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我己經(jīng)十五了,疫情出不去的那斷時間去看了不少關于醫(yī)生和病毒的消息,小時候也接觸過。那如果我是醫(yī)生呢?
早上五點已經(jīng)在冬天之中最冷的時候來到這里,誰又不怕冷呢?我把自己裹成一個大粽子,嘴中一句暗罵:“這鬼天氣。”再嘆一口氣,坐回自已的座位,等著病人的到來,我是皮膚科大夫,大冬天發(fā)熱科的人都快多炸了,一天從上班開始就沒見有空閑。
發(fā)熱科的大夫看了一上午的病,各種各樣多數(shù)根本沒事,偶爾兩個嚴重還沒有口罩,要救人還要多接觸,自已被傳染了那是常態(tài),就我皮膚科人少,幾天沒來幾個,皮膚病沒有那多強傳染,但多數(shù)頑固回頭客多。上個廁所出去路過發(fā)熱科都要走遠點。
下班了大冬天是非常希望情回家的,過了一天輪班,我離開了,出門路過急診,看到里面的燈一夜不關,想了想醫(yī)生不就是救人么,苦點怕什么,忽然一個哭聲傳出,我就知道又有壞事了,比起發(fā)熱科更更苦難的就是急診,一天無數(shù)病人,還要全能看什么科都要會一點。這一哭就知道那家的老人出大問題了。走進去一看老人走了,還帶著氧氣罩,心跳歸零發(fā)生太快,都沒反應過來,血化驗都沒好說不好誰的錯。老人死因他們家人不想知都了,沒有意義,世上可沒有一電有心跳的裝置。
我看了一眼這事它給人打擊很大,我走到急診科大夫身邊,說道:“病人都等你呢,快點去吧。”他說:“但我這個都救不了,他的家人有多傷心,從我手上他走了,是我救不了他。”我走開了看了看他又嘆了一口氣,走到門口看到那個墊子的痕跡,看向那個老人的家人,心里想:這戶人家人品很好,都不找醫(yī)生哭。因為前兩天……
前兩天急診里死去的是一個年輕的生命,手術都進行過了不見好轉,那是一個上有老下有小的人,生活苦但有點存款,但出了變故到了醫(yī)院我見過,傷太重,沒點膽子的醫(yī)生不敢上,這手術難度大,技術有問題,成功率小……都簽過免責了,但還是沒人上,那家人全家在那里哭,因為手術住院花錢多,家里頂梁柱變成那樣,是誰又不絕望,醫(yī)生身上更多的永遠不是病人,是希望。最終手術失敗了,一個傷心的故事,術后醫(yī)生幾小時工作后滿頭大汗在那里哭,誰也見不到。
沒過一天他們家老人找個墊子坐那哭,說是醫(yī)生無能,自家兒子救不了,我人老了,不要老臉要說法。那做手術的大夫更傷心了,一個三四十的人眼淚一直打轉。醫(yī)鬧的最后變成了幾十萬的事情,但醫(yī)院又不是什么掙錢的私企,幾十萬老底都要賣了,拿不出,就又給了幾萬說是就當上次沒給夠。
幻想停下了,這些是我看到的故事,這些都是有兩天的熱點,說起來是很悲傷。
正如我說得“醫(yī)生救人時擔起最多的不是病人,是希望。”