伙,想把中國也拖下水……哼哼,摟頭就是一板磚,拍他個滿臉花。
插播一條重要消息:
12日,中國駐日大使館發布關于日本福島核輻射的提醒。近期,日本媒體多次報道福島第一核電站2號機組安全殼內輻射量達到高值,建議在日僑胞及赴日中國公民妥善安排出行計劃。
日本福島核災難在加速惡化這事,朋友們要在網絡上廣為宣傳。萬一有想去日本旅游的,一定要轉告一聲,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無量佛。
我是善意的,沒有別的意思,真得。
PS:鄭重聲明,哥哥我只是一個普通小民,也沒有啥特別的信息來源。只是根據一些公開信息報道,進行一些思考和簡單的推理。如果說準了,大家就贊一聲——牛叉;如果說差了,大家就哈哈一笑,千萬別較真。
附:
索羅斯:歐盟即將經歷類似于蘇聯解體的過程
(全文約2600字)
來自中國搜索| 2017-02-14 13:54
《中國新聞周刊》編者按:
以英國公投退出歐盟、特朗普贏得美國大選為標志,2016年一系列極度反常的政治事件背后,是民粹主義對西方世界的強烈沖擊。全球化、互聯網革命、新技術革命……人類社會近幾十年來發展的重要成果,出人意料地讓世界體系進入重構的進程中。這一進程帶來的挑戰將把國際政治極大的不確定性帶進2017年。作為這一進程中不可或缺的角色,中國在進行穩步調整與改革的同時,也力圖在新的世界體系的構建中發揮建設性作用。
在歷史急劇而深刻的裂變面前,總第791期《中國新聞周刊》封面專題《民粹主義與世界的2017》力邀福山、索羅斯、布萊爾等一批世界級的學者、政治家和商業領袖,撰寫他們對西方民粹主義浪潮的反思,為我們理解這個風云變幻的時代提供啟發。
(文章正文)
需要捍衛開放社會
《中國新聞周刊》特約撰稿|喬治·索羅斯(George Soros)
本文首發于2017年2月13日總第791期《中國新聞周刊》
早在唐納德·特朗普當選美國總統之前,我在向朋友們致以問候的時候說:“這是非同尋常的時期,祝你在亂世中好運!”現在,我覺得有必要和世界上的其他人分享這一信息。但在這么做之前,我必須告訴你我是誰、我持有什么立場。
我是匈牙利裔猶太人,今年86歲。二戰結束后,我成為美國公民。很早我就領教了哪種政治體制勝出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1944年,希特勒德國占領匈牙利,這是一段對我的人生產生巨大影響的經歷。若非家父深知局勢的嚴重性,我大概早已丟了性命。他為自己的家庭和其他許多猶太人偽造了身份。在他的幫助下,大部分人活了下來。
1947年,我逃離匈牙利,到了英國。作為一名倫敦經濟學院的學生,我受到哲學家卡爾·波普爾(Karl Popper)的影響,并以“可錯性”和“反身性”為基礎發展出我自己的哲學。我區分兩種政治體制:第一種體制是人民選擇領袖,領袖應該保護選民的利益;第二種體制是統治者操縱臣民以滿足統治者的利益。在波普爾的影響下,我將第一種社會稱為開放社會,第二種稱為封閉社會。
這一分類過于簡單化了。縱觀歷史,各種不同程度的變體隨處可見,既有運轉良好的模式,也有失敗的國家,還有各種處于不同狀態、不同水平的政府。盡管如此,我仍然覺得區分這兩種體制類型非常有用。因而我成為第一種體制的積極推動者和第二種體制的反對者。
蘇聯解體后,美國成為僅有的超級大國,致力于民主和自由市場原則。此后的重大發展趨勢是金融市場全球化,其推動者宣揚全球化增加了全世界的財富。但這一觀點具有誤導性,因為它忽視了一個事實:贏家很少甚至從不補償輸家,但潛在的贏家們卻拿出足夠多的金錢來宣揚全球化帶給所有人財富。這是我所說的不受約束的自由企業或“市場原教旨主義”信徒的勝利。由于金融資本是經濟發展不可或缺的要素,而極少有發展中國家自己有能力獲得足夠的資本,因此,全球化勢如野火燎原。金融資本得以自由流動,并且規避稅收和監管。
全球化產生了深遠的經濟和政治影響。其中有益的是,它給窮國和富國帶來了一定程度的經濟上的互惠;而有害的是,它也加劇了窮國和富國內部的不平等。在發達國家,利益主要為不到人口1%的大金融資本所有者獲得。缺少再分配政策是人們不滿的主要來源,而不滿被民主的反對者所利用。但也有其他因素,特別是在歐洲。
我曾經是歐盟的鐵桿支持者,自立盟以來就是,我將它視為開放社會思想的具體化:一個由愿意為了共同利益犧牲部分主權的民主國家組成的聯盟。一開始,它是一項大膽的實驗,用波普爾的話說,這是“漸進式社會工程”。歐盟領導人制定了一個可實現的目標和一個確定的時間點,并動員實現目標所需要的政治意愿,他們十分清楚,每一步都是后續步驟的必要條件。就這樣,歐洲煤鋼共同體發展成為歐盟。
然后,有些方面發生了嚴重的問題。2008年金融大崩盤后,平等國家的自愿聯盟演變為一種債權人-債務人關系,債務國難以履行義務,而債權國給債務國制定了必須遵守的條件。這一關系既非自愿,也不平等。
德國成為歐洲的主宰力量,但它沒有負起成功者所必須負起的責任,即超越狹隘的自身利益,而著眼于更廣泛的人民的利益。試將二戰后的美國與2008年金融危機后的德國相比:美國啟動了馬歇爾計劃,并最終導致歐盟的發展;而德國則施加了有利于其狹隘自身利益的緊縮計劃。
重新統一前,德國是推動歐洲一體化的主要力量:它總是愿意多付出一些東西來抵抗反對者。還記得德國為了滿足撒切爾夫人關于歐盟預算的要求而做出的貢獻嗎?
但在1:1的基礎上的統一讓德國付出了極其高昂的代價。及至雷曼兄弟倒閉時,德國認為自己沒有富裕到能承擔更多義務的程度。當歐洲各國的財政部長們宣布決不能允許其他具有系統重要性的金融機構再倒閉時,德國首相默克爾正確地領會了選民的意思,宣布成員國應該管理好各自的金融機構。這就是分裂過程的開端。
2008年金融危機后,歐盟和歐元區越來越難以保證正常運轉。現實情況與《馬斯特里赫特條約》所規定的情況漸行漸遠,而對條約進行修訂的可能性越來越小,并且不可能得到批準。歐元區成為過時的法律的犧牲品。急需的改革只有通過尋找條約的漏洞才能實施,局面因此變得越來越復雜,選民也開始離心離德。反歐盟運動的崛起進一步影響到歐洲機構的運轉。2016年,分裂勢力得到強大推動,首先是英國脫歐,然后是特朗普當選美國總統,緊接著,12月4日意大利選民以明顯優勢拒絕憲政改革。
如今,民主處于危機之中。甚至美國也選擇了一位大忽悠和潛在獨裁者來當總統。盡管特朗普在當選后口風有所軟化,但其行為和顧問團都沒有發生變化。他的內閣成員都是些不勝任的極端分子和退休將軍。
我特別擔心歐盟的命運,在俄羅斯總統普京的影響下歐盟岌岌可危。普京不是這些新的發展趨勢的消極的受益者,而是竭盡全力推動著趨勢的發展。他認識到他的政權的弱點:它可以開采自然資源,但無法形成經濟增長。他感受到格魯吉亞、烏克蘭和其他國家的威脅。一開始,他試圖控制社交媒體。接著,他漂亮地利用社交媒體公司的業務模式傳播信息,誤導選民,動搖民主。就這樣,他幫助特朗普勝選。
2017年荷蘭、德國和意大利的歐洲選舉季也有可能發生同樣的情況。在法國,兩位領先的競爭者與普京關系密切,意欲對普京采取綏靖政策。無論誰勝出,普京主導歐洲都將成為既成事實。
麻煩在于,普京用來動搖民主的方法無法用來重建對現實的尊重和建立平衡的現實觀。我希望歐洲領導人和公民認識到這將威脅到他們的生活方式和作為歐盟立盟基礎的價值觀。由于經濟增長停滯、難民危機失控,歐盟現在已經處于解體邊緣。歐盟即將經歷類似于20世紀90年代初蘇聯所經歷的過程。那些相信必須采取拯救措施才能從根本上再造歐盟的人,必須竭盡全力為此帶來更好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